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美什对这女孩子有些和平常不同的执着,奥兹曼迪亚斯也没有放弃的打算,毕竟他对她也不是全无兴趣,而且,他并不觉得存在自己输掉这个可能。
现在正躺在吧台上被动而无助的立香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两个人感兴趣的新项目了,或者说她完全没有想过还会被他们追上门这种可能性,更不用说比这更进一步的长期战线了。
由于受了惊,她金色的瞳仁已经浸泡在一汪眼泪里,被吧台上方的射灯一打,显出璀璨的柔软可怜,更是让吉尔伽美什兴致勃勃而凶狠地挑逗起她。男性的身体强健而有力,就算立香已经抗拒地竖起膝盖,也没能让他靠近的姿态有半分停滞,散发着热度和今天所钟情的古龙水,吉尔伽美什的气味非常鲜明的占据了她的感官。
身体似乎也接受到了什么讯号一样的,虽然眼中映出另一个人颠倒的注视,却还是期待着什么一样的软化下来,渐渐连大脑也像是被亲的融化了一样,连满心拒绝都忘记一般地,立香发出了娇软的呻吟声。仅仅是被纠缠着逗弄舌头,就让她的身体深处产生了悸动一般的火热,被催出来的多余的泪珠瞬间没入红发中,只有一点微不可查的泪痕留在肌肤上,发出讨人喜欢的光泽。
“被这么看着,余也有些忍不住啊。”本来或许能够等到正餐再开动的奥兹曼迪亚斯被她带着水汽的眼扫过一眼,就已经被那其中所蕴含的渴求挑动起情欲,身下本来就不太安分的器官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他从吉尔伽美什的禁锢中解救出一只小手,将过于兴奋、前段闪亮着腺液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手心,代她用力一样的握住了她的手,上下动了起来。
因为距离很近,某些微妙的味道扩散的更快,意识到手里所握住的东西是什么之后,立香羞窘起来,想要摆脱这种令她尴尬的抚慰。但说不好是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握得太紧还是混沌的大脑无法辨识出主人真正的意愿,她居然在那玩意热情洋溢地来回刮擦的时候,用手指圈住了它的头部,不仅是硬中带软的奇怪手感,连它跳动的节奏都彻底地感受到了。
被微凉的手指紧握住,还被不经意之间擦过敏感的系带,奥兹曼迪亚斯抽了一口气,被这意外袭击连话都不顾得说,在闷哼出声的同时强制性得带着她的手运动起来,腺液多到在两个人的手中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这声音似乎也激发了吉尔伽美什的热情,最起码他向立香的套装裙内探索的动作就因此加快了不少。
因为是代理店长,再加上上一份工作的影响,立香每天都认认真真地穿戴整齐,生怕会让到酒吧营造出来的气氛在自己这里受到影响。薄而光滑的黑色丝袜勾勒出女性温暖的腿部弧线,工作时穿着的黑色低跟鞋恰如其分的拉长了腿部线条,一眼看过去那种健康而光滑的感觉让人颇为愉快。
把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小酒保压在身下,看她因为自己的缘故频频失神,或是因为过火的动作而投来怯生生的责怪眼神,是要比纯粹观赏更愉快的多了。暂时离开无比合拍的嘴唇,吉尔伽美什直直看着她的表情,用手指把裙子粗略堆到她的腰上一路探进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织就美丽小物的纤维在拉力下紧绷绷的,稍微费了一点力的吉尔伽美什满意地听着丝袜发出清脆的撕裂声。
和丝袜相比,她本身的皮肤当然没有那么滑,皮肉重迭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汗意反而让那里越发像是浇上一层奶油的布丁。手指拉住她最贴身的轻软布料再次用力,这一次的声音要比刚才的闷上很多,反衬出丝袜质地的优越性的同时,也表示了她最为隐秘部位的敞开。
