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不远处的人,他在玩牌,外套脱了,只剩下t恤,手臂线条很好看,“领证的时候,我们互相问了三个问题。”
“你们领证时聊这个?”乔珩哑然失笑。
林予墨仍在想上一个问题,她又问道:“会不是是留学的时候,是个白人女孩?”
“不可能是。”乔珩答得很笃定。
“是吧,那会不会是他觉得自己二十九岁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没接过吻谈过恋爱很丢脸,所以编造出来糊弄我的?”
“很有可能。”同样一大把年纪的人笑不大出来了。
“是吧。”林予墨俏皮皱皱鼻尖。
乔珩点评:“这可能就是闷骚吧。”
两人对视,极默契地击下掌,背后说人坏话,虽然不道德,但快乐啊,她偏过头,看向被说坏话的人,他一只手臂搭在牌桌,坐姿不像平时那么正,微微往后靠,有那么点松弛感。
他鼻梁高挺,室内的冷白光打在长睫上,安静温和,叫人有些移不开眼。
坏话说完,乔珩让林予墨跟自己玩两圈麻将去,她知道自己的技术,说他就是想赚自己钱。
乔珩也不否认,说是啊,在你这赚了,回头拿去做份子钱送回来,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林予墨不服气,说什么今晚也要凭自己本事多挣一份份子钱出来。
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
她技术本就不佳,再加上时运不济,一直在放炮,以至于她丢张牌都战战兢兢。
乔珩言笑晏晏拨弄起身前筹码,说够了够了别再送了,再送就不礼貌了。
林予墨托腮,脸色涨红。
“怎么样?”
傅砚礼出现在她身后,瞥见她手上的牌,以及所剩不多的筹码。
林予墨觉得好没面子,没回头,只说不怎么样。
乔珩道:“你们现在可不能上同一个桌子,你们现在是一家人,夫妻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