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隔壁高中的学生乐队,要借用我们学校的大礼堂开毕业典礼晚会。
初夏的季节还谈不上燥热,傍晚的风送来丝丝凉意。室友是校宣传部的,吃过饭我陪她来拍照。典礼还没开始,几个学生在调试乐器。主唱正蹲跪在话筒架旁边连接效果器,低头时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红框眼镜,手指修长,黑发柔顺的贴在脸庞。
有人在看台支起三脚架调试镜头,喊话让他们站起来看看画面。
主唱看着很瘦,摆弄效果器的时候背后的蝴蝶骨尖锐的顶起校服。站起来后才发现她几乎高我一头,齐膝的校服裙被她卷短,露出大半蜜色的大腿。踩着一双发黄的高帮帆布鞋,小腿跟腱很长,开演后果然不出所料的在台上一蹦三尺高,发丝和深蓝色的裙摆在灯光下翻飞。
听了两首歌我觉得有些吵,和室友打过招呼就走了,回宿舍准备我的期末作业。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长相没有看清,只记得一个红色镜框和比我命还长的腿。
后来听室友说那天晚上礼堂打起来了,惊动了保安还有人报警。学校压住了消息,这次活动不用发宣传,室友拍得照片自然是没用了。在她删除之前我鬼使神差的要来拷贝了一份。
室友喜欢连拍,看不出区别的照片一按就是几十张,我看了一眼就丧失兴趣打了压缩包随手拖到硬盘的角落。
期末考试的周期拖得很长,太阳早早升起,白天变得炎热,偶尔起风也是卷着花粉柳絮扑面而来,室友们都考完回家了,我下周还有最后一门。这两天我白天就躲在宿舍,门窗紧闭开着空调打游戏。等晚上凉快儿了才会出门觅食,学校食堂大部分也放假了,我今天打算出去溜达溜达活动下筋骨吃点东西。
学姐、学姐…
我听到在喊人,但是没想到是在叫我。肩膀被怯生生的点了两下。
我上次在你们学校礼堂表演,您开场前来看过我们乐队,您还记得我吗学姐。
她这次没带眼镜,但是嘴巴抹了口红,和上次镜框一样浓郁的红色。路灯打在她脸上,单眼皮,短直浓密的睫毛挡住了光,看不清她的眼神。
我在这个酒吧驻唱,这么巧遇到了,我请您喝一杯吧。她碾灭了手里的烟头,指了指后面霓虹灯闪烁的门头。
我反正闲来无事,就接受了她的邀请。她这次穿了一件低腰牛仔裤,裤腰勉强挂在胯上,系了一条造型夸张的宽腰带。我眼神不自觉被她走路时摇晃的胯所吸引。
她带我坐在吧台边一个能看见舞台的位置,靠在吧台上身体前倾和调酒师说我是她朋友,请我喝酒。
学姐喝什么?
我不知道这家店的消费,也不确定这酒钱会不会从她的工资里扣,说让她给我推荐。
橙汁和香草冰激凌的味道学姐喜欢吗?
我盯着她的嘴巴点头,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点向左歪,眼睛亮晶晶的。等酒端上来的时候我脑子都是她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在和我说话。
酸甜口,冰冰凉凉的。水汽在杯壁凝结,我没舍得全部喝完,开始吃桌上摆的小零食。
客人点歌,她站在台上扶着话筒跟着旋律晃胯,还是那双板鞋,腿长的要命,裹在裤管里晃啊晃。吐字含糊,什么歌唱出来都是一股大舌头的调。腰带上的银色铆钉反射头顶迪斯科灯球的彩光,看的我发晕。
这杯快点喝了吧,它要融化了。调酒师在吧台里也在扭头看她。你是她第一个带来的朋友,这杯的口味喜欢吗?我重新给你上杯长饮吧,算我请的,你要等她下班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喜欢,谢谢。她几点下班?
