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跳的协奏曲更大声,接着瞬间停滞。
「隐没!你果然来了。」
耳中想起这句话。
眼前是渡用着灿烂的笑容,继续道,「还你以为去实习就不来了。」
「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啦,但就有人一定要我来呀。」
她忆起这段对话,是入场时两人的互动。
「哎唷,居然有人可以拖动你的y脾气。」渡看着隐没旁边的娇小nv孩。「是你?我知道你,是幻日吧。」
「渡老师你好,其实我也只是说说。」幻日害羞的抠抠脸颊,红通通的蝴蝶结摆荡着。
「好喜欢你的蝴蝶结发箍。幻日是去年的ai情优选吧?很厉害唷。」
「还好啦。」
「赢过我还敢说还好呀。」隐没故意提高声线。
「好啦好啦,你们的书卖的如何。」
「就那样啦。」幻日与隐没异口同声。
「没事没事,你们都刚起步,不用担心的。一起进去。」
「安静,吵si人了!」
又一次枪声将隐没拉回现实,转身看傲视众人的主持人。
主持人厌烦道:「你们有点状况外,这是游戏呀,各位,游戏!大逃杀、饥饿游戏、鱿鱼游戏,就是这样的生存游戏,但我们将它们缩小,再缩小。」
「n1taa疯了!」隐没怒意满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si。
「疯了?不,你们是被选上的苗子。」主持人拿出一张单子。「但这都不重要,因为你们多数人都会si,活着就知道内容了。可惜我看你们都没有动力,不然我给你们??」
「王八蛋!」隐没咬牙切齿,愤恨到听不进去对方後面的话,却也不敢贸然上前攻击主持人。
「没没先坐下,坐下啦,他们会先杀了我们的。」幻日拉着隐没,明显不希望。
「不可能,而且人们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互杀,大家都不动,我就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会把我们全部都杀si。」
「会啦,怎麽办,没没。」抢忍恐惧的幻日,哭过的眼睛更红了,脑中开始幻想各种自己si去的画面。
幻日很想放声大叫,要不是隐没在旁边,当定心丸,她也会如无头苍蝇往後面的出口跑。
「别哭,不可能,人类都是有良心的,尤其是我们这种人,没有足够的共感能力,根本不可能,写出好作品,没有好作品怎麽会到这里,没事的。」隐没双手捧着幻日的脸,四目相对,安慰幻日。
「真的吗?」幻日啜泣,「没没,你知道有些人的杏仁核,作用不大,是非常冷血的一种人。这种人每二十五人中就有一个。他们毫无良知,这边这麽多人。会有几个。而且只要有一个人动手,就会有破窗效应,大家也会开始乱斗,然後我们就完了。」
「不,不会的,没有人会无故伤人。你看现在大家都觉得生命有危险,还是没人动手。」隐没坚定的回覆。
突然左侧叫声响起,隐没与幻日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全黑的男生说:「促咪绿叶。」
「你,下手很果断,当过兵?」
「王八蛋。」隐没握紧拳头,她当然不是浪漫的人。她明白幻日的担忧都是有理的,可是她想对人心在保有一点点希望。「这样一切都会崩塌,n1taa是杏仁核坏掉吗!」
隐没咒骂动手的男人
「没没。」幻日拉着隐没的衣服,用眼神示意周围人。
隐没确实也感受到,周围大家的气氛又开始转变。
每个人都看着手上的笔,隐没也被渲染,将口袋中廉价的原子笔拿出来。
「我是最强的,我是最强的。」隐没低语後起身。啪,一声蓝白油x原子笔直接断裂。
「幻日,走。到後面宽敞的地方,马的这群人疯了。」
主持人说着,「继续吧,各位。五分钟开始了,你们用掉保底的十分钟了,你们懂我意思吗?」
幻日跟在隐没的後方。隐没望向那先动手的王八蛋,那人正跟另一位穿蓝se衬衫的人对话。
「我们一起行动。」萨摩耶看着夜小风的狠手,咽了咽口水,对木天蓼道。
「也好,你们一起行动。」
「你不一起?」木天蓼问。
「我有我自己的计画。」
「为什麽会选促咪绿叶?」木天蓼好奇的问,对周围一切荒妙的场景,视若无物。
「促咪绿叶有两个孩子,她不能si在这。」
「但不只有她是妈妈??」萨摩耶有些忿忿不平。
而木天蓼打断道:「但方圆只认识促咪绿叶,是这样吗?」
「是呀,你们不走?」方圆看着萨摩耶。
「小风也这样说,除了你认识促咪绿叶外,还有其他原因?是我们逃出去的关键。」木天蓼在萨摩耶要动身时,又提起。
方圆没有回应,只是笑了笑。
「你自己小心。」萨摩耶对着方圆说,又看着木天蓼:「我们往後面走,人少的地方,可以换取b较多的反应时间。」
木天蓼点点头,不在意方圆没有回应,只是想起在座位时与夜小风的对话。
「是方圆?真有种。」夜小风挑眉,「萨摩什麽时候到那里了?」
「萨摩耶好像第一次枪声就冲过去了。」穿着长袍的木天蓼说,手上拿的是金se的麦克笔,一只几乎没有攻击力的笔。
「小木木你不害怕?」夜小风把手上的2b铅笔丢在地上,在自己的背包中翻找东西。
「会怕呀,你看都si人了,但看小风你这麽镇定,就觉得也还好。」木天蓼看着夜小风把笔丢掉,也贪玩的将笔丢出去,且是故意往黑衣人丢。
金se的麦克笔划出高高的抛物线,掉在一个黑衣人的肩上。木天蓼迅速弯下身t躲起来偷笑,像犯错的孩子偷看那位黑衣人。
见到黑衣人举枪扫视周围。
「你是不嫌事大。」夜小风注意木天蓼的举动,「看来不直接冲上去,这些家伙就不会动手。」
「我哪知道真的会丢到,」木天蓼边说边笑,「反正有事就会有事,没事就会没事,太慌张反而没用。」
「诡异。」夜小风还在背包中翻找,「记得我有带来,是放在哪里?」
两人日常的对话,与周围人脸上的惊恐呈现反b,彷佛活在另一个平行世界。
忽然听到方圆道出对方的笔名,「促咪绿叶。」
主持人道,「你,下手很果断,当过兵?」
「你要食言?」方圆气定神闲,甚至有些反客为主。
「并没有,」主持人看向促咪绿叶,「把她送出去。」
「他疯了?g嘛不自己出去。」在座位上木天蓼诧异的站起来,想看清这一幕,她不敢相信在这麽极端的生存环境下,有人会让出存活的机会。
「有趣有趣,可能是认识的,也可能只是疯了。」夜小风玩笑道,他把脚盘起来,把背包放在腿上,推一推厚重的眼镜,看向方圆,「严格说起来,可能我们都是疯子。」
「我是不知道你啦,但我??」原本想为自己辩证的木天蓼,突如其来的不知道怎麽接话,坐回椅子上。
「凉山?大概是骗人的,军人也不可能瞬间杀人,应该是做过厨师或屠宰之类的工作。我看过他今年b赛的,伏笔都埋得不错,大概是计画通。」夜小风双手放在脚踝上,摇晃身t,像孩子般兴奋。「能随意抛下道德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