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瞬间就感受到无法忍耐的作呕感,但她却拼命地忍耐着没有挣扎,只是握紧了他的袍角,泪流满面地承受着奥兹曼迪亚斯的玩弄。
“哼……一开始还很不恭敬,现在也稍微像点样子了啊。”大概是看她态度非常恭顺,奥兹曼迪亚斯终于放过了她,命令道,“把身体转过来。”
立香只是稍微一迟疑,身上就泛过了酸胀到极点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那时候被绑缚着只能被动承受的可怕记忆涌入脑海,少女虽然还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却十分听话地跪伏着身体背朝着奥兹曼迪亚斯。
是的,名为御主和英灵,实为奴隶和饲主,通过奥兹曼迪亚斯的术式,他们的关系完全被重置了。从突然袭击中再次苏醒的立香被如此告知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奥兹曼迪亚斯只需要动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浑身都不受控制起来。似乎除了想法,他能控制她的其他全部。
那时候,法老只是稍稍动念,就让她的骨头仿佛被醋泡上叁天,又被洗衣机粗暴地拧干一样,仿佛血管里流动着痛苦,骨髓里多了粘稠的尖刺。立香难过得在地上拼命踢蹬,却还是没有服软。为了让她“更好地认清现实”,奥兹曼迪亚斯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密室里。
眼睛不被允许睁开的同时还被戴上了眼罩,四周静悄悄地,连她自己的心跳都清晰可闻。在没有光芒和声音的环境下,就连那疼痛也像是恩赐一样。一开始无论立香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但随着挣扎的动作,绑住自己的绳子会陷进敏感的部位,疼痛反而放大了这感觉,立香只能羞耻地咬紧口中的绳结忍住那一瞬间的快意和酥麻。
但过了一段时间,她的挣扎就纯粹是因为无法忍受那令人疯狂而一成不变的黑暗了。呼吸声、心跳声、头发摩擦着床单的声音……这种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活在世界上的感觉几乎逼疯了她。从心理意义上讲,这是比特异点的风餐露宿还要恶劣的条件,因为她孤立无援,同时束手无策。
在她苦苦挣扎的时候,奥兹曼迪亚斯其实就在附近观察着她,如同观察过去被困在此处的另一个自已一样。看到她呜呜哭着翻滚身体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样子,他说不清内心的感觉究竟有多复杂,而这感觉又是针对谁。算了,他想,让她听话而已,也不需要做的那么过分。
虽然没有减少惩罚时间的道理,但奥兹曼迪亚斯也并不是完全不管她,在立香疼的满脸是泪而无法分辨时间的时候,往往是奥兹曼迪亚斯亲自含着水喂给她,明明只是唇舌搅动,却还能让她的身体软下来期待着什么。
奥兹曼迪亚斯决心要打磨掉她的脾气,所以那几天甚至没有让她好好排过尿,好几次都是随着他的一个念头,疼痛不已或进入发情状态的她就会哆哆嗦嗦地被迫放松那里的肌肉,在他的注视下喷出一滩汁液。
立香和奥兹曼迪亚斯的第一次,就是在这种极为不对等的条件下进行的。忽然之间,她听到了声音,法老王用一种格外冷漠而高傲的语气询问她是否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事实上,当时无论他说些什么,只怕立香都会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下来,任何一个经历过孤独而无助的黑暗的人,都不想要再回到那里面去。
“很好。”她的头发被难得温柔地摸了摸,然后下一秒,对方就无情地贯穿了汁液涟涟的小穴。虽然这几天的调教让她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该做的准备,甚至对于一场情事已经过于充分了,但两人相差甚大的体格和太过紧张的立香还是让第一次显得非常勉强。