我其实想问她叫什么,但是这句第一个朋友把我架在这里了,让我也不好开口。
重新端上来的是杯渐变色的糖水,我在冰块和杯壁的空隙缓慢插入吸管,没有搅动,怕破坏这美丽分层。
感觉我可能是上头了,思维变得缓慢、困倦。她还在唱歌。我趴在吧台上玩三消游戏,冰块融化,然后喝一口,然后好像睡着了。
我被她叫醒的时候店里已经打烊了,她卸掉了口红,重新戴上了眼镜。
走出酒吧被夜风一吹我清醒多了,我问她回哪儿,她说很遗憾这次没有给学姐唱我写的歌。没有回答,反而问我回哪儿。
我说我要回学校。我室友都回家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宿舍去将就睡一晚?
我推着她的腰,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让她站我前面,确保刷宿舍门禁的时候可以作弊两人一起通过闸机。楼道晚上熄灯,我打开手机闪光灯牵着她的手在前面领路。
宿舍空空荡荡的,她们的床褥全都收了起来,只有床板。我的铺位显而易见。
你要冲澡吗,我抬头问她。我们在厕所改造了一个淋浴,不过这个点只有凉水了,可以简单冲一下,别洗头了。
她乖巧的点头,说不麻烦了。
我可能真的醉了,酒精还在大脑里作乱。
你渴吗,要不要喝水?我嘴上这样问,但是丝毫没有找杯子给她倒水的意思。从进门到现在我还牵着她的手,手心干燥温暖。
离得太近了我平视只能看到她的脖子,不想抬头看她于是手腕下压,把她拽弯了腰。另一只手摘下了她的眼镜,我才得以直视她眼睛说话。
我有点渴,我说。
我头好晕,我想。
我试探贴上她的嘴唇,没有反抗打算更进一步时,鼻梁受到了阻力。
我没摘自己的眼镜。
突然被自己逗笑了。
宿舍的床躺两个人还是有点太挤了,我叠在她身上撑着床板,口水是咸的,伸着舌头被我吃,像美味q软的果冻。
她配合我掀衣服的动作抬起上半身,脱掉她的紧身t恤,脱到手腕处我打了个结捆住她双手。
后面好多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捂着她的嘴
舔她耳朵告诉她旁边不是实墙是隔板,隔壁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手心下是她湿哒哒的口水,她瞪着眼睛唔唔唔的颤抖,抑制不住的喘息从指缝钻出。
她的乳头很敏感,只是揉了几下就挺立起来,被我含着乳尖吃咬的时候听声音已经咿咿呀呀开始哭了。连在一起的双手搂着我挺胸,把奶子往我嘴里送,被我嗦得啧啧作响。
脱她裤子的时候我们四肢几乎要打起来,狭小的床上空间根本摆放不下她的长腿。
我从膝盖啃咬到腿根,肉穴就已经湿透了。她的手指夹着阴蒂揉拨,扯开情动水亮的逼肉颤声喊学姐。
我舔过穴道口的蜜液,舌尖抵着阴蒂收着脸颊猛吸。她嗓子只能发出嗬嗬嗬的气音,热乎的淫水喷在我下巴上,大腿夹住我的头腿根狂抖。
啊啊啊啊、、学姐、吸死我了、、
我掰开腿根舔她淫水泛滥的骚逼,舌尖伸进穴道里去刮着肉壁勾刺,手指按住鼓涨的阴蒂打着圈的磨,她肉穴紧紧的绞着,自己抱着大腿哆哆嗦嗦的喷水。
夹不住了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又要喷了…
我张嘴裹着湿透的逼肉猛吃。
好骚,根本喝不完。
我是被饿醒的,昨天好像几乎没有吃东西,晚上又空腹喝酒,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透过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天光大亮。
床太小了,我们双腿交缠的抱在一起。昨晚的一切都应该是我虚无缥缈的春梦,睁开眼就消失才对。而不是现在这样…
我们蜷缩在一张空调被下,她夹着我的腿,绵长的呼吸喷在我肩颈,湿润的肉逼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