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抠出来。”李亚松抱王小棋往上兜兜儿,手指头抽抽顶顶,想再深入内,王小棋大骇,立马握住李亚松的手腕,“不不不,不行,不可以。”
王小棋摇头晃脑,十分恐惧,娇俏的声音都尖细起来,“这可是洗手池,不是拉屎的地方,老公,我不要这么脏,呜呜,不要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李亚松紧忙安慰小骚郎,将手指从洞穴内拿出来,把小骚郎放在桌子上,掰腿涂药膏。
冰冰凉凉的膏体搽在红肿的媚肉上,矮身杵在洞口观察里面情况,小穴虽然伤亡惨重,但是没有破皮,李亚松放宽心,搂起王小棋坐怀里温存,摸手手、捏肚肚,白嫩嫩、滑溜溜,李亚松摸得爱不释手。
王小棋偎李亚松肩窝,全身酸软惫累,两手探进衣服内摸胸肌,李亚松倾身抵王小棋额头厮磨唇瓣,暧昧的絮语:
“小棋,答应我,屁股只允许我一个人看,不许第二个人看、摸,明白吗?”
“明、明白。”王小棋嘟着嘴答应,“都解释了,是来开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屁股。亚松,我的屁股只让你一个人看,只让你肏。”
“乖,这才像话。”李亚松再三确认王小棋以后不会再干这么离谱的事情,才放过他。
傍晚五点钟,一到下班儿时间,李亚松大大方方的拦腰抱王小棋踩点下班,变相公开二人关系,小护士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俏丽的脸蛋上都是羡慕的颜色,王小棋得意的翘着腿儿,彰显自己老婆的身份。
以后再来医院就不用挂号、躲躲藏藏了。
“亚松,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副驾驶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良久以来没这么舒畅了,李亚松展露笑颜,扶方向盘、踩油门,愉快道:
“带你回家。”
“啊?”王小棋惊讶的大张嘴巴,足足能塞得下一个鸭蛋,“亚松,这么快就见你朋友,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要不再等等?”
“嘿”李亚松认真观察路况,猛踩油门,边解释,“他们出去约会了,不在家。放心,没人急着看我漂亮的媳妇儿,来日方长,会有机会认识的。”
“哦。”王小棋有点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看镜子里白净的脸蛋,开始研究男人的五官,长得真好看,也不晓得有多少人惦记,配自个儿会不会有点暴殄天物。
到家之后,李亚松抱王小棋径直进卫生间,把人小心翼翼的悬在马桶上,拍拍肿肿的屁股,“小棋,现在可以使劲儿了。”
现在不治好便秘,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再说,他可是肛肠科医生,自己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便秘像话吗!
王小棋扶住李亚松两个肩膀,战战兢兢哆嗦屁眼儿,拉屎这么私密脏污的行为当老公面进行,也太腌臜,侮了老公的双眼,犹犹豫豫不决,“别、别了吧,亚松,你放我坐马桶上,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李亚松仰头与王小棋视线平齐,认真道:“小棋,我是来帮你治疗便秘,不是来看你矫情,我吩咐你,你照做就行!”