“好、好痛……”少女拼命并着腿、连被插入一半的小穴也不住用着力,似乎只想把侵入者驱逐出去。明明只要催动术式就能让她放松下来,奥兹曼迪亚斯却格外恶趣味地推高了她的腿,手指扯开绳子,坏心眼地捏住了她早就被摩擦的肿起来的阴蒂揉搓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握着少女线条优美的小腿用着力,像是要把那里捏碎一样地从脚踝开始,一点点顶住筋和皮肤下的肌肉用力,一直顺着到了大腿内侧的筋。
立香本来就觉得身体内部疼的要命,现在被这么来回施加着实际上的疼痛,被揉着筋肉的酸痛压迫感和他的手带来的温暖感觉混杂在一起,再加上被来回挑弄的阴蒂,这太过复杂激烈的感觉让疲惫不堪的少女发出了比幼猫大不了多少的哭泣声。
“求你、求你停下……不要这样,好奇怪啊。”她的眼罩还在脸上戴着,但哭了太多的红鼻头看起来非常可怜,刚才被奥兹曼迪亚斯吻的水润的小嘴巴艰难地张合,才说出这句话。
已经趁机滑进去大半根的奥兹曼迪亚斯低低笑了起来,“哪里奇怪?下面的水都没有停过的你才奇怪吧?”理直气壮地忽视术式对她的影响,他在少女收紧内壁时腰下发力,把整根都撞了进去。
“呜……”完全不知道怎么辩驳,少女因为双重的刺激抽搭起来,但这声音在现在只不过是美味点心上浇好的一层蜂蜜,只能让奥兹曼迪亚斯越发享受。
他不顾立香贫乏的哀求,频频用很深的插入打断她的话语,甚至用上术式来控制她的小穴,让她一直绷得紧紧地,完全无法放松。一开始立香还没觉得哪里有问题,直到舒服的让她大脑空白的抽插中忽然混入了一缕刺痛,她才发现小腹中似乎已经积蓄了过多的尿液。
渐渐地,憋涨着液体的腹部随着奥兹曼迪亚斯每一下抽插都会传来让少女感到相当不适的钝痛感,可就算她尽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奥兹曼迪亚斯,也不能让下面那块巴掌大的地方放松下来,像之前那样泄出尿液。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尴尬,奥兹曼迪亚斯居然伸出手掌盖在那里,随着抽动向下压下去,尖锐的尿意夹杂在快感当中,让立香变得极为奇怪。她用她那颗生长在现代社会、被宠爱着长大的小脑袋思考着,却只能说出自己都觉得幼稚的话,完全称不上合格的讨好。
至少在生长于正统皇室的奥兹曼迪亚斯看来,这话语是对法老相当不敬的、勉强可以称之为撒娇的话——要知道,只有被他青睐的人才能在他面前,跪伏着亲吻他的脚,若是以这个标准来评判的话,眼前的少女只怕被惩罚五六条命都不够。
但……他已经太久没听到别人的声音了,也太久没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了。正是因为尚未脱离人类的范畴,已经成为影从者的男人心中还残存着他不愿承认的对孤独的恐惧,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急迫而贪婪地对她动手。
所以法老宽宏地原谅了她。在少女为抽痛的憋涨感尖叫哭泣的时候,他按压在小腹上的手缓缓变成了揉搓,这让立香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快被涨破的气球一样,小腹的皮肤被煽情地玩弄着,她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完全失态地为自己的生理本能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的奥兹曼迪亚斯解开了术式的控制效果。紧缩的肌肉一时反应不过来,小小的孔洞抽搐着滴出液体,然后在他的抽插下,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出了相当多的尿液。少女露出了恍惚而满足的表情,满脸通红地任他摆布。
而奥兹曼迪亚斯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他带着几分恶意,在这个被【自己】所珍爱的女孩子耳边,半是怂恿、半是命令地,希望能让她抛弃矜持害羞,说一些床笫之间格外助兴的词句。“……说了的话,”他湿热的舌尖蛇一样地游走在少女粉色的耳廓上,给立香带来直达脊背的酥麻快感,“余就让你尽情地排出来。”
他金色的双眼仍然热烈、仍然带着不可一世的自信感,却给立香一种从未有过的阴郁感,她心头模糊迅速的划过一个想法,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奥兹曼迪亚斯,而是一个和他长相完全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