吉尔伽美什的手握住了她尚被丝袜包裹住的小腿,坚定地把不太安分想要蜷缩起来的腿拖到了悬空的位置。立香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硬木所制的吧台就算承受着成年人的体重也稳定的没有发出声音或是晃动,但坚硬的边缘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还是让她疼痛不已。感觉连尾骨都要被自己的体重压碎,立香却没有半点可以调整的余地。她的手被奥兹曼迪亚斯自得其乐的征用过去,狭窄的桌面让她的脖子也无处借力,被吉尔伽美什这么一调整之后,悬在半空的双腿更是让她整个人危险的像是在猫咪拨弄下滑到桌子边缘的盆栽一样。
以这个姿势滑落下去的话,屁股要跌成八瓣不说,就连脑袋可能也会磕得扁扁的,信任酒吧的瓷砖质量的立香深感不安,都不顾吉尔伽美什的可怕,忙不迭地把腿缠到了距离最近的他的腰上。啊、被推开了,对方仅仅是哼地笑了一声,就轻易地再次扰乱了她的平衡。用空闲的手拼命寻找着能握住的地方,却只是把放在边上的杯子碰翻几个,感觉到平躺的背部都快被惯性带的翘起,立香的眼泪都快吓出来了,左手也没轻没重收紧,反而勾出了奥兹曼迪亚斯的低哼。
她这副样子很合吉尔伽美什的胃口,而且,意外打击到太阳那家伙也取悦了他。金发男人那张傲慢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轻松的笑影,把立香的腿拉过来攀住自己,吉尔伽美什贴近她方便插入。“轻点,太阳的再有钱也买不来另一根。”他说着,感受着丝袜和自己西装来回摩擦发出的稀疏声音,狠劲撞进已经湿滑的小穴。
这一下太突兀,塞得太满,也就有些疼。立香条件反射地腿上用了力,却没想到这会让吉尔伽美什和自己贴的更紧。直到男人的闷笑声通过他的胸膛带动了她的身体,因为他弯下腰的动作过于剧烈的而散乱的金发已经搔到了代店长露出来的脖颈,立香才发现这错误犯得多么愚蠢。她慌张地放松了力度,却到底害怕失衡,不敢完全离开他的身体,只是辛苦地绷紧着腿虚虚地圈在他的腰上。
纵然没有释放,奥兹曼迪亚斯却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他那被某些液体涂得晶亮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到了立香的胸口,以缓慢的动作一点点解开了蓝色小领巾的结。不无挑衅之意地直视着厌恶远离他的吉尔伽美什,奥兹曼迪亚斯笑道,“用力点也没关系,然后换余来让你舒服。”就在说话的功夫,小领巾已经跟随着他的力道离开了衬衫领子,然后在立香惊讶的目光中,被系到了她的头上。端端正正地,刚好围绕着眼睛一圈。
这下,立香就算是睁开眼睛瞪到最大,也只能看到被灯光打得明亮的一片蓝色在自己眼前深深浅浅,最多通过来回移动的阴影来猜测他们的进一步动作。视觉被剥夺让她很紧张,同时也理所当然的,提升了其他感官的敏锐度。
在胸前游弋着、慢条斯理解开纽扣的手指的热度;每动作一次,就会摩擦出类似树叶互相刮动的声音,然后带出另一声黏腻水声的抽插;马甲上的扣子被不知道是谁的手解开,腹部微妙的失去衣物带来的压力的轻松感;bra被拉到双乳上卡住,被勒的翘起的乳尖被其中一个人的牙齿撕咬着,略微粗暴地向上提起的感觉……
这种慌张失措、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让立香实在是有些委屈的想哭。她也的确是自以为很隐蔽地哭了起来,即使是逃跑了也还要被找上门来追究前事,又一次被无视意愿,虽然并不是不舒服,但还是让小姑娘感觉极为难过。蒙住她眼睛的轻盈而晴朗的蓝色丝巾很快就被泪水浸出一条一条的深色痕迹,而被她竭力忍耐的抽噎声也不可抑制地泄露到了鼻腔外侧。
虽然身体上的愉快感还在持续着,立香的声音往往随着某些动作带上颤抖的尾音,甚至这委屈巴巴的哭泣也不耽误她的身体做出种种反应,但躺在窄窄吧台上哭泣着的小姑娘看起来还是显得很可怜。
“……真的很不喜欢啊。”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的声音传到立香的耳朵里,因为是在出乎意料很近的地方响起的,她扭了扭,想把脸从对方的目光下藏起来。大概很不成功,另一个方向的人大声叹着气,听声音似乎是奥兹曼迪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