王小棋说不过男人,按照男人的命令,把力气都汇聚在腹部,咬着牙齿屙,挣的屁股大开,捅回肠子里的硬粪卡在里头扭扭捏捏的不肯出来。
李亚松一手穿过王小棋的后背穿梭到前面来,由腹部向肚子下面按压,帮王小棋使劲儿。王小棋紧闭双眼,体内有股劲儿推着东西出来,慢慢地脱出直肠,卡着肛壁,每挣一下,向下滑落一寸,异常疼痛。
王小棋双眼含泪,不肯再挣眼儿,“医生,医生,太疼了,不不要继续了。呜呜……”
小少年倒在男人的肩头,哭的一抽一抽,都怪医生分不清请就操了他,弄得他现在要死不活。
“到哪儿了?”李亚松温柔的哄着,王小棋委屈哒哒的,“已经到肛门里头的了,我一使劲儿就疼,火辣辣的要被烧着的疼。”
“再忍忍,宝贝。”李亚松将王小棋放在马桶上,手钻进他的下体,以中指伸了进去,沿着肠壁缓缓爬行,探进两个指关节后,再不能前行,硬硬热热的东西挡住去路。
王小棋羞耻的把脸埋进李亚松怀里,没胆量看他,两耳朵后面一片通红。李亚松忙着抠抠掏掏,一点一点将黄色的便便从深热的肉洞里挖出来。
大约捣腾约有十分钟,王小棋终于松弛的倒回男人胸膛,嘴唇微张,娇喘微微,弱不禁风勾起李亚松几分怜惜,贴着小骚郎耳蜗处重重的搔着他的痒,“宝贝,老公又硬了。”
王小棋嗔怪的瞪了一眼李亚松,秋波流转更似勾引,“不行,脏兮兮的,你不怕弄脏小小松,我怕。”
“嗨,它生来就是一根搅屎棍,你替它叫什么屈。再说,我替小骚洞洗干净,也不能埋没了它的清洁。”说来说去,百般歪缠,就是科室内遏制住兽性,没吃饱。
王小棋哪经得住男人淫词浪语的撩拨,很快又陷落大浴缸内扑腾小脚丫子蹬水摇臀,迎合直竖竖的肉刀。
经受层层考验后,李亚松和王小棋以彼此男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约会地点自然也不再局限于科室,偷偷摸摸的勾当医生可不会再干。
当然,老色批出门也是肉不离口,墙角、厕所隔间、甚至试衣间都得把身娇体软的小男友摁着狼吻一顿。
热恋中的小男友也很受用,曲腿环男友腰间主动勾勾搭搭。
快活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王小棋迎来最艰苦的几个月,与李亚松得聚少离多,颇为不展。
李亚松呢平日要上班,小棋晚上又得学习,周末双休,他能抽空约会,可小棋还得争分夺秒的学习,这可如何是好。
王小棋琢磨重返艺术班,腾出大量时间与医生约会。
相比小少年不理智的想法,李亚松成熟多了,作为曾经的文科状元,给王小棋补课绰绰有余。
“真的?”王小棋扑腾的跳跃,喜笑颜开,犹如一朵绽放的桃花,白皙的肌肤染着淡淡的红。
“嗯,随时都能上岗。”李亚松仰着脖子宠溺的凝视小男友,至于补课期间能不能坐得住两说。
没良心的弟弟回到家借由老攻补课,外人不便在场的理由把哥哥扫地出门,王卞之那个恨啊,在门口咚咚咚的敲门,吵得对面邻居都出来骂街。
闻音名接收消息,飞奔而来,连人带行李打包回家,终于能开启甜甜的同居生活喽~
接手小男友最珍贵的四个月高三生涯,李亚松同样苦逼兮兮,早上五点就得起床洗漱做早餐外带投喂王小棋,五点五十的接到人送学校去,班儿都没上明白,下午六点紧赶慢赶的来接人,外边随便对付一口,又得火烧火燎的赶回家辅导课业,晚上十点又得披星戴月赶回本家。
一天下来,抽打陀螺似的转不停歇,连初晨雅致绵绵的分别吻都消耗没了。
年后的近半个月,刘轶和胡锦东鲜少碰见李亚松,知道他在忙小男友高考的事,为他高兴。
人遇喜事,再苦再累,都焕然一新、神采奕奕。
胡锦东侥幸抱得美人攻,每天下了班就回家做小田螺,兑现承诺,打扫卫生、做饭、喂饱刘轶的肚子、还得喂老二,贴心的不能再贴心。
刘轶也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必须搂着胡锦东睡,否则辗转反侧,一夜难眠,胡锦东连差都不出了。
两人的同居生活进展的很顺利,安稳富足。
而李亚松就没那么妙了,接送王小棋将近二十天,直觉地自己吃饱了闲的没事找事做。
把王小棋从学校接回来后,柔柔软软的小可人如往常去卫生间刷牙,李亚松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