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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爆懆騒嫩茓/高漅喷脲Y/客厅与继父偷情/不能让爸爸知道(4 / 6)

“——周总这副样子实在丑陋。”

纪澧心狠手辣,对先前的合作伙伴下了死手,眼神如视脏物,极度轻蔑:“好歹是上市公司老总,别做自说自话的废物。”

那人却不知死活:“啊,哈啊……贱狗好想为您舔脚,爸爸。”

底线被触犯,纪澧把人干进icu,让它如愿沦作下半辈子管不住尿的贱狗。

半真半假的谣言传到晏家大少爷晏利的面前,让他再听见纪澧的名字,心情都变得很不一样了,变得十分与世无争,反正都是要被干到漏尿的。

人生没他妈迈不过去的大坎。

外面腥风血雨,庄园安谧宁静。

纪澧压抑成惯性,从不将在外的情绪带回家,家里的乖小孩会看脸色。

那时候,纪小允的年纪还很小,感知力迟钝,只会从纪澧脸上的表情观察爸爸今天的心情好不好,他抱着纪澧,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说永远爱爸爸,希望爸爸开心。

他不是挑食的小孩,很乖的让爸爸喂自己吃饭,洗澡的时候喜欢玩爸爸的手,也不会大哭大闹,晚上抱着爸爸睡觉时可能有点吵,因为小孩子的话很多,攒了一周的悄悄话要跟男人说,嗓音黏黏糊糊。纪澧很喜欢听,会哄他多说一点。

纪澧是工作狂,纪小允总是担心自己一觉睡醒,爸爸就不在家了。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关起来,被圈养的小宠物,一如既往每天等待纪澧回家,翘首以盼。

纪澧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有一天,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庄园,长得跟爸爸一样好看,手指也修长漂亮。

晏利在庄园里睁开眼。

床边趴着一只小允宝宝,正好奇地盯着他看。

在晏利夹枪带棒的消息轰炸过后,纪澧应允陪同家里的小孩参加月亮野营家庭活动,那一夜的月亮很亮,晏利也在发光。

一只闪闪发光的史蒂夫,深藏功与名。

晏利习惯性走在纪小允身后,目光锁定在少年白净的后颈上,神情悠闲,影子随着他的步伐晃动,一步,两步,前边的人回过头。

“唔?”

纪小允茫然顿住,向后退了几步,攥住晏利的手腕:“晏利,你要走在我左边啦。”

纪澧牵握着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扣紧。

纪小允转过脸,哄了哄纪澧:“爸爸,右边同样很重要喔。”

纪澧对小养子从不冷淡,一向好哄,听到这句话,他唇边始终贯着温和平静的笑意,手上的力道却一分不减,握得更紧。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复杂感情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缺一不可,但这并不妨碍两个男人暗自较劲,占有欲疯狂发作。

“晏利,爸爸,晏利,爸爸……”

纪小允左晃晃,右晃晃,双臂被架在空中无助地摇摆,被他们拉来扯去。他无奈地扑腾了一下,忍气吞声:“我是你们的拐杖吗?”

——爸爸们,我真服了。

对上两个帅气男人委屈的目光,纪小允戴上墨镜,可耻地妥协:“我是我是我是,快走快走快走……”

山顶天朗云稀,草地平坦而松软。

纪小允和纪澧合作搭起帐篷,晏利在一旁翻着滋滋响的烤肉,有惊无险地目睹全程。

纪小允非常捧场,呱唧呱唧地拍手:“爸爸好棒!”

纪澧把纪小允拉到身前,认真地给他擦干净手指,错位看起来像是会在下一刻拥吻。

晚上要是帐篷塌了,可别怪我嘲笑你。

晏利觉得今天的柠檬片有点酸,夹起来丢掉,他语调拉长而显得散漫:“纪澧,你忽高忽低的生存能力可真是令我惊讶。”

“是吗——”

这该死的情绪稳定的一生,纪澧早就百毒不侵,他咬牙咽下熬夜磨练野营技能的苦,淡淡地回应:“难道晏少不会?”

