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密行为中掺杂感情并不是立香的爱好,在她看来,和另一个人赤裸相对,分享性的愉快就已经足够亲密了,再此以上的种种爱语和感情就会变成负担。但此时此刻,她忽然发现自己也很享受,或者说,很需要这种浓厚的感情。或许是认识的时间足够久,她已经足够熟悉这个贯穿自己人生超过四分之一的朋友,也因为熟稔而不会感觉到压力。又或者是,她的确需要来自他人的赤诚无伪的喜爱,来证明自己在这世界上并非孤立无援。很难形容的感情从他的红眼睛里流出来,把立香的全身都浸泡彻底,她在发胀,渐渐变软,又像是被充入了氢气一样,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脚尖几乎离开了地球。她湿的越来越厉害,下面吮着rou棒,急切地往身体里吸着吞着,但库还是没有要抽cha的意思。“藤丸,你不喜欢录像,所以我们一次都没玩过。”他说着,手掌在她敏感的腰侧来回抚摸,“看,你总是这么看着我……”急于索取,急于享受,热情又直白,甚至那种索取已经y荡到了粗俗无礼的地步。她的体内猛然一紧,又因为他的无动于衷而抽动着放松下去,立香发出了湿淋淋的喘息声,恍惚地回味着这一次小高潮。“人会喜欢上喜欢自己的人。”他开始咬她的耳尖,犬齿蹭过耳廓,舌头探到耳轮里面,说话时的热气和淡淡水声都灌到她耳朵里面,“我总是被你这么看着,懂了吗?”立香的膝盖开始颤抖,她的体内聚积着煎熬的忍耐,对快感和刺激的过度追求完全不能满足于现在这种程度的爱抚和静止插入,她的皮肤像是被静电不间断地刺激着一样,在暧昧的空气里几乎闪出噼啪的火花声。粗糙而温暖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侧,摆弄一下乳根,又渐渐沉到胯部抓握,好像在测试床上用品的柔软程度一样,他不厌其烦地动作着。和狂风暴雨的做法不同,这种温吞而有意吊人胃口的爱抚让立香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已经酸软得要命,好像那个器官急于被使用,而在漫长的放置中不满地用着力扭曲它自己一样。“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想要为自己辩白,“我只是……”“你只是爱所有不爱你的人。”他露出一个很淡的嘲讽笑容,“又想要亲密的接触,又不想要伴生的感情,又想要和人交流,又不想要伴生的麻烦,对吧,立香?”她又收紧了,这一次时间要稍微长一点,埋在这样热而柔软的身体里却不去享受,库丘林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自虐,但他还是觉得继续眼下近乎拷问的残酷行为。他和卫宫,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似乎都被她矛盾的眼神和行为吸引住,而他虽然认识她比较早,却在这场关系中处于落后的状态:太过熟悉,反而是追求和越界的阻碍。如果没有今天这次偶遇,可能他会在无声无息中失败,但既然藤丸已经被搞得乱了阵脚,他也没有刻意不去追击的道理。
她不喜欢在床上被叫名字,是的,他一早就知道——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最亲密的行为,他的jg液都数次填满她腿间的窄穴,却还是只叫她藤丸的原因也在于此——她就是掩耳盗铃般地讨厌和人变得亲密这件事。“对吧?立、香——?”他拖着长音,撞了她一下,在立香格外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深入顶到高潮的时候,又停下了。ri-tsu-ka,这个名字的念法非常有趣,前两个发音都很黏稠,像是蜂蜜一样从舌尖上吐出来,最后一个音节却很干脆地截断了一切,他来回念了几遍,感受着这几个发音从声带里诞生,慢慢逆着吞咽的方向被吐出来的感觉。立香终于忍不住屈服在空虚到几乎燃烧起来的感觉里,她已经满头是汗,连话都说不囫囵,只能卑猥到极点地扭动着pi股,想要硬邦邦插在身体里的异体器官动起来。她扶着梳妆台的手臂已经止不住地弯曲,膝盖也是,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一样,只能勉力支撑着身体不软下去。库丘林还在念她的名字,每一次的声调语气都不一样,立香只觉得他像是要用语言来侵略她最后的安全角落,但她偏偏饿到极点,根本没办法抽身退出,再去找一个疏远游离的男人重新磨合解决问题。“库酱、拜托了——动一动吧!”她恳求,哀求,指责一般地说着,尾音拉的极长,颤巍巍的,终于换来几记不轻不重的抽cha。立香焦急的几乎哭了出来,她就像一个已经饥肠辘辘的婴儿,没有能力把数次伸到唇边的奶瓶抓住,只能任由散发着香甜气味的奶嘴在自己已经伸出的舌头上一触便走。她渴望不已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煎熬所取代,立香满心满意都希望库丘林能对这样的自己生出一点点同情心,好让她最起码得到最微薄的快感,而不是用一次次动作让她的身体维持在渴望的浪颠上没法脱身。“四次了吧?你还真是个性饥渴,立香。”他不怀好意地用胸膛挤压着她,“就是这么插着,也能一咬一咬地往里面吸,不去动也不妨碍你高潮,但是还不行。”在立香努力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却又懒得解释什么一样,强硬地把她扭了回去,两个人只能通过镜子对视,“我早说过,让你只靠老子就能高潮,这不就在调教了吗?”“不可能、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她哭了起来,声音非常柔嫩,透露着格外的渴望,“库酱不喜欢让我疼吗?咬、掐、打,明明你也很喜欢啊,为什么……”“那是手段,不是目的,别搞错了。”他亲昵地拧了拧立香的脸颊,又响亮地亲了她一口,“我更喜欢你被我搞到高潮的样子。”立香被逼得快要崩溃,她刻意绞紧内壁,用微小的幅度磨蹭他,但库丘林并没有惩罚性质地拍打她的pi股,就连用力抓握她的腰都不曾有,他只是环抱着她,用一种让人恐惧的温柔姿态把她固定住了。“好好看着,立香。”他说,“用那种眼神好好看看自己——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