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落,纵使苏暖玉早有心理准备,还是险些被痛得惨叫出声来。
但好在,他清楚记得妻主说过的每句话。
知道如此惨叫,会被加罚,所以仅是“呜!——”了一声,又隐忍住了。
白月妩虽然听到了他唇间溢出的痛吟,却并没有额外加罚之意。
仅是啪!啪!啪!啪!地一通连打,一鼓作气的惩罚完了罪夫的阳具。
当然,她虽然没有再继续为难正君的意思。
但这是她第一次责罚他。
且数量上已经放过水了。
自然不可能在力道上也放水。
因此,之后几下的痛疼承度,自然都是实打实的,不可能次于第一下。
抽完阳具之后。
她并没有心软给予他缓痛的时间。
而是直接抽他的两烂卵子。
边抽,还让他报数。
苏暖玉痛的几乎崩溃了,却仍然如图维持着手捧阳具的姿势。
他的卵子还没有挨抽之前,就已经颤抖个不停了。
那两颗,从昨晚被他妻主打完针后,本就一直很痛。
他实在无法想像它们若是像茎身一样,也被妻主用那样厚实的戒尺狠抽,会不会只抽一下,就直接爆掉了!
然而,无论他心中多么恐惧,也不敢求饶半句。
妻主的狠心与不可违拗,他已经深深领教过了。
在她面前,他除了臣服,没有第二条道路可选!
边挨抽,边报完数后。
苏暖玉震惊的发现,纵然他的卵子已经痛到没有了知觉。
妻主抽打它们时,力道相对于之前抽打他的茎身,并无丝毫差别。
但它们看起来却仅是肿了,甚至区别于被抽出一道道流血的红棱子的茎身,它们两颗更脆弱的卵丸却反而甚至连一点皮都没破!
难道,是昨晚针剂的力量?!
苏暖玉心中不由得升起惊叹。
对于药剂的研发者——他的妻主白月妩的才华暗自深深的佩服。
白月妩虽然看到小正君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委屈,怕痛,与对她的敬服,已经开始心软。
但还是坚持将这种严厉的惩罚进行到底。
只不过,这次,她顾及到苏暖玉的奶子昨日才打过药,一抽肯定很痛。
为了给他一点儿缓痛的时间。
她决定先打屁股。
在她的命令下,苏暖玉乖乖的撅起他雪白诱人的蜜桃臀,趴伏好。
两股间的嫩菊或隐若现,很是惹人爱怜。
但白月妩给予它的却是一场——不带丝毫怜惜的责打。
对于苏暖玉而言,虽然打屁股没有之前抽茎身与卵子时那样灼痛。
但,由于这个姿势本就压迫膀胱。
且每打一下,他整个下身的肌肉都会痛得一阵紧缩抽搐,本就憋胀到极限的膀胱,在这种抽搐挤压下实在酸痛得苦不堪言。
抽完屁股后,又轮到奶子了。
一想到这点,苏暖玉紧张得奶子一缩一缩地。
结果,白月妩的戒尺明明只是高高举起,还没开始真抽呢。
苏暖玉的奶头就是一紧,旋即又是一张“噗!——”地一声,喷出一大股奶来!
苏暖玉:“!”
未孕先有奶,这种状况,令苏暖玉整个人都被吓呆了。
但白月妩却仅是轻笑一声,旋即就狠狠抽下。
“啪!——”伴随着戒尺的抽落,苏暖玉因为药剂的作用,而悄然发育地有些隆起的雪白嫩奶上被抽起一道鲜红的红棱子。
“一!”早已习惯受罚的苏暖玉纵然痛得额上大汗淋漓,也不忘记恭恭敬敬报数。
对于他的懂事,白月妩也很满意,于是她再度举起手中的戒尺,对准他在药物刺激下胀成红枣般大小的奶头,猛抽了下来
打完后,苏暖玉已经痛到意识模糊。
除了痛这外,他的奶子居然燃起一股酥麻的爽感。
仿佛它们越痛,就会越爽。
这场刑罚的最开始,他的奶水只是滴滴嗒嗒的往外滴。到后来伴随着戒尺的抽打,直接大股大股的喷出。
于此同时,他的骚逼也伴随着戒尺抽打奶子的节奏,抽搐不止。
结束后,他已经悄悄高潮过了两回,不仅奶水乱流,两腿间也被淫水湿了一片。
对此白月妩有些生气。
原本对正君燃起的微小怜惜之心,全因他的骚浪消散怠尽。
她一气之下,将他关进了她之前专门为另一只心爱的奶牛畜准备的奶牛栏里。
一锁就是三日。
这三日中,她像对待真正的奶牛一样,每日给他挤奶。
前两日,每天挤三次,每次都挤空他所有的奶。
最后那日却仅挤了一次。
然后对着正在承受涨奶苦楚的正君说道:“往后,药效不错。”
“从今天起,每天只准挤一到两次,这样,你的奶子才能快点长得更大。”
至于排尿,虽然在第一日,她如之前所决定那般,果真没有给他放尿。
但后两日,在奶牛正君的乞求下。
白月妩还是开恩给他放了几次尿。
但他每次排尿的量,都是由她决定的,通常三百到五百毫升左右。
因此,整整一连三日,苏暖玉从未曾体会过排空小腹内尿液的舒爽感,一直肿胀着小腹,时时刻刻都在苦苦忍耐着尿意的折磨。
三日后,身上虽无任何明显伤痕。
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已经适应了淫畜一般没羞没臊生活的苏暖玉,被他妻主从奶牛棚里牵了出来。
他此时已经不再有初嫁时的羞涩与恐惧。
整个脑子完全被膀胱中的尿意给占居了。
与此同时,他的卵蛋与奶子也涨大了一圈,它们已经不再像最初刚被注射药物时那样痛疼了。
而是像被蚁噬一般,麻麻痒痒的。
但苏暖玉不敢伸手去抓挠,因为他妻主说过,奶牛栅里按了检控,她可以随时观察他这头骚奶牛的一举一动。
他理应记得——身为她的男人。
身体所有部位,理应全归她掌控,他们自己没有乱碰的姿格!
由其是骚处!
如果他敢趁她不在时,胡乱发浪自慰?
那么,等待他的惩罚,将是他所不敢想像的~
因此,在奶牛棚中度日如年的日子里。
无论白天黑夜,无论妻主在与不在时,不管苏暖玉的乳头儿和两颗大卵蛋如何痒,他都从未有胆子擅自抓挠它们一下。
毕竟,他妻主的狠心与手段,他可不敢低估。
至于她所说的“他不敢想像的刑罚”
其实,看过密室中的那个活体淫器,与白家院里院外其他男人下场的苏暖玉,是可以脑补出来的。
而且,就算惩罚没有那么严酷,仅是取消了他每日定量排尿的机会,增加他的憋尿量与憋尿时长,这也足以令他胆寒!
因此,纵然他妻主仅是威吓。
他亦本能地将之奉若圣旨,不敢有丝毫违逆。
奶牛脖上虽然用粉色的丝带拴着奶牛铃。
但奶牛铃上并未像寻常奶牛一样,连着绳子。
反而是奶牛的胯下卵丸根部,被系了金属环,拴了金属链,以便于牵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