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真的要带着这个嘛?我,小狗会忍不住的。”
“不戴也可以,到时候笨狗憋不住尿湿裤子,被同事们围观可不要羞得来找我哭。”
“不!不会的唔,那还是戴着吧,主人轻点弄哦。”
林暮言先是高声反驳,见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才红着脸怯生生地屈服。
小狗自己爬到床边,乖巧的掰着大腿分开,细嫩的腿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可爱可欺。
林暮言大敞着露出下面的小肉棒,白白净净的一根小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青涩害羞,但红肿娇嫩的铃口和富有弹性的囊袋昭示着这具身体是多么的纯熟,像秋日枝头熟透的红果,轻轻捏一下就会从饱满的皮肉众挤出甜水来。
像个展品一样,林暮言保持这个姿势等待主人的动作,亮晶晶的眼睛里似有水光,心中的信任与爱慕被这双眼睛全盘托出。
女人满意点头,这只聪明的小狗很知道怎么讨主人欢心。
她把玩着一根亮银色的尿道棒,用掌心附上一点热度,免得小狗被冰的乱动弄伤自己。
润滑油涂满尿道棒,女人专心低头,用棒尖的圆球轻轻碾过小狗红润的龟头,顺着铃口揉按开拓着。
“唔!嗯啊主人轻点嘛。”小狗娇惯得很,张口就是喊痛,撒着娇央求。
女人没说话,伸手揉了两把小巧的囊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却十分有弹性。
“手感不错。”女人夸奖道,“再娇气就玩小狗的囊袋,把甘油从骚小狗的尿眼儿里倒灌进去,这里会被填的满满当当,给主人当解压球玩。”
“不行!”小狗脸都吓白了,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女人。
“姐姐饶了小狗吧,再也不敢了,小狗不叫了还不成嘛。”
“啊啊啊!呜,嗯啊。”
趁林暮言哼哼唧唧求饶时,女人利索地将润滑好的尿道棒整根插入,直直抵住前列腺放手。转眼间小肉棒就被堵地严严实实,可怜地小狗大早上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剥夺了排泄的机会。
林暮言本来惊恐的表情空白了一秒,旋即被尿道深处的刺激感激得一阵失神,眼睛不自觉地失焦,一脸媚态地发出声叹息似的呻吟。
“好了,撅屁股,该后面了。”女人拍拍林暮言地肚子,像安抚一条敞着肚皮地小狗,将丢了魂儿地人叫醒。
“呜,主人,怎么能这样,唔嗯,突然插进来,太,啊嗯,太过分了。”乖巧的狗狗忍受着身体里传来的酸涩感,委屈地扭过身体跪爬在床上,塌腰撅臀,红艳艳的屁眼正对着主人。
眼前白嫩肥厚的屁股像颗大桃子似的,紧实弹滑的皮肉下灌满了晃荡的蜜水汁液,小狗扭扭腰就带着饱满的屁股晃悠个不停。
女人十分满意这样骚浪的小狗,抬手啪啪两下将屁桃打得红肿,就着红痕揉面似的揉吧了两下,在小狗委屈得呜咽中伸进两根指头扩张后穴。
身经百战的小穴像一朵活肉花,穴口的软肉乖巧得缠上来吮吸着女人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手指被一股吸力带着挤进了肉穴深处,刮擦着敏感的肠肉与凸起。
“嗯啊,主人的手指,进来了唔嗯。”
林暮言低头,将腰身踏得更低,上半身爬倒在床上,床单粗糙的纹理刮蹭着胸口两颗激凸的小乳头,他埋首在双臂之间,呜咽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小坏狗,里面又热又紧,大早上就开始勾引主人了。”
“呜汪,哈啊哈啊,姐姐,主人,进来好不好,小狗想要,汪呜。”
林暮言十分配合的吐着舌头发出小乳狗的哼唧声,听话的对着女人发骚,甚至扭了扭屁股,将女人的两根手指夹得更紧。
女人笑着,手下用力又进去两寸,直直顶到前列腺的凸点,隐约还能摸到尿道棒顶起的痕迹。
在小狗陡然升高的呜咽声中,女人弯曲指节,上钩的指甲抵着那要命的敏感处抠挖碾磨,与前面的尿道棒一唱一和,前后夹击,顶着小狗可怜的前列腺死死磋磨。
“啊啊啊——!顶,顶到了呜!好爽,好酸,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不能掐,啊啊啊啊!”
