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完全感受不到对方的体重,不成立的物理现象让她有种仍在梦中的感觉。
马上,她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做梦了。似乎是觉得她的脸红的不正常,始皇帝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脖子,来更精确地看看她的体温。oga的脖子非常敏感,在发情期中说是另一个性器也不为过,忘记心上人并非alpha的她本能地闪躲开来,不仅看起来反应过大,还不小心牵动了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被角。
“叮叮——”,胸前的乳夹在被子里面发出了闷闷地响声,但绝对会被对方听见,她因为这一瞬间窜过全身的苦闷快感,终于忍耐不住地出了闷哼,想要掌握好平衡,但反而自己踩脱了被子,还向墙壁一头滑了过去。
理所当然地,她被始皇帝揽进了怀里。但不那么乐观的现况即使是反射性闭上双眼皱起小脸的她也能感受到,胸前失去了遮盖物,除了一层潮汗的双乳只觉得空气一片凉爽,乳尖被状击搞得颤巍巍的,小铃铛也兀自响着。
糟了,完全出于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想和他对视,她用手捂住脸的同时也不顾疼痛地用手肘和仍在被单中的双膝紧紧挤压住过于活泼的奶子,掩耳盗铃一样地希望始皇帝大发慈悲装作无事发生。
忽然极为安静的室内,让始皇帝纵宠的轻笑清楚地被她捕捉到,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被子就在外力作用下脱离了她的身体,柔和的轻吻也降落到了她埋下去的脸上。“隐瞒……”嬴政直视着她豁然睁开的双眼,用非常日常的声音说着,“可是欺君之过呢。”
完全无法理解的展开让她大脑完全空白了,对方的样子非常地游刃有余,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自然而然把她按在了床上,一边说着“汝还隐瞒了什么,朕要看清楚一点”,一边把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的东西抽出来,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看着。
完全是羞的,或者说是急的,她的眼角红了起来,眼泪和破碎的羞耻心一起摇摇欲坠。想要勉强团成一个小团,却完全不被允许,甚至于为了让她“坦诚”一点,始皇帝还动用了水银。
此刻的少女双腕被拘束在一起拉的高高的,腿也被看似软弱无害的液体强迫着开成形供皇帝陛下审查,违反重力学和物理学的水银或粗或细地流淌在她柔白的肌肤上,一刻不停地给予新的刺激。
“别、不要……”才这么说一句,突然就有一团很粗的水银瞬间涌入了她的嘴巴里,还不怀好意地勾动抽插起来,让她只能发出支吾的呻吟声。始皇帝就在她泪盈盈的哀求里,用修长玉白、惯于握着竹简的,属于帝王的手,握住从少女后穴里延伸而出的尾巴,轻轻抽动起来。
和竹简完全不一样,要生动可爱更多的少女和水银较着劲,全身都在用力的颤抖着,也没能阻止玻璃肛塞顺从地滑出自己身体。甚至于,还给自己带来了更多了辛苦感……
“两个洞全都填满了么……”把带着淫汁的玻璃制品放在眼前打量,看着室内的光反射出淫乱的光泽,始皇帝沉吟道,“汝,比朕想的还要……”在少女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哭的表情中,他漫不经心地伸出舌,从肛塞最尖端舔起,极其缓慢、极其诱惑地,整圈舔到中间膨胀起来的伞状凸起。
“唔、呃……”始皇帝粉色的舌尖像是蛇类的头部一样,透过浑浊的玻璃圆锥,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动作——在尖端多余的勾动,舌头上是怎么沾染了她身体里的淫乱液体的,甚至,那东西和毛尾巴上沾染的过多的液体,是怎么沾脏他玉白的脸颊……
跳蛋已经被拔了出去,在床单上震动个没完,而她空无一物的小淫穴中,居然因为这一舔,讨好地收缩到极致,又在始皇帝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打开一条小缝,透明的淫液就从少到多,从缓到急地,喷到了床单上。
