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然是陛下最厉害了……”炽繁柔媚似水娇哼着回道。
她虽心觉好笑,但一想到待会儿还有要事与他商讨,当下也愿意哄着他。
元循一听,心中怡然自得,抽动也愈发卖力起来。
浑身块垒分明的肌肉贲张间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在纵情律动。
粗壮的阳具狂风暴雨般狠狠贯穿着那窄小湿滑的嫩穴。
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地不断拍打着女人雪白饱满的臀肉。
“啊……呜呜……慢一点……”
许是有一阵子不曾承欢的缘故,炽繁的身子比以往更为敏感了。
如此猛烈的狠肏竟叫她有些吃不消,酥麻酸胀的快感迅速从羞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慢一点?慢一点怎么能让漉漉快活?”男人粗喘着哑声道。
边说着,那粗壮肿大的阳物边在泥泞不堪的娇穴里“噗嗤噗嗤”肆意捣弄着。
元循死死咬牙才紧守住了精关。
也不知这女人是怎么生的,小屄紧致窄小也罢,偏偏穴肉还层迭崎岖,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用力吸附着棒身,恨不得把他的精水榨出来。
甬道夹得那硕大肉棒从顶端一直爽到精囊,棒身更是被绞勃勃弹跳。
炽繁隻觉浑身上下酥软得不行,身子无法自控地往下坐,挨着狠肏的花穴泄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滑腻晶莹的汁水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飞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滴滴答答从小榻流到地上去。
男人又忽然抱着怀中人站起身来,大手托着她肥白饱满的雪臀,硕大坚硬的肉棍由下而上快速顶弄。
把怀中这香汗淋漓的小女人捅得娇吟连连。
炽繁忽觉眼前一白,竟颤着身子到达了顶峰。
霎时间,一注晶亮清澈的丽水骤然淅淅沥沥喷洒一地。
穴肉一阵密集的痉挛收缩,元循竭尽全力才死守住了喷射的欲望。
他粗喘着揶揄,“漉漉被朕肏尿了,是不是?”
炽繁尚未从高潮的余韵平复下来,良久她才吸了吸鼻子道:“那才不是尿呢……”
闻言,元循浅色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不是尿,是什么,嗯?”
炽繁竟有些羞赧,娇喘吁吁道:“那是……女子的……阴精……”
元循当即将她翻了个身,性器仍紧紧嵌合,却换成了个给孩童把尿的姿势。
他一手绕过她细白的大腿,对准那藏在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戳了戳。
一本正经问道:“这儿分明是漉漉平日尿尿的地方,怎么还能泄出阴精呢?”
两团蜜桃似丰盈玉乳随着男人顶肏的动作颠晃着。
隻消略一低头,炽繁便能看到身下羞处正吃力地含着一根赤红色的粗壮阳具,穴口惨兮兮被撑开到极点,甚至有些发白。
两人紧紧相连、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更是淫靡到不堪直视……
“嗯……呜呜……我不知道……”
说话间,她又浑身一哆嗦,悬在半空的两隻白嫩脚丫儿不由地颤了颤。
谁知男人原就在紧守精关,这一抖一颤直绞得他肉棒直跳,几欲喷射。
他忙咬牙闷哼道:“乖漉漉,别乱动!”
炽繁忽觉那根添满自己的粗大阳物剧烈跳动起来,知道他要射了,下意识又是一阵浑身直颤。
电光石火间,元循忙不迭要将肉棒拔出,但此时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一大股浊白浓稠的精水顷刻间在娇嫩肉穴内喷泄而出。
拔出后仍未发射完毕的硕大肉茎还在空中弹跳着,白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积攒多时的阳精浓稠绵密,“滋滋”喷射了许久都没射完。
直把怀中玲珑有致的小女人射了满身都是。
那张精致潮红的小脸与丰盈饱满的雪乳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眼见如此香艳淫靡的画面,男人胯间那根方才发泄的硕根瞬间再次腾腾勃发。
可怀中的小女人已半昏迷了过去,元循也心生怜惜。
隻好按捺着浑身躁动的欲念,抱着她再度跨入浴池内清理一番。
尤其仔细抠出方才射入小穴内的阳精,万一再叫她怀上便不好了。
左右皇位已经换成他们的儿子元辙坐了,何必再叫她遭受多一回生育之苦?
直到翌日清晨,天色未亮,炽繁便缓缓转醒。
她下意识要唤人进来伺候她更换朝服,却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个男人!
元循一向觉浅,见她醒来也坐起身来将她拥入怀中。
他习惯性低声问道:“漉漉渴了?还是要小解?”
炽繁却缄默了须臾,才问道:“今日朝会可是陛下带元辙去?”
闻言,元循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思忖半瞬便道:“朕班师回朝的事,朝野内外许多人尚且不知,今日便你我夫妻二人带着元辙一同上朝罢?”
炽繁得到了个满意的答案,也暗暗舒了口气。
而与此同时,皇宫以北的大理寺牢狱内。
褚定北身着一袭灰扑扑的囚服仍丝毫不掩盖他周身的气宇轩昂。
狱丞随手丢了几个干到发硬的馍饼进去,“开饭了,快吃罢!”
褚定北却忽然道:“可否借一纸一笔给某一用,某仍有一桩重要之事,须得禀告太上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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