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反问。
李和慧惊得小嘴微张,欲言又止道:“难不成你……?”
喇库大王子红着眼道:“对,不知从何时起。”
不知从何时起,或许是当年她与妹妹颜朵日日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他虽嫌聒噪却并无厌烦,甚至暗暗觉得好笑。
或许是他重伤昏迷不醒之际,她在耳畔的温柔呼唤与无时无刻的悉心照料。
又或许是她那次肆意大胆到极点,又让他梦中无数次心神荡漾的一“骑”……
可惜他没能早些发觉,当初明知她回了京城就是憋着一股气故意不来寻她。
让两人之间的隔阂长达两年未能消除。
甚至一直到她嫁作他人妇,才从莫名而强烈的嫉恨妒意中才反应过来,他自己的心意。
李和慧隻觉恍若梦中,莫名担心会不会她一觉醒来,一切皆会化为泡影消散。
她又何尝放下过年少的执念?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半推半就与他在夜间一次又一次地交颈厮磨,抵死缠绵……
一直到六个月后,年初和离归家的县主李和慧再次出嫁了。
对象正是当年曾拒婚的北境喇库部大王子。
京城上下再次掀起一阵热议狂潮,闹得沸沸扬扬的。
而送嫁的车马队伍从京城南阳郡王府出发一路前往北境。
小巴拜与阿父阿母一同坐在喜气洋洋的大红马车内,银铃般的笑声一路上不断响起。
“阿母阿母,以后你每天都会与巴拜和阿父在一起,是吗?”
“对,以后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