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棋活的和苦行僧差不多,转文科之后,不再上舞蹈课,每日在班级同同学们深陷题海战术,挤不出一丁点时间悼念小小的爱情。
晚上eo的时候,会浮想联翩,偷偷地思念李亚松,幻想他有没有认识新的小病患,和他躲在科室内打炮约会,在回到家和冷淡大帅哥亲亲热热。
有时候也会疑惑,李医生自己就是肛肠科医生,不晓得乱搞会得性病吗?不怕转染给正宫吗?
钻牛角尖都得不出答案,总结,男人都爱偷吃。
王小棋两眼迸溅醋光,气溜溜的把精力发泄在学习上。
哥哥王卞之高举试卷瞅着卷面135的大红分数笑的合不拢嘴,鼓励道:“考的不错,每门都稳前三,不错不错。但年纪排名差强人意,再努力努力,过年考班第一,带你出去旅游。”
“哦。”王小棋殃殃的,整个人像是被吸了精魂,无精打采。
李亚松干坐等待,别无他招。刘轶作为沉浸在甜蜜里的好兄弟,约李亚松出去玩过几回,小情侣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刺激的李亚松折回医院留守。
转眼过了数月,春节近在眼前,王小棋凭自己刻苦勤奋,如愿考的班级第一名,王卞之开完家长会,乐颠乐颠的来兑现承诺。
王小棋犹如天上一团云,云淡风轻道:“不需要,你自个儿和哥夫出去玩吧,我得好好学习,马上高考了,落下一分上万人。”
王卞之惊讶的望着消遣欲极低的弟弟,心内升起浓浓的担忧,一场恋爱把弟弟的灵魂都换沉稳了。
“音名,你说我弟弟是不是脑子被门给挤了?”王卞之拥着男友躲在小角落议论弟弟,目光纠结。
“不挺好的,你省事了。”闻音名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卞之少操心,可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哪好了,分明伤的很重,化悲愤为动力,人都瘦一圈。”王卞之细声细语,俩眼珠子转都不转黏在弟弟身上。
“唉,既要又要。”闻音名叹气,“等下学期开学,带他去我们学校散散心,顺便选选专业,鼓励他考的分数再高些。管他失不失恋,首要任务认真学习,考上大学啥样的对象没有!”
王卞之恶狗似的瞪闻音名,压着声音粗粗的泄愤,“你说的对,什么样的对象没有,等开学了,你也去找个那样的!”
“哈哈”闻音名拉王卞之回房,“吃醋吃的真可爱。”
王小棋过得叫什么日子,分明人间地狱,天天搁客厅咬耳朵洒浪漫,当他聋子!
李亚松也没心情回家过节,猫在科室值班,大过年的来医院看屁股的病人反增不减,奇葩的情况层出不穷,愈发担忧王小棋,什么都塞只会害了自己啊。
刘轶和胡锦东双双放九天假,时间短凑,没必要特意回一趟家,结伴去附近城市短暂旅行,酒店睡三天种草莓,出去玩四天,再回来,恩爱异常。
大年初二,石袁和未婚妻在豪门的见证下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当晚出国度蜜月,两人落地之后分开走。
石袁第一时间去gay吧寻野味,妻子不知去向。
这场完美浪漫的婚礼背后允诺他们契约婚姻,以试管的方式生两个孩子应付家长,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年后,哲蕴大学早早地开门,迎接高三生观校择专业。
闻音名邀请王小棋来逛逛学校,了解了解大学生活面貌,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
王小棋内心os拒绝,嘴上牵强答应,能出动哥夫游说自己,可见哥哥有多操心。
郁郁葱葱的林间隐约矗立几栋教学楼,学生们来去匆匆,闻音名和王小棋慢步在夹在两排杨柳间的马路上,介绍学校布局,打探王小棋有什么想法。
王小棋环顾四周,哲蕴大学的图书馆按照古建筑造的,大气磅礴,散发浓重的学术氛围,实训楼高楼林立偏现代严肃风格,不愧是本市最好的大学,花钱花的相当大气。
“选一个不错的专业,混四年,毕业之后找份工作混日子呗。”王小棋一脸无所谓,耸耸纤瘦的肩膀,曾经想做一个家庭煮夫,伺候李亚松日常起居,恐怕不能实现,人得靠自己。
“学十几年的舞蹈说放弃就放弃了?”闻音名挺直腰板,走的稳重潇洒,“你的舞蹈专业课成绩非常优异,按这条路走下去,肯定能选更好的艺术类学校。”
王小棋沿坛边走,伸手抚花拂叶,散漫道:
“艺术类毕业能干嘛?教人跳舞?不想!”
