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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初见(5 / 24)

后穴却又吐出一大股水。沈莫知道木安现在正看着他,他羞耻到紧闭双眼,却不敢说谎:“是是小狗的骚奶子和骚肉棒发骚了。”

“只有骚奶子和骚肉棒吗?”

木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后穴戳了戳,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淫液,举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沈莫看了一眼她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却还是被逼着回答:“是小狗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还痒吗?”

沈莫声音宛若蚊呐:“痒”,他知道木安想听什么,可能也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结结巴巴道:“想、想让主人狠狠操小、小狗的骚穴。”

木安拧了一下他红肿的臀:“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吗?还想要主人操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木安把两根手指放在穴口处。

屁股逐渐缓过劲来,空虚发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顾不得羞耻,他开始前后晃动屁股去找手指操他。

小幅度的动作只能让手指操进去一点,在穴口浅浅地蹭弄几下,不仅没能缓解,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瘙痒。沈莫不自觉地加大幅度,这样连带着奶头肉棒也能摩擦到。手指操得越来越深,甚至能吃进去整根手指,他开始左右摇动调整角度,有时候还能操到那凸起的软肉上,身体的敏感都被照顾到。

他已经被情欲熏得发昏,连呻吟也不再压抑,晃动得越来越快速。

“啊嗯好、好爽又、又操到了”

到最后看起来快要高潮的时候,臀肉随着用力的摆动在空气中晃出波浪,一道一道淫液顺着大腿流向地板,屁股主动吞吃手指,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要、要到了”

沈莫扬起脖颈,肉棒猛地喷出一股一股白浆。

木安顺势把手把腿抽处,让他跪坐在地上。沈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迷离地大口喘气。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像是刚煮熟的虾,低着头不敢看她。

“怎么,现在回过神来了。”

木安不怎么生气,反而觉得主动发骚的沈莫很可爱。

“过来,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刚才沈莫射出不少,好一部分都射到了木安的腿上。

沈莫挪动过去,听话地伸出舌头舔舐。木安右手摸向他的奶头揉捏着,奶头已经磨得艳红挺立了,现在还敏感得很。

他依旧不敢看她,只是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传来的瘙痒让他时不时哼唧几声。

木安顺着他的黑色短发爬梳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狗的屁股还热吗?”

沈莫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有些愣怔地看过去,唇边还蹭上些精液,被一截红舌扫了一圈,全都吃进去了。

不自知地勾人。

“还热。”沈莫照实说。

“那找个凉凉的东西贴一贴好不好。”木安像好心为他着想一般提议。

沈莫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落地窗上晾一晾吧?”

沈莫看了看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即使知道这是单向可视玻璃还是羞耻地攥紧了手。但他清楚木安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他只能答应。

他站到窗边上,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秋天后半夜,确实很凉爽。

“弯下腰,掰着臀再用力些贴上去。”

沈莫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把手放在臀瓣上用力掰开。火热的臀刚碰到玻璃,就被凉地瑟缩了一下。他咬了咬唇瓣,一下子把整个屁股贴了上去,连同露出的后穴也蹭到了玻璃。

别墅楼下还有巡逻的保镖,可能是在换岗,正传来说话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上方的玻璃,一个红肿的屁股正平整贴在上面,后穴完整地露出来,颤颤巍巍地翕张着。

过了一会,木安开口:“那块玻璃是不是都捂热了,换个地方。”

确实已经捂热了,沈莫只能平移一步,重新贴上一块冰凉的玻璃。直到换了六七次,木安才让他回来。

别说,屁股确实没有那么烫了,好像也不像刚才那么肿了。

但是,往那玻璃上一看,距离地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都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有的还往下流了不少——俨然是被沈莫后穴的淫水沾的。

沈莫偷偷地想拿东西擦掉,要不然明天被清洁工看见不知道要脑补成什么——虽然不会比屁股贴在玻璃上蹭更让人羞耻了。

“想弄掉?”

沈莫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舔干净。”

最终还是沈莫又被逼着舌头保持伸出不缩回的状态,一点一点把淫水舔干净。不过却又留下了另一种水渍。但他不敢再说擦了,舔完之后,舌头早就麻了,耷拉在嘴角,真像个小狗一样喘气。

木安在这种事上异常执着,他只能红着脸跪在木安面前,让木安用湿巾把流到下巴和前胸的口水擦干净。

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几次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地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得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他挨近身边人的小腿,胡乱蹭动着,靠着直觉抬头望向木安,还抱着一点微渺的希望,能让木安放弃这次调教。可他的嘴也被牢牢固定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不自觉地夹紧臀瓣,把本就进得极深的按摩棒又往里吞吃了一截。后穴却也因此被碾上敏感点,欢舞着吐出一股水来。他腿一软,被拽出了门。

木安早就把人都清出去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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