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啊啊……”
在看到斯库瓦罗的性器一点点地顶入自己体内的同时,本就只能发出微弱声音的维奥莉塔崩溃地哭了出来。
怎么会……真的……能进来……不可能的……明明平时一根就足够紧了……
仿佛是数倍放慢之后的老旧影像,模糊意识下被无限拉长的时间里,沾满了湿润花液的粗长性器从微窄的铃口起慢慢地向内推进,一直到肉棒头部最宽的一圈没入被撑到有些透明的穴口内。
假的……都是假的……她的身体才不会变成这种下劣的形状!
“呵,这不是能吃得下么,还是说,其实你也在期待着被这样做?”xanx恶鬼般的暗哑嗓音在维奥莉塔的耳边狠狠碾过。
“啊……哈啊……不……不要……呜……出去……”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将她的理智蚕食殆尽,女孩有如受到致命伤的动物一般哑声呼吸着。
大概是明白了男人们不会因为自己的抗拒和求饶而收手,维奥莉塔渐渐地停止了无用的抵抗,也不再发出任何明显的哭声,而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任凭泪水断断续续地从眼角溢出,将残存的全部意志都放在了忍耐上。
几乎要将人撕碎般的疼痛终于不再扩大,而是维持在了一个让维奥莉塔既无法彻底崩坏又无力从中逃离的程度。
斯库瓦罗的右手手指放开了女孩颤抖个不停的阴唇。都扩张了这么久,其实也就只能让他的分身进入一小部分,花穴便完全达到了极限。
已经不能再推入了。
尽管如此,正常情况下平坦的小腹下部还是被顶得微微凸起,女性保护着身体的柔软脂肪层已然掩盖不住体内的异常,稍微在阴阜处轻按,就可以清晰地摸出他的形状。
维奥莉塔紧蹙着眉,胸腔猛烈地起伏,不仅是一塌糊涂的下体,全身皮肤都被薄而细密的汗水所包覆住,发热的身躯宛如刚从温水中被捞出来。
她的背部反弓向后仰着呈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贝齿紧紧地用力咬住,从不停翕动着的小巧鼻尖下挤出时而急促时而深长的喘息。
体内半插着的两根性器都还没有动,被巨物所撑挤的痛感就早已将她全然淹没。
女孩柔软的身躯被摆成微斜侧仰的姿势,头部靠在xanx的左上臂弯里,右乳被他灼热而粗糙的大手从肋骨下方朝上推挤到了顶点,乳尖甚至堪堪将要与锁骨的高度平齐,红肿的茱萸连同白嫩的乳肉被一下咬入男人湿热的口中。
“啊……啊啊……”维奥莉塔紧锁的后牙槽瞬间松开,从喉咙深处抽动着挤出了细微的呜咽。
鲜艳的羽毛随着xanx的微动而刮擦在她的颈间,敏感的肌肤瞬时立起了一层看不见的寒毛,甚至连男人左脸上的疤痕蹭过她咽喉时,那稍为凹凸不平的触感都无比清晰。
充血到极致的樱果在舌面的肆虐卷压下似乎又胀大了几分,推着下方乳肉的粗糙手指依旧不满足地捏挤着柔滑的肌肤,企图将更多的软香咬噬入口。淡红色的痕迹在指节之间逐渐显现,几乎快要布满了整个右乳下部。
还未等维奥莉塔将一侧乳首被无情蹂躏的甜美痛感所消化,空虚的左乳又被一种微凉的皮质触感所捕捉,捏着乳珠朝向另一边拉扯,丰挺乳肉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被牢牢捏掐着的蓓蕾上,一波波尖锐又垂坠的刺激从斯库瓦罗覆着真皮手套的指间溢出,电流般地自胸乳处扩散,窜上紧绷着的背脊。
“呜、不……啊……唔……”维奥莉塔连齿关都在不住地打颤,破碎不堪的吟泣不多时又被斯库瓦罗吞食而寂然无声。
女孩脸颊两侧的狂乱散开的黑色长发早已湿透打卷,与斯库瓦罗银白色的顺直长发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随着男人的不断深入蹂躏的舌将女孩的唇内空间尽数侵蚀,他完全能感受到女孩的全身都在濒死求生般的剧烈发抖。
