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舔舐入侵者。
丹恒几乎要缺氧晕倒,裙子兜头盖脸覆在面上,他想起了一种古老的刑罚,以湿布敷面剥夺呼吸,缓慢而痛苦的死刑中,丹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口中作乱的手指似乎离开了,丹恒闭着眼睛,幻想着景元的动作。
他感受到景元弯下身子,口鼻被紧紧捂住,下面兴奋的肉棒也被手掌支起来按在小腹,几根手指还流连着一一掠过挺硬的阴蒂,沾着淫水来回拨弄。
“唔,呃呜”
“呃呜呜,额,唔”
丹恒发出几声痛苦又欢愉的呜咽,舌尖顶着景元的掌心微弱挣扎着。他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顺从的放松脖颈,任由脑袋顺着景元的力道后仰,半枕半靠的倚在沙发边缘。
景元感受到掌心的濡湿,美人微微挣扎的身体。爱人的生命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他更加用力的按下去,丹恒的脑袋在沙发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宝贝,”景元的声音嘶哑而缱绻,饱沾情欲,“你就枕在自己的淫水里呢。”
回应他的是美人胸口剧烈的起伏,肺部疯狂的收缩却没有一丝氧气进入,口鼻被手掌死死捂住,可是丹恒迷迷糊糊间仍能闻到枕畔传来的腥臊味。
他的眼前是迷蒙的红色,像捂住眼睛时从指缝里透进去的阳光,氧气在快速消耗,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跪着的大腿打颤抽搐,被按在小腹上的肉棒也硬的发红,黏腻的水液从马眼和金属棒的缝隙中一点点溢出来。
“宝宝会失禁吗,尿水会不会把尿道棒冲出来?”
“呜,唔呃。”
“我们试试吧。”景元捂着小教授口鼻的手一动不动,把人牢牢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松开肉棒轻揉着丹恒的小腹,那里鼓鼓囊囊的,积蓄了不少尿水。
丹恒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忍不住的挣扎抽搐,胡乱扭动腰肢,挺着几把在空气中抽送,然后一切动作都是徒劳,紧绷的身体捶死挣扎,双手揪着地毯,发白的指尖显示着他异常的痛苦。
很快,丹恒的身体到达了极限,他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艰难的呜咽声也慢慢听不见了,在一阵突然爆发的剧烈痉挛后,丹恒像坏死的机器一样瘫倒在地,腰背悬空大腿外敞,整个人只有头靠在沙发边缘。
一股尿水从肿胀的阴茎中慢慢挤出来,先是一滴一滴的,然后是细细的水线。
景元撤掉盖在丹恒头上的裙子,就看到小教授的瞳孔快速上翻,眼白几乎占据整个眼睛。嘴巴张着耷拉出舌头,口水泪水都被裙子吸收。丹恒面色发白,脸颊上却浮着淡淡的红晕。
氧气乍然涌进口鼻,丹恒却呆滞着没有缓过气来,景元捧着美人的脸渡了口气进去,压低他的脑袋好让人看见自己漏尿的几把。
“哈啊,啊嗯,呜呜嗯,哈,哈”丹恒猛的吸了一口气,恍若隔世,他眼神发直,腿心传来温热的触感,片刻后就变得凉凉的,臊味漫延到鼻尖。
丹恒刚刚恢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着,尿液便更加汹涌的从马眼里挤出来,尿道棒被冲得滑出了一半来,坠在半空。
景元直起身子欣赏着美人窒息失禁的样子,尿液排干流尽只剩下翕张的马眼半含着尿道棒一抖一抖地,丹恒歪倒在一旁,半死不活一塌糊涂。
“宝宝这样好美。”
他温柔地吻上丹恒的额头,小教授呆滞空白的脸上是刚流出的泪水,时不时猛的抽搐喘息几声,像一个快要没电的玩具被榨干最后一点活力。
“宝宝,宝宝能听到我说话吗?”景元拍拍丹恒绯红的脸颊,哄小孩一般。
也不管丹恒有没有反应,景元坐在沙发上,弯腰扶着丹恒的腋窝把人身体扶正,脑袋就乖乖的靠在景元大腿间,双腿瘫软岔开,还陷坐在自己的尿液里任由摆弄。
丹恒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倚靠在景元腿间喘息着。
“教授的味道好甜。”
景元托着小教授的脸颊抚摸着,把人的额头抵在自己高昂发硬的肉棒下面,一股性器的腥臊味慢慢笼罩了丹恒,小教授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宝宝也闻闻老公的好不好?”景元眸色发深,暗金色的眼睛中欲色涌动,“想看宝宝闻到主人的味道就发情的骚样子。”景元声音轻柔的诱哄着。
他解开腰带,露出里面鼓囊囊的大肉棒,浓郁的麝香味萦绕在丹恒鼻尖,教授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微张的小嘴吐出热气来,扑在景元的几把上刺激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景元掏出肉棒,撸动两下后拍了拍丹恒的脸蛋:“宝贝自慰给我看。”
丹恒乖乖听话,抽出半插的尿道棒双手玩弄自己饱受折磨的小几把。
“啊嗯,呜,哈,哈,呜呜嗯,啊嗯”
“好热,啊嗯,好舒服,呜嗯,要,要射了,啊啊啊!”
敏感的身体很快到达了高潮,第一股精液毫无阻拦的射出来,伴随着丹恒的颤抖甩在大腿上。
“继续。”
丹恒好像明白景元要做什么,他呼吸着鼻尖的腥臊,混杂着他自己的尿液和主人的味道,足以让这幅身体陷入持续不断的情潮。
小教授继续撸动自己刚刚射精后半软的阴茎,指尖拂过铃口和马眼,大拇指打着圈在龟头处揉按。丹恒回忆着景元玩弄他肉棒的手法,一下一下的刺激铃口。
“啊啊嗯,腰,好软,啊,哈啊哈啊,又,又要出来了,呜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也更加激烈,丹恒胡乱晃着脑袋哭喊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沾了满手,可怜的教授几乎每天都在高潮,精液还没来得及在囊袋里待多久便被悉数榨干,今天才射了两次便已经有些脱力了。
景元也撸动着自己的几把,手指沾着马眼流出的先导液涂在丹恒唇角,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鼻尖满是景元的味道,丹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泡在景元的精液里一般,浑身发软,脑袋昏沉。
“教授不行了吗?要不要老公帮忙。”
“呜,嗯啊,已经没有了,射不出来呜呜”丹恒带着哭腔求饶,他大抵知道景元要干什么。
像他在休息室里说的一样,榨干自己所有的精液尿水,把景元的浓精全部灌进去,从嘴巴射进胃里,从马眼倒流入前列腺,后穴女穴也不会落下,一直到子宫和结肠。
丹恒闭着眼睛,被快感弄坏的大脑忍不住想着,真的要变成景元的精液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