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罗门实在是太勾人了!他明明就知道……!
第一节课上完,她不得不跑去卫生间擦拭自己在空虚和期待间徘徊而流下的液体。没错,不管她实际上的想法,已经被药物和所罗门充分滋润过的身体每天都诚实的期盼着奖励和甜头。整节课都在烦恼某个地方空虚感觉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身后的梅芙打量的目光。
这是她收到梅芙送的发带之后,第一次没有佩戴它。
今天的课还没有结束,但是某个男人的讯息和勾引就已经通过四处弥漫的信号传递到了她的手机里面——【今天的乖孩子想要奖励还是惩罚呢?我在停车场等你。】
她期待着所谓的奖励,甚至也很向往所谓的惩罚,不管具体是什么内容,最后肯定意味着所罗门会让她满足。下课之后她在厕所隔间里面把那一颗圆润的硅胶制品放进身体里面的时候,甚至因为太过湿润,小小的跳蛋刚进去就被紧缩的穴肉挤压着掉出来几次。
不得已只能用手指把它塞的更向里面,她却被这个还没有发挥最基础功能的静止跳蛋逗弄的双腿颤抖,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诚实的反映在她软嫩的脸颊和耳朵上。太烫了,难言的期待和羞涩让她热的滚烫,都不用伸手去摸,她都知道脸上一定已经红成一片。
这个跳蛋的形状很奇怪,不同于她在成人用品橱窗或者各种作品里面看到过的椭圆形,反而更像是头重脚轻的圆锥体。不过等她用冷水给自己强制物理降温走出去的时候,她才发觉这东西的卖点到底在哪里。
——走动中,它张开的圆锥底部牢牢的卡在女孩最敏感的点附近,随着她一步一步走动,突出的纹路跟着一下下蹭在那里,却始终蹭不到重点。
呜……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
身体诚实的向大脑提出要求,扭一下腰或者是蹲下假装捡个东西就一定能安慰到花穴里面的那一点,然而岌岌可危的理智拒绝了这个要求。
停车场明明不远,但是从早上期待到现在的身体仿佛使起了小性子,她只觉得腰腿越来越酥软,恨不得下一刻就跪坐在地休息一下,也恨不得现在就走快点到他身边,然后放心的在车里安慰自己。
理智和本能打架的结果就是下面溢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明明软而和气的夏风悄悄吹过裙下反而能让她感觉到湿的不行的内裤和腿内侧。或许是错觉,但是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能听到微妙的咕叽水声和可恶的跳蛋戳弄自己的声音。
学校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然而越走越没有力气的她在灿烂阳光下仍然害羞起来,哪怕是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过去都会让她紧张的缩紧身体——身体内的异物就跟着兴风作浪,险些让她呻吟出声。
她几乎是一头栽进车里的,更确切的说,是所罗门的怀里。
“乖孩子。”男人低沉的哼笑就在耳边,“想什么时候要你的奖励?”她哆哆嗦嗦的抓紧对方西装的行为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不能再近。在所罗门因说话而震动的胸膛上,她毫无意志力的回答着对方的问题,一边软绵绵的叫出了声。
“现在就要……奖励……和所罗门都要……”蜜色的眸子被欲望灼烧过后亮的惊人,不满于只得到了拍脑袋的待遇,她抓着所罗门的手塞进腿间,带着男人的手指一起抚弄湿漉漉的花蕊中心。
“现在就要嘛——”两只白嫩嫩小爪子中间的手并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开始玩弄阴蒂,所罗门反而带着明显恶意逗弄她的笑意,把另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头,像个饶有兴趣的旁观者一样看着女孩用他的手玩弄自己。
出乎他的意料,双眼迷离红发凌乱的女孩并没有因为他明显的逗弄露出一贯的羞恼神情,恰恰相反,她的小白牙咬住嫣红湿润的下唇,努力收束的眼神桀骜不驯。带有明显攻击性的表情被生理性溢出的泪珠冲淡成勾人的引诱,男人的手被她握到唇边——柔软的小舌自然的圈住了犹带着晶亮蜜汁的手指。