林暮言被抠得跪爬的姿势都难以保持,他急速喘息着,腰背拱起紧绷着颤抖,又在下一秒脱力得塌软在床铺上。
小唧唧被刺激的勃起,又在尿道棒酸涩的肿胀感中半软着,后穴带来的快感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迅速遍及四肢百骇,力气像流水一样,随着穴口咕滋咕滋冒出的淫水流出体外,他软的不像话,一团棉花娃娃似的,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于是被主人用两根手指顶着勉强维持跪爬的姿势。
真像一个手偶娃娃,女人想。她眸色深沉看着眼前被完全掌控的林暮言,他脆弱又坚强,有自我意识但完全听命于主人,他是自由的,却又活在欲望的枷锁中,然而能赐予小狗高潮和快感的,只有他全心全意爱着的主人。
林暮言是很棒的狗狗,也是很好的爱人。
于是大发慈悲的主人决定放过乖巧的小狗,并奖励他一个亲亲。
拔出后穴里作乱的手指,女人顺势在小狗屁股上蹭了蹭沾染的水渍,另一只手从后面揽着林暮言的胸口把人整个搂起来,按着懵逼小狗的头就吻了上去。
女人死死按着林暮言的胸口,强迫他倚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摩挲小狗的后脑,将人按在自己的唇上深吻。
舌尖缠绕,呼吸混杂,气息扑在彼此的脸上化作潮红。小狗闭着眼睛,两人的睫毛几乎纠缠在一起。
林暮言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这个吻激烈而漫长,胸口主人的手像呼吸的开关,遏制他激动紧张的心跳,但因为缺氧让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他能感受到脊背靠着的是主人的胸乳,软软的,还有点凉。
主人身上好像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一股脑钻进小狗的鼻尖里,把他弄得脑袋发晕。林暮言红着脸,湿润的睫毛中几乎要渗出泪水,他觉得自己有点太幸福了。
“唔嗯,呜,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狗的鼻腔里挤出来,好听的紧。女人终于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林暮言,任由晕乎乎的小狗瘫软在自己前胸缓神。
“醒醒,乖宝。”女人拍拍他红扑扑的脸颊,因为接吻而忘记吞咽的小狗嘴角还耷拉着自己的口水,眼眸无神空洞,一截小嫩舌麻木似的耷拉在唇边,涎水在舌尖汇聚成股滑落在女人身上。
见他没反应,好像被亲傻了一样,女人有些好笑。这条笨狗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怎么在接吻中保持呼吸,每次都被亲的像干透了的一副痴缠模样,倒也有趣。
她喜欢林暮言这副傻样子,一块完全由自己雕琢而成的美玉,一朵她精心浇灌培育的娇花。他的一举一动,每一寸皮肉都长成女人想要的样子,就连青涩的样子都能勾起女人的性欲。
可爱的小狗可以被娇惯一点,这是他应得的奖励。
女人将林暮言的身体翻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将人抱进怀里安抚婴儿似地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脊背。
“乖乖,狗狗,主人要上班了,午休的时候主人去陪你。”
“呜,主人说的,唔嗯,一定,一定要来哦。”
“不准,不准骗小狗。”
林暮言扬起脑袋,水润的眸子亮晶晶的,缓过神的小狗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
他俏皮的眨眨眼,好像刚才那个被亲的窒息失神的不是自己一样。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走了。”女人拍了拍他的脸,像是临出门前和自己的宠物告别,抓起包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