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繁早已记不清那先皇武帝的阳物长什么样子了。
而郗湛的则是肉色的,稍比他自身白净的肤色略暗沉一些。
见这褚大司马体格如此伟岸,却生了根呆呆笨笨的肉粉色肉屌,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亡魂元循的眉头拧得死紧,满是嫌弃:“简直不堪入目!”
紧接着,他又暴跳如雷道:“妖妇崔氏!即刻给朕离开此处!”
炽繁哪里知道头顶有个气急败坏的亡魂在怒吼。
她满是好奇地伸手戳了戳那仍在沉睡中的硕大肉茎,忽然有些担心方才的蒙汗药是不是下重了——
万一褚定北起不来反应,今夜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但很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现下不过略戳了戳,那粗壮粉白的肉棍就倏地一柱擎天了。
甚至勃勃弹跳,颤颤巍巍地又肿大了一整圈。
炽繁莫名有些心慌,甚至要打退堂鼓了。
可她折腾这么一通的目的就是要征服并拉拢这个处处与自己唱反调的权臣大司马,怎么能半途而废!
她当即自行解开身上的宝蓝团花纹宫装,连带着鸭蛋青色亵衣亵裤也尽数褪下,凌乱满地。
在场除她以外唯一清醒的元循不由呼吸微滞——
即便他仅剩一缕无法进入轮回的魂魄,根本没了任何俗世的欲望。
仍不得不被眼前这女人艳冠绝代的秾丽姝颜而震撼。
尤其她还生了一身赛雪莹白的玉肤,胸前两团浑圆丰硕的美乳,不盈一握的酥腰,挺翘饱满的娇臀……
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偏偏他死得早,否则她是属于他一人的!
未等他思绪回笼,眼前凹凸有致的女人已经跨坐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许是私处尚未湿润,炽繁努力了许久都无法吞下这雄壮粗长的硕棍。
她索性骑着青筋盘虬的棒身一通乱蹭,很快就娇喘吁吁地沁出汁水来。
偏生那从未经过人事的男根委实不中用——
不过被温热湿软的女穴肉缝略蹭了蹭,竟抖动着喷射出极大一股滚烫白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飘荡在床顶的亡魂元循暗搓搓嘲讽道:“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想当年他初次开荤,可是将这崔氏小淫妇折腾得哭哭啼啼的!
也不知方才那茶水中到底下了多重的蒙汗药,到了此时此刻,褚定北竟还沉沉酣睡着。
炽繁虽略有些失望,但仍握着那根半软下去的硕物撸了撸。
不过须臾,它再次焕发生机,直挺挺地矗立起来。
炽繁望着身下男人腰腹上块垒分明的肌肉,仔细一数竟有足足八块腹肌。
每一块硬邦邦邦的肌肉贲张间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抬起臀儿坐了上去,并扭腰胡乱蹭动起来——
“啊……嗯……”
肥厚玉户内那粒凸起的敏感小肉蒂被男人粗糙坚硬的腹肌研磨得又酸又胀,酥酥麻麻。
窄小的幽穴好似开了水闸一般,淅淅沥沥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晶莹蜜露,淌了男人满腹都是。
元循咬牙切齿直勾勾盯着这女人放浪形骸的动作。
边恨她的放荡淫浪与不知羞耻,边恨着自己怎么就早早战死沙场了!
若叫他重活一世,定要早早杀了这无数次背叛自己的妖妇!
炽繁这么些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许久没做过体力活。
就连平日与郗湛行欢也是享受对方的精心伺候,这会子她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胸前那对高耸丰腴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摇摇晃晃,隻把床顶那缕亡魂的眼都晃花了……
元循竟莫名暗喜褚定北此刻仍昏迷不醒着,否则岂不是要让他看了去!
然而他暗喜不过片刻,就见眼前这女人居然伸手自行剥开腿心那两瓣湿漉漉的肥白户肉,再次试图吞下那根肉粉色的硕棍。
许是方才一同磨蹭蜜穴已经足够湿润了,那鸡卵大的龟头“噗嗤”一下陷了进去……
“啊……疼……”炽繁小脸霎时一白,秀眉蹙起。
平日郗湛一向疼她,床笫之间从不让她有过半分痛楚的。
时隔多年她居然再次体验了一回当年的破瓜之痛。
而在目睹这一切的元循紧绷着脸,既觉得她受疼了活该,又莫名有些心疼——
这淫妇!疼成这样还想继续不成?!
炽繁蓦地想到了什么,便抓着身下男人布满厚茧的粗糙大手放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尤其用他那粗粝的指腹来回研磨那粒已经充血肿胀的肉核儿。
“啊……嗯……”她不由娇喘吁吁,吟哼不止。
水汪汪的娇穴再次涌出极大一股温热滑腻发汁水,宛如下雨般浇灌在坚硬如铁的肉茎上。
本该昏迷不醒的褚定北竟忽然闷哼了几声,显然是舒爽快慰至极。
炽繁娇颜酡红,努力着一点点往下坐。
直到终于把整根吞下,她却倏忽玉颈一后仰——
“啊……呜呜……”
她哆嗦着泄了身,掩藏在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颤颤巍巍喷射了一注丽水。
原来那根雄壮粉白的阳物整根没入后,竟会勃勃震弹,即便深埋穴内不动,亦不断震抖着刺激敏感的穴肉……
炽繁竟快慰到失了声,坐都坐不住了,只能软成一滩水似的伏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之上。
偏偏就在这时,昏睡许久的褚定北骤然睁开了眼。
他心下骇然,自己竟与一个女子赤身裸体交缠着,身下阳物甚至插在一个紧致温热的甬道内……
再定眼一瞧,他心跳直接漏了半拍——
这是皇太后崔氏!
他居然亵渎了当今临朝称製的皇太后!
“嗯……大司马终于醒了……?”炽繁凝视着他,一双潋滟杏眸满含春情。
褚定北头一回见女子如此柔美的娇躯,喉结无法自控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元循见他醒了居然也不把人推开,直气得七窍生烟。
炽繁又软声道:“既然大司马醒了,那便动一动罢……”
褚定北毫无经验,也没听懂身上女人所说的动一动是何意。
但他感受到女人裹着他阳物那处幽穴不断毫无规律地收缩痉挛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嘬着他的棒身……
他便循着本能无意识地重重“噗嗤噗嗤”抽插了几下。
“啊!”炽繁身子再次一颤,酥麻感从身下快速传至四肢百骸……
“嘶……”褚定北被这猛烈的绞夹弄得倒吸了口气,精关也彻底失了守——
滚烫浓稠的精水“滋滋”喷射入了女人花穴深处,朝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男精。
元循盯着女人灌满精水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禁火冒三丈——
这褚定北怎么敢把他的脏精射入自己女人的体内!
而发泄过后的褚定北终于清醒了过来,平日就刚毅冷肃的脸庞乍然变得铁青。
“皇太后,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炽繁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良久才揶揄道:“怎么回事?大司马看不出来么?”
褚定北羞愤欲绝,欲要翻身下床,可那胯间那仍然勃发的硕棍却被女人的嫩穴紧紧裹夹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