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命都要没了,拿什么战?”
“我还有止痛药……”
他的气息,灌入你的肺腑。
他吻得很轻,只是柔软的唇瓣互相触碰,生怕把易碎的你碰坏了。不知不觉中你手腕的发带已经解开了。
他不应该对你有着君臣之外的怜惜。他不让你去前线,难道之后就让你一直在军营里休息吗。
你不愿意他这样,他在你眼里是最璀璨的存在,比起自己深陷情关,你更不想看到他为你而分心。
如果他做不到压抑和克制,你宁愿他不曾爱过你。
你主动推开了他,未等你发话,他就将一碟卷轴放到你面前。
“你再休息半日,明日一早组一只奇袭队,从这里到这里包夹敌军,能有几成把握。”
还好你多心了。他没有你那么懦弱。
率兵奇袭,这是你的强项,你看着卷轴上的批注,心中稍微合计了一下,道:“十成。”
景元应了声后,你就为了恢复体力再度睡下,据点一切从简,哪怕是将军的床铺也只能容纳一人而已,你醒来后景元正伏在桌上睡着,你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了被子,然后吞下一瓶止痛药片就提剑而去。
这一仗你们赢得很漂亮,仙舟终于迎来了胜利。各麾下需要整合军情,你一人站在神策将军帐内,对着神策将军将情况一一回报。
等你话音刚落,他就轻轻“嗯”了一声。
上一秒还满脸严肃,下一秒景元就冲到你面前赶紧一把将你抱起。一个一个柔和的轻吻像雨天湖面上的涟漪圈圈泛起,景元没有多言,就这样吻了你很久,像是失去多时的珍宝得而复失,又怕他的爱太热烈叫你无法承受而破碎。
“没受伤吧。”景元关切地看着你的眼睛,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像太阳一样予人温暖的景元。
你道了一声“没有”,揽着他的腰抬头吻去,你的吻比他强势地多,伸出舌头来不断品尝景元口中的每一处,不知疲倦地吮吸。像是燃起了心中的贪念,又像是要努力证明你们还活着,你把他搂得更死,想要彻彻底底把他占为己有。
“将军,庆功宴要开席了。”
门外传来煞风景的声音,你都打算就在这把景元扑倒强上了,现在只能失望地松开景元,而他却伸出手指拂去你嘴角的唾液,腹黑地说:“不着急,我们先过去吧。”
庆功宴是临时搭的,场地有些简陋,也就元帅和六将军的坐席用帘幕隔着,按照惯例,开席致辞都是你这个人缘很好又身经百战的曜青剑首发言,而这次你把这件事交给了你的女弟子。
开席后,频繁有青年将士说等军功高过你了就要向你求婚,你知道这些基本上都是些小年轻的玩笑话,只是陪着笑笑。等你走进将军席位时突然被什么人拉了进去,不是景元那还能是谁。
“你怎么不出去喝酒。”答案也不难猜,景元压根是不喜欢这种场面。而他现在正一脸坏笑得看着你,你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想要逃跑,却被他看穿,直接将拘于怀中,像一只打定主意干坏事的狡猾白狐。
“因为想和你百无禁忌了。”他根本不由你分说,让你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灵巧的手指滑入你的底裤,隔着面料精准的找到敏感的花核,恶意地扭捏起来。
“哈啊……唔!”景元从背后抱着你,用手捂住你的嘴唇,帘幕外虽然看不清里面,但不怎么隔音,等景元轻轻放开你脸上的手,转而去捏你的雪峰,你也不再敢发出声音,可他却更加用力得玩弄你的花核,很快亵裤就已经湿润了。
景元不慌不忙地把你转了过来,手伸进亵裤,在你湿热的花瓣上飞快地拨弄起来,你失神地望着他俊朗如旧的面孔,一股股液体从小腹往蜜穴外涌出。
景元忍不住扬起了唇角,你就仿佛已经如他所说做到“百无禁忌”,无论场合时辰都能接受他的结合,再敏感的身子若没有爱也不会如此。景元沉积两个月的思念已经不想再压抑,手指捣弄片刻后将肉棒缓缓插了进来。
景元从下往上轻轻地顶着,你用力咬紧下唇,才勉强把淫乱的呻吟压抑在喉中。
“重吗?”他轻声询问。
你摇了摇头,双手按在他肩上不敢多言一句。
景元轻笑着不断重复着温柔的抽插,好像回到了你们第一个夜晚生疏的试探。外面嘈杂不断,但你们两人却在隐蔽角落静悄悄地,哪怕是肉体撞击的声音都是细微的。
昏暗的烛光照得气氛更加暧昧,景元不知道从哪寻了一个柔软的毛毯裹在你身上,你雌伏在他怀中,已是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他若有一天真成了你的敌人,你大概率的确会被他的美色诱惑。
“蘅儿,看着我,好么?”