所罗门原本游刃有余的微笑似乎凝固在他那张英俊到邪异的脸上,本就坚硬的下体更是在西裤中膨胀的厉害!身为一个真·有钱人,他的西装当然不是随处可见的大路货,每个季度都会有专人上门测量尺寸量身定做,能出现在他衣柜中的衣服必然会用最不经意的姿态衬托出他原本就出色的比例。
现在他只觉得这衣服实在是太过于合体,以至于绷紧的阳具和蹦跳的心脏无处安放。所罗门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骤然收紧,真皮套被他抓出了隐约的吱嘎声,但沉浸在欲望世界中的两个人早就顾不得这些了。
女孩的恶作剧还没结束,她垂首轻舔慢咬,样子酷似一只正在舔牛奶的被主人宠坏的幼猫,灵巧的小舌头先是试探着点了点男人的指环,而后她含住那根不肯出力的懒惰手指在指环上放留下了属于她的牙印戒指。
所罗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把苦闷的呻吟夹杂在沉重的喘息中了,但是她含着那根手指努力吮吸抬头冲他一笑的样子——尤其是侧脸上被舌头顶的鼓起一块——手指反馈那作恶的灵巧小东西是如何滑到指尖然后用力的,让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也已经暴露无遗。
狡猾的年轻女孩子得知了他也同样渴望她。戏谑的玩乐心态虽然不能帮助空虚的身体,却能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所以她吐出已经整根晶亮的手指,嘴唇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前进着,当她发觉被名贵的腕表和长袖衣服阻挡在手腕外侧的时候,也没有如男人期望的一样停止,而是把小脑袋低的更深,深深的吸着那里的空气。
所罗门第一次知道自己手腕处的皮肤居然如此敏感,她只不过是在那里喘了一口气,那个吻也只不过是触碰到他腕表的冰冷表带上,连皮肤都不曾触及,然而一种让人极为愉悦的酥软麻痒却不合常理的从手腕一路蔓延到心脏。
西装的布料硬挺而柔软,在不甚明显的光线下反射着昂贵织物特有的光芒,她无意在这种地方浪费自己甜蜜的吻,所以只是用手指和眼神一起抚弄着男人藏在下方的手臂。
有幸得到下一个吻的地带是衬衫领子和白色长发之间空出来的颈侧,两个人同样凌乱的呼吸在封闭的车内被成倍放大,听的她更加想要向她索取,也更想要被他索取。
说不清是谁先结束磨人的拉锯战,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勾住男人的肩膀被他恶狠狠的亲吻着。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饥饿到极致的撕咬,看来所罗门先生还是被自己挑逗的狠了,女孩享受而得意的鼻音哼笑出来,然后被男人更凶狠的镇压下去。
车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出停车场。
然后只花了五分钟,就停下了,所罗门不得不把一个劲索吻的女孩孤零零甩到后排才能正常的开车。嗯,比平常的车速还要快上个30左右那种正常。
车窗膜颜色很深,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人看光,躺在后座上把右脚翘着踢到窗顶,向窗外展示泥泞成一大片的旖旎景色。文静温柔的白色蕾丝半裙撩起来乱糟糟的堆在腰腹地带,反而阻碍了男人通过后视镜视奸的可能。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还带着牙印的手伸进外套口袋寻觅能控制她快乐之源的小小控制器。
“唔……呀——”沉寂一路的跳蛋终于尽职尽责的开始震动,高频模式下的硅胶制品冷酷无情的把四周挤压着它的软热天国带动成淫水制造机。本来就敏感多汁的她顿时挺着腰扭动起来,快感冲昏头脑,她甚至没有想起这是来自体内的攻击,这么扭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来因为女体长久的兴奋已经苏醒的敏感点骤然被狠狠疼爱,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高潮,屁股底下的蕾丝裙子已经湿成一片,但是跳蛋只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