“哈,我能有什么不会。”

晏利使出他的杀手锏——钞能力,变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这真是一次终生难忘的野营经历。

晏利中途下到半山腰的别墅,开了个远程视频会议,处理工作。

纪小允满足地享用饭后甜点,嘴里叼着夹心饼干,撒娇要喝爸爸倒的牛奶,纪澧给他倒满一杯,俯身从他舌尖舔掉半口,男人眼皮微垂,一手掐着纪小允的脸,与他接吻。

舌尖缱绻勾缠,呼吸里浸满香甜气息。

纪小允被吻得有些迷糊,眼眸湿润,余光忽地瞥见站在树下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晏利,他喉结微动,眨了眨眼睛。

嘴唇被爸爸亲肿了。

纪小允进了帐篷一趟,跟晏利一前一后走出来,他耳垂通红,左胸乳头也肿得厉害。

泡过温泉后,三个人并排躺在椅子上仰望星空,月圆而明。

纪澧话不多,一直在听小养子碎碎念。

纪小允把玩着爸爸的手指,还要拉起晏利的手来作比较:“哇!晏利,爸爸,快看!你们的手掌都很宽,而且手指又长又好看诶!”

晏利有马术和射箭的爱好,纪小允揉了揉他指关节上的薄茧,然后把两个爸爸的手掌都放在自己白软的肚皮上,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们都把指甲修得这么短呀?”

手背肤色皙白而健康,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在月色里朦胧不清,指腹净润,甲沿修得干净而光滑,骨段天生修长漂亮,宽大掌心贴在肚皮上递着温柔的触感。这样好看的手,他可以同时拥有两双,天天都摸,真好。

纪小允还想继续问,问题好多,爸爸肯定不会回答,他凑到晏利面前,眼睛又大又亮。

纪澧伸手把人从晏利怀里抓到自己身边:“宝宝,看月亮。”

看这个虚伪的爸爸。

晏利一手搭在小继子肩膀上,十分坦率:“想在这里操小允宝贝,可以吗?”

轻浮。

纪澧侧过脸,静待着小养子的回答。

“我……”

月亮野营变成了月光下的野战,纪小允哑着嗓子虚弱至极,抽抽噎噎说他再也不要吃夹心饼干。

占有欲盛极一时的晏家大少爷晏利考虑过囚禁,考虑过强制爱,考虑杀父夺子……一切狠戾肮脏的想法全都湮没在纪小允懵懂澄澈的眼神里,他想,好吧好吧好吧,看在乖乖宝贝的面子上,我再忍忍。

但他是天生的帅哥,不是忍者。

真切感受到自己需要同他人共享爱妻,他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得走上像纪澧一样狂磕镇定药物的老路,炙烫血液上涌喉腔,耳鸣脑雾四肢僵硬一个不差。

不怪小允宝贝。

一个从心里希望所有人快乐的小宝贝能犯什么错呢,他就乖乖地躺在那儿,露着白嫩的肚皮,毫无顾忌,或是趴在地毯上,翘着纤白如玉的小腿悠闲乱晃,连头发丝都散透出勾撩的清香,却根本无心引诱任何人。

上当的才是笨蛋。

纪澧早就回来过,先一步给他打下专属标记,碍眼又刺目。

晏利神情微滞,没有挪开视线,只是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

纪小允穿着单薄的浅棕色针织衫,趴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头顶水晶吊灯为他蒙上一层淡淡温润的光泽,发梢熠光,裸露出的一截细白腰肢上赫然是几枚青紫的印痕。

“嗯?”

他回过头仰脸望向晏利,浑然不知锁骨下连成一片的暧昧吻痕尽数落入对方眼中,漆黑水润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光芒,手指压在纯绿色书封上,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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