她仍和水银对抗着,但现在是因为快感。好想要填满那里……前面、后面,哪里都可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努力乃是徒劳,少女任由散乱的头发遮盖着双眼,焦躁地扭动着,还算是自由的胸部被她的动作带起阵阵清脆的铃声。
让她难过的另类爱抚还在继续,甚至比起刚才要更加过分。仿佛取之不尽的水银从视觉死角中出现,在她眼前一闪而过,不过一瞬间,连蜷起来的脚趾都被不断扭动的藤蔓一般的水银侵入了,泛着妖艳金属光泽的水银从肌肤的缝隙中钻进去,在她敏感的足趾之间前前后后地钻了起来。
偶尔,还会有格外粗糙坚硬,如同小石子一般的颗粒,在她颤抖着想要挣脱的时候,恶意地从最为娇弱的地方划过去,给她增加了仿佛真的被野外毒藤划过身体的刺刺的痛。但这痛里面,还掺杂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痒,仅仅是双足被这样戏弄,就让她腿间的小穴热的像是要膨胀一般地不住向内使着劲。
近似于被人呵痒的感觉,在这种时候居然有着这样的好效果,不知何时,嘴巴里的水银变得小了很多,让她被挑逗出来的、在笑声和忍耐的泣音中显得分外淫乱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变细,变薄的水银现在更像是属于冷血动物的舌头,细长的在她的嘴里堆迭成一条,然后忽然缠着她的舌头向外拉扯,同时还能来来回回地轻轻搔刮她的上颚。
就连着两个地方都被如此细致地照顾到了,她身上当然更不例外,虽然皮肤还是裸露出来如同幼儿一样,但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水银流动的丝网极为贴合的覆盖着,就像是穿了一个另类的金属链一样。
整个胸部都被水银包裹住,这是交合过程中,人类绝对做不到的刺激。就像是被巨大怪兽吞在湿润而危险的口腔里,不住吮吸舔卷一样,但偏偏,在始皇帝的控制下,水银还能变化万端。乳夹也被一起吞进去没有松开,水银似乎是在讨好一样,像是温润的幼犬一样牢牢扒在那两团柔软上,用光滑的微粒、粗糙的磨砂、坚硬的尖刺轮番招呼着她仍然被乳夹紧紧捏住的乳尖上。
始皇帝最为喜欢的东西,是水银。不会腐烂、不会干燥、不会凝固,这件邪恶的身体链完全、彻底地、用美食家品尝珍馐那样不急不缓而贪得无厌的态度,爱抚过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连已经充血到极致的,像是开放的花朵一样打开的小穴周边,失去了肛塞的强迫而闭合的后穴的褶皱,都没有放过的,来回舔舐过了。
细腻而完全没有间歇的爱抚,就已经让她无助地摇着头,喷出过数次液体,在高潮中体会了更加空虚的渴望。可无论她怎么哀求,始皇帝都好像无动于衷,水银也一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关键部位。
阴蒂里面像是着了火,又像是聚集了全身上下被挑弄而出的欲望的熔岩一样,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徒劳无功地收缩着小穴,想要最低限度的安慰自己。在水银化成冰冷爪尖拉开她的花唇,让湿的抖成一团的肉蚌完全暴露在始皇帝目光下的现在,这只不过能给他带来视觉上的某种刺激,对她自己,则是隔靴搔痒,无论怎么都触不到关键点的烦躁感让她哭得越来越厉害。
大概是因为这具身体创造之初便是为了打造【始皇帝】这一概念而进行的,获得了永生,将寰宇收入囊中的嬴政,甚至连能够视为他生命延续的子孙后代都不在意,当然也不可能为了身体上的欢愉而保留性别。
或者说,作为皇帝彰显威严,实行统治这件事,对他来说要比其他的一切都来得重要。
但此时此刻,看着半失神的少女用难以忍耐却又被现状所困扰,用饱含指责的哭泣声音表达期待,又来来回回地做一些令人看了就不由得心生怜意的可爱小动作,始皇帝居然感到了微妙的遗憾。
若是能用本来的,作为人的身体操她的话,一定会很棒吧?抛弃声色酒食,把权欲发挥、彰显到极致的始皇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