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关我禁闭吗?”
沙棠试探地问了句。
“不行。”
白蛇毫不留情地回绝。
沙棠的眼神躲闪了下,这到底是神的意思还是白蛇自己的?
“那神明大人……是怎么说的?祂要关我禁闭到什么时候?”
沙棠决定换一个问法,直问白蛇是不是自作主张肯定会惹恼它。
白蛇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死盯着沙棠,里面有寒冷的气息在流转,它有点不耐烦地回答:
“等到祭祀典礼之后,我就让你和过去一样自由活动。”
好嘛,和过去一样的意思就是不让我下雪山呗。
沙棠暗暗地在心里对白蛇翻了个白眼,不能把情绪随便表露出来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不过白蛇也没说是神的意思,就是关禁闭这件事并非是神的安排吧?
“为什么一定得是祭祀典礼之后?”
沙棠坦白了自己的疑惑,如果白蛇只是怕自己逃走,那它也肯定知道等祭祀典礼后自己也还是会找机会跑路,关禁闭也没说关自己一辈子。
“不必多问,只关你到祭祀典礼后不过是我对你的仁慈罢了,好好在这歇着。”
白蛇游向了墙角,它的身躯贴在墙上,爬了上去,缠着横梁,消失在天花板上。
它平时就是这样在天花板和屋顶的夹层里游走的。
沙棠面对着同样有人把手的窗,那光照射在他苍白的脸上,平添几分迷茫。
要和马克取得联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