“先别急着否定,我带你去我们大学的舞剧社团转转。”闻音名引王小棋过马路,朝东侧艺术楼走去。
擦肩掠过一道白色身影抓住男人的眼球,李亚松停下脚步,扭头朝那抹白影定定的出神,身边温和的男人捣捣李亚松的胳膊,疑惑道:
“都毕业一年,认识新的学弟?”
“顾一鸣,帮我一个忙。”李亚松步履匆匆地追上去,顾一鸣虽然不懂得现状,作为好友只得听其吩咐。
偌大的舞台中央,开一盏白色的追光灯投在一抹纤柔轻盈的倩影上,伴随舒缓的音乐,少年踮脚翩翩起舞、旋转,纤细的玉臂在空中比划各种优美的弧线,底下的人赞赏的观舞。
伴随音节最后落音收声,王小棋脚尖踮地,岔开双腿朝空中飞跃,双臂展开,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舞动最后的灵魂,追光灯忽然熄灭,舞台上漆黑一片。
瘦弱的身子落入温暖的怀抱,唇上覆着熟悉的味道,王小棋惯性抓住男人的肩膀,翕动眼睫毛,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净的面孔。
李亚松抱紧王小棋快速的闪舞台后面,跌进走道边上一个休息室,顺势压倒王小棋在沙发上,竖起来的肉棍隔裤子钻营少年的下体,磨得王小棋头脑发热。
一遇医生,缴械投降,王小棋恨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简直精虫上脑。
“为什么不来找我了?”李亚松急切的释放出焦虑的大肉棒,又磕磕绊绊的扒王小棋的休闲裤,燥燥的抵住收缩的小穴,蛮硬的捅入小洞,与艰涩的肉壁契合在一起,逐渐的放松,趴在少年的身上,粗哑的问道。
经久未开发的小穴骤地生闯入一根粗大的棍子,显然受不了痛楚,王小棋狰狞俏丽的脸蛋,咬着嘴唇忍疼:
“你都有男朋友了,我再去见你,我有病!”
“谁告诉你我有男友了?”李亚松按兵不动,焦急的啄吻少年的面庞、嘴唇。
王小棋不情不愿的挣脱不开,或者说他也思念着医生的触碰,半推半就的承受他的亲热,“和你同居的男人。”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已经下贱到和有夫之夫搞在一起。
“呵”李亚松无语的伸舌苔舔舐王小棋的脸蛋,咬咬挺翘的鼻翼,“刘轶是我大学室友,毕业后我们俩合租,他有对象,已经搬去同居了。”
王小棋怔然,白吃醋了,不,不对,他凶他了,“哼”
显然不信医生的解释。
“生我的气,你跟踪我,我向你发脾气的事?”李亚松一语猜中王小棋心事,剖白解释:
“小棋,我不想骗你的,很抱歉。我不是gay,做这份工作也是想否认自己深柜,偏巧遇上你这块铁板,对你有感觉,发生了关系。尽管我极力的否认,仍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你,当你主动找上门,我怕自己失控,所以勃然大怒,发泄在你身上,我很抱歉,伤害了你。”
“惊天巨瓜”王小棋脑门上浮现四个大字,医生不是gay,他是医生的铁板,医生上他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gay!
绕口令似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