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色,天上已然亮起繁星和月光。
从顾黎进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门口的人被清空的只剩下了余老一个人,之前还能隐约听见书房内的呜咽声,可声音在半个小时前就结束了。
可房门却还是迟迟没有要打开的痕迹。
余老看了下时间,最终还是敲了敲门,“少爷,需要把晚餐端进来用吗?”
房间内alpha的声音低沉厚重:“嗯,再拿两身衣服过来。”
余老先让人准备上食物,又去给闻泊绥和顾黎准备起衣服。
漆黑的书房里,只有书桌上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
只见书桌一片狼藉。各类文件散落在四周,有的甚至掉落在了地上,地毯上落着衣服,两道人影坐在椅子之上。
alpha不着寸缕,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oga,她浑身蜷着,整个人被闻泊绥给圈抱在怀里。
头发湿漉漉的散开,脖颈处除了吮吸出来的红痕,还有几个牙齿咬过的痕迹。
她的身上盖着宽大极不合身的的衬衣,眼眸阖着,脸颊还透着粉晕,一副睡熟了的模样,浑身更是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松柏香气。
闻泊绥低垂着眉抱着顾黎,手掌扶着那衬衫和她肌肤交联的地方,眉眼间平静万分,瞧不出到底是何种想法。
可只要瞧见顾黎身下的痕迹,就能知道两个人刚刚到底是多么的疯狂。
粉嫩的逼穴里全是浓稠的精液,她身上布满红痕,湿漉漉的水液沾湿在桌边,椅间,到处都是痕迹。
很快,房门就敲响。
“进来。”
一进屋,余老就几乎要被沉重的精神力给压的抬不起头,尤其是以书桌为原点,被圈出了范围。
不可直视。
“少爷,衣服放在这儿了。”哪怕感受不到信息素的浓度,可余老已经分明感受到了闻泊绥的领地意识。
把衣服放在距离门边最近的茶几上,听得闻泊绥应了声后,这才退出去。
之后的晚饭也是送到了书房。
直到许久,余老才见闻泊绥抱着顾黎出来。
萦绕在身上的精神力比起之前弱了许多,alpha站起身来更显高大,顾黎似梦非醒的倚在他的怀里,眼皮沉重,手指攥着闻泊绥新换上的衣服,浑然没觉得有不妥当的地方。
原本板正的衣服,那一处生生扯的皱皱巴巴的。
高阔的起居室,闻泊绥坐在沙发上,弥散开的信息素和那点精神力足矣让身前一身军装的alpha额间一层薄汗。
alpha瞧着斯斯文文,手臂侧边不是漆黑的军服,而是一寸白色的方块小布。
这是军队里的医生才有的装扮。
一旁的桌上,摆着一个硕大的仪器,仪器上,一个试管是加了溶液的血液,另一个则盛满了信息素。
直到滴滴的声音响起,元赟才开口道:“将军,结果出来了。”
闻泊绥抬眼看去,元赟把数据电脑递给了他。
原本远低于平均值的数值如今竟然都有增长,不止一项,一眼看去,七八项数值的旁边都标着红色向上的箭头。
“治疗效果,远远超过预期。”元赟的表情明显带了些喜色,“虽然增长的较少,但是各项数值的确有恢复的迹象。”
不用元赟说,闻泊绥也能感觉到。
甚至连原本紧绷的精神力,都得到了片刻的舒适。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放松。
自然,还有失控的滋味,不知疲倦也没有极限的,只架高着oga的腰肢,蛮力猛撞,发痒的犬齿更是克制不住在她身上留下种种痕迹。
虽然他从未对oga对alpha的吸引嗤之以鼻,可以往也没有如此无法控制不住的时候。
要不是顾黎晕过去,今晚或许到现在也停不下来。
“这个情况持续下去,我预计,不到1年的功夫,您的数据就能恢复到正常水平。”元赟这会儿也佩服起余老找到的oga了,显然疗效非常好。
闻泊绥不可置否,把数据电脑放在一旁,漫不经心的道:“嗯,知道了。”
“那位身边,已经叫了beta医生过去了。”余老在身后适时说道。
果然,瞧见了闻泊绥淡然瞥过的眼。
“让他们出一份身体报告过来。”闻泊绥沉声说道。
顾黎只觉得自己陷入一场沉沉的梦,浑身像是一块巨石般,抬不起来,沉甸甸的从海面一路坠入海底。
梦里光怪陆影,一个个画面飞速的从她眼前掠过,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抓到,一片空白。
等到再次清醒时,顾黎只觉得浑身酸疼,下意识去看向身边的位置。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她,没有别人。
眉心忽而就皱了起来,有些不舒服,失落感几乎瞬间爬上了心头。
只有手边,还一直拽着一个陌生、明显是男人的衬衣。
那衬衣上还残留着几分味道,不用人说,顾黎也知道这衣服是谁的,她受惊似的松开手,贝齿咬住下唇,一低头,就瞧见自己胸前残留下的痕迹。
把脸压在手臂上,脑子里几乎瞬间就想到了昨天傍晚前的疯狂。
她像是吃了豹子胆似的,挺直着后脊,胸前的两乳几乎送到闻泊绥的嘴边,而他也没丝毫犹豫的,笔挺的鼻杵在乳肉之上,张口就叼住了其中一个奶头,用牙齿细细的磨。
又疼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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