漫。
林予墨也很喜欢傅砚礼的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整整齐齐,干净没有半点污垢,冷白皮肤下,能看见血管跟筋骨,没什么肉,抚摸起来,不像女孩子的皮肤滑,有那么点粗粝。
她捂着唇,眼泪更汹涌。
她清楚感受着每一根骨节,指腹捻着一粒火星,又像是一小团带电粒子。
林予墨忍不住去叫他的名字,脑袋埋进他胸口。
傅砚礼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受惊的猫,声音温吞:“没关系的。”
她是持续高烧病人,终于,高温得退,满身激出濡湿的细汗,全身精力耗尽,她闭着眼,如快要窒息的一尾鱼,艰难地呼吸。
那是她完全陌生的地带。
片刻,林予墨没敢去看他,依然埋在他胸口,小声问他怎么办。
“没事。”他道。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视线,更小声问他要不要帮忙。
说这话其实更多是客套,她还记得上一次的帮忙,她付出惨痛的代价,手痛整整痛了两天。
傅砚礼略迟疑,片刻道:“如果方便的话。”
不方便!
林予墨心里已然有回答,但还是要维持着表面的客气,避免做一个只会享受不会付出的人,她可怜巴巴地道:“手会好疼。”
她的反应是真情流露,并不是伪装。
傅砚礼握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说换个地方。
还没等林予墨反应过来,他依然撑起身,她没了躲藏的地方,望着他的眼神,满是迷茫,无所适从的破碎感。
“我自己来就好。”他垂下眼睫,分明是温柔绅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