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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萧渡玄轻声说道,“朕还有事,就先不打搅你们了。”
他的声音和柔,容色也很是温然?。
就像是一个很开明又很温柔的年轻长辈。
可沈希却差点没有低哼出来,男人的指骨微微收拢,像是打烙印似的最?后?抚了一把她的纤腰。
红痕必然?已经镌刻上,偏她又没法挣扎,只?能咬住贝齿,将低吟声死死地咬进唇间。
沈希实在气不过,她重重地挠了一把萧渡玄。
做完坏事,她便后?退半步,小心?地回去到礼仪的界限中。
那一下并?不轻,可萧渡玄连眉都没有皱一下,他含笑看了她一眼,终是没说什么。
他离开后?,水榭间的气氛终于不再凝重。
权势到了萧渡玄这个地步的人,即便自己没有压抑旁人的意?思,依旧没什么人敢肆意?妄为。
别说平王妃和萧言,纵是平王也不敢仗着皇兄的身份逾越规矩。
平王妃微僵的容色恢复正常,她似是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萧言的肩头:“你这孩子,就算是再要紧的事也不能将陛下晾在一边啊。”
“我知道,母亲。”他勉强地露出笑意?,“方才?是我疏漏了。”
沈希紧绷的身躯也渐渐舒缓下来。
她走到萧言的身边,言笑晏晏:“母亲不要怪罪夫君,都是儿媳刚才?一直在摆弄那盏灯,才?叫夫君担忧的。”
沈希的神色平静,就像是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她没有被萧渡玄逼得崩溃哭泣,没有被他弄得身躯颤抖。
那黑暗的情绪消失以后?,萧言突然?不知道要怎样看待沈希,她没有他以为的那般脆弱无依,她心?性坚韧,甚至过分的坚韧了。
他心?中复杂,种种情绪交织着,竟是有些无措了。
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
但沈希并?没有多?看他一眼,她轻轻地挽住平王妃的手臂,笑着说道:“母亲,我听夫君说您也会制灯,还极是厉害,改日您能不能教我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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