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寝殿内,原本满室醇厚奶香与旖旎清甜,瞬间被浓烈血腥味盖过。
男人额间青筋突突直跳,虚汗淋漓,面色煞白如纸。
左肩上不时鲜血渗出,一支鸾凤和鸣纹金钗穿过衣物扎得极深——
若是方才扎入脖侧致命之处,必然鲜血如喷泉而出,当场毙命。
元循疼得龇牙咧嘴,右手死死箍住身下女人的双手,并举过她头顶。
“崔炽繁!”他眸中难掩悲愤。
直直盯着身下这狠心的女人,一字一顿:“回、答、朕!”
甚至到了这种时候,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仍然紧密相连。
男人滚烫坚硕的巨物仍汹汹勃发,又因肩上的剧烈痛楚而青筋盘虬。
而小女人本就窄小的嫩穴更因当下紧张的氛围而无意识地收缩痉挛……
炽繁扭动挣扎几下,意图挣脱男人的钳製。
偏偏他大手不仅不松力道,反而又攥紧了几分。
她下意识略一抬眸,便撞进男人凶煞狰狞的眸光中——
之前南逃还能推脱是旁人蛊惑,如今却是实打实的弑君谋逆大罪了。
他们之间脆弱单薄的窗户纸被彻底撕破,如今她也没了与这暴君虚与委蛇的必要……
左右,她在他这里已罪无可恕。
按他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回绝对不会再如上次那般轻易放过她了。
见身下女人久久不答,元循整颗心如坠冰窖。
那攥着女人两隻纤细皓腕的右手,指骨发青发白。
寝殿内陷入冗长的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良久,元循不得不正视那一直被他故意忽视的事情。
他倏忽绷着牙关,忍着肩头的强烈痛楚,发狠一般用圆硕龟头撞击碾磨女人嫩穴深处敏感的花心。
“啊……”炽繁不由惊呼,水杏眼眸满是不可置信——
都这种时候了,这暴君怎么还有心思发情!
男人冷笑一声,持续猛烈抽插湿漉漉的水穴,每每狠肏都整根没入。
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拍打着小女人白嫩的股缝儿,带出来的香津飞溅。
“嗯……呜呜……轻一些……”
强烈的酥麻快慰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炽繁无法自控地娇啼呜咽出来。
元循劲腰窄臀律动不止,目光却刺骨寒邃。
他粗喘着问道:“你与朕一样,重活了一回,是也不是?”
语调压得不沉,却让人脊梁骨分外泛凉。
然而,答案显而易见。
若非重活一回,怎么会莫名与毫无关联的褚定北扯上关系,怎么会一心想要杀他!
炽繁泣不成声,“妾身……听不懂……圣上在说什么……”
“听不懂?”元循突然冷冷笑出了声。
撞击紧致娇嫩蜜穴的动作愈发凶悍了几分。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肩头伤口处还深深地扎着一支明晃晃的金钗。
那力道之迅猛,好像恨不得把身下这可恶又狠心的小妖妇当场肏死了才好!
不过半刻钟,玲珑有致的小女人娇躯骤然一颤,挨着狠肏的水穴倏地喷出一大股清液。
上头两团圆润饱满的肥乳亦不断颠晃着溅出香甜奶汁来,流得到处都是。
元循本就红着的眼眸愈发猩红到了极点。
紧绷嫩穴一阵又一阵密集的痉挛收缩,粗壮雄伟的赤红肉棍被绞得舒爽到发疼。
约莫又是数百下“噗嗤噗嗤”地狠肏,男人猛地抵住甬道深处的幽蕊,闷哼着喷射出几息滚烫浓精。
“嗯……”极大一股精水将本就狭小的娇穴灌得满满当当的,连小腹都微微隆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元循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肩往外走,眸光沉沉似乌云——
“罪奴崔氏御前失仪,责令禁足自省,无朕允许,不得离开寝殿半步。”
说罢,他不禁自嘲冷笑。
甚至到了这个时候,他给她定下的罪名,仍只是“御前失仪”。
与此同时,南朝国都建康皇宫内。
褚定北单膝跪地,不卑不亢:“恳请圣上允许罪臣带兵北伐!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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