维奥莉塔快要被折磨疯了。
不仅仅是被彻底撑胀开痛至顶峰的小穴,胸前被分别凌虐的不同感官就已经将神经撕扯到了两种尽头,唇舌被激烈翻搅得让她剩不下多少呼吸的余地,缺氧的大脑像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般地沉重麻痹,唯一空余的花核此时又被炙热的指腹夹住狠狠地揉弄摧残,针扎一样的快感从小小的肉珠处朝着身体每一处震荡。
她的肉体、她的精神在数种反复交织的庞杂刺激中愈加深陷,无法逃离。
女孩陷入绝境之中的表情,落在男人的眼中,却简直是极端失常的漂亮。越是被破坏,越是迸发出了极致哀艳的美丽,让人施虐兴起而又心生怜爱。唯有滋生于黑暗中的花朵,才会如此诱人摧折地绽放。
与平时沉浸在性快感中不断向内痉挛抽吸的媚肉不同,此刻被撑到生理极限的肉壁死死地箍住勉强插入的性器,阳具间隙的蜜肉还在抗拒着向外推挤,令男人都产生了种快要被咬死夹断的痛感。
操。这喷薄而出的暴虐性欲,真的会让男人想死在她的身上吧。
维奥莉塔的双手被按着,握住前后两根大部分都无法插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掌心甫一接触到缠绕于柱身上的青筋,性器便不同程度地在她并拢的手指间抽动起来,似乎连体内的龟头都愈发地蓬勃饱胀。
而比起最初的痛楚,此时她的体内更多的是麻痹,就好像下体将要失去了知觉似的。
“还真是湿啊,其实你也很兴奋吧。”xanx将手指探向被撑到极点的穴口周围,大量的爱液沾满了他的手指。
他将指腹上的粘滑液体涂到被苛虐多时的蜜核上,有节律地揉搓着,“你有一副绝佳的身体不是吗?连一开始紧咬得要死的穴肉都变得松软了。”
“啊……啊啊……呜……”精神几近陷入错乱状态的维奥莉塔甚至难以听懂xanx的话语,只是将握着性器的手指用力内扣,微张的双唇间一味地不住喘息着。
“来动吧垃圾鲛,把她操得再软一些……还是太紧了。”卡得他根本就无法操开。
“啊啊,boss,”一直在忍耐着保持分身不动的斯库瓦罗终于浅浅地摆动起了腰,他俯首用舌尖探入维奥莉塔的耳廓,充满了水声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会尽量不让你受伤的。”
颜色浅淡的性器顶着湿滑的肉壁试图前后挤出一些活动的空隙,却有如寸步难行般地再难以深入半公分,只要稍一用力,身前微热柔软的身躯便无可抑止地抽搐发抖,连只余下急促呼吸间的声音都重新染上了哭腔。
维奥莉塔的双手已经再无半分气力握住兴致盎然的阳具,失衡地在空气中摇晃,发白的指尖却只抓到了斯库瓦罗的长发。
一向爱护一头漂亮银白色长发的斯库瓦罗,此刻就任由女孩胡乱地、用快要将头发扯掉的角度向下死死攥着。
“斯库……瓦罗……先生……呜……不……要……”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又完整地吐出了面前男人的名字。
零落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被吞噬在斯库瓦罗的唇舌间,随着男人的深吻而被撕碎、破灭、吞吃入腹。
为什么……斯库瓦罗……
维奥莉塔再也无法问出声了。
她所不知道的是,其实斯库瓦罗最起初就清楚xanx早晚会和她再度上床,那些看似安抚的亲吻拥抱,不过是为了在那之前,让她过于紧张的精神状态松弛下来罢了。
包括贝尔菲戈尔与弗兰。xanx没有去管他们对她的玩弄,仅仅是因为只要她人还在瓦利亚,就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已。
然而明明进入的是她的身体,却仿佛被刺穿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