你如他所愿,抬头看着他,景元看着你有些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压抑地喘气,如秋水般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的爱欲,此刻正如痴如醉地望着自己。见心爱之人如此,哪个男人可以忍得住这份悸动,你们对视几秒就开始深情湿吻,缠绵不休。
景元还未喝酒,就觉得自己醉了,胯下之物已经满足不了这种速度与力道,欲望像洪水般蔓延,好像欲火无穷无尽,在心中不断翻滚沸腾,动作愈发加重,而你不声不响地用腰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让他每次都来到幽谷深处。
“仙子…可真受欢迎啊……在这偷汉子的感觉可好?呜…好紧…”景元摁着你的腰不断的调整垂直的角度,双手也不忘隔着你衣领还尚且整齐地衣服肆意然弄。
花穴不自觉得收缩,你小肚子下方温温热热的,娇嗔道:“偷什么汉子,我这条小命也就只够爱你一个男人啦。”
你这招似乎对景元十分受用。身下的分身瞬间肿胀了一圈,景元不禁按住你的耻骨猛得一沉,让你大呼出声。
“呃啊————”
这叫声自然是让人听见了,景元也吓了一跳,只怪自己不知分寸,慌忙把你藏进毛毯里,一边的人循声拉开帘幕,见景元独自一人盖着毯子打哈欠,狐疑地问道:“景元将军可听到什么声音。”
景元懒洋洋得装作伸了个懒腰,懒散地说道:“好像有吧,你们外面真热闹,都把我吵醒了。”
那人听完以为自己打扰了神策将军休息,立刻道歉连连把帘幕重新拉上。
等确定那人走远,景元才让你把头冒出来,幸好是虚惊一场,但你怕得不行,想草草了事,立马故意用力把他再度夹紧。
“…是想夹断我不成………”狭窄的甬道把粗大的肉棒包得严严实实,景元都觉得身下莫名得痛了起来,好在他尚有力来回抽动,只能用抽插的快意去抵消被你咬紧的疼痛。而你春水如潮而来,溅了大腿内壁都是,你也无暇考虑之后怎么出去,只是想尽力结束这场过分荒唐的鱼水之欢。
“坏狐狸,搞快点。”
黑紫的肉棒在景元胯下加速上顶,让你每次抽出时小穴忽感空虚,不住地继续收紧,景元又因你的缩窄而更加难耐,每下都猛烈的刺入嫩穴深处,不断扩张的肉棒紧密地磨擦着花穴娇软水嫩的肉壁。
“呜呜……景……啊哈……啊……”
你舒爽地双眼紧闭,紧紧贴住他火热的身体,腰肢狂扭,配合景元肉棒的抽送,很快小腹处凝聚的火热流出湿腻,靠着他的肩膀战栗不已,泻得不能再泻。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景元…唔…好舒服…”你娇喘连连,最后软趴在他身上,是完全没有半分力气的那种柔软,景元也被你那股蜜液冲得浑身舒爽,好在他早有准备,忍住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