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些人而提前的历史进程。
从东海王带着朝廷逃出洛阳开始,一切都变了,但又似乎没怎么变。
苟晞当初见东海王竟如此自利和无能,丢弃洛阳百姓出逃,一怒之下就带着大军直冲洛阳而去。
当时他和东海王就剑拔弩张了,不过是在皇帝和傅祗等人的劝解下暂时和解。
之后苟晞回兖州,而东海王继续留在洛阳把持朝政。
俩人中间还隔着一个豫州呢,按说暂时闹不到一起去。
但刘渊比历史上早一年称帝,也早一年出兵洛阳,虽然王衍最后击退了刘渊,但朝廷和地方都损失惨重,官员们心中是积攒了一腔怒火的。
而此时,雍州天灾,仅和雍州隔了一个小小弘农的洛阳竟然视而不见,没有赈济,也没有过问,致使流民成灾,聚拢生乱。
而洛阳也被反噬,城中粮价飞涨,百姓苦不堪言。
苟晞就是觉得洛阳百姓再留在洛阳,那不是饿死,就是被随后南下的刘渊大军杀死,不如迁都,把能带走的人都带走。
只要皇帝在,那大晋就在;百姓在,那朝廷就不灭。
所以他极力劝说皇帝迁都。
当然,这也有他的私心在,迁都仓垣,距离兖州就很近了,在这里,东海王的势力远不及他。
皇帝很心动,赵仲舆的信中只隐晦提了一句,“陛下召傅祗密谈,而傅祗留宫中半个时辰之久,无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朝中私下有传言,皇帝想要私自带人离京,直接去豫州,以坐实迁都之事,东海王因此大怒,认为苟晞是罪魁,”赵仲舆道:“此是内乱,为俩人私利出兵不值,可当檄文公函不存在。”
扯大旗
赵含章看完信,反应过来,“铭伯父,如此重要的信息您怎么不告诉我呢?”
赵铭:“你会出兵吗?”
“呃,不会。”
“那不就行了?”赵铭道:“重要的消息只有这一条,而不用提醒你就已经这样做,那信看不看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含章竟然觉得他说的有理。
赵铭问:“夏收就要结束了,你是不是该准备种豆子之类的事宜了?”
他道:“这件事既然与我们无关,你从旁看看热闹也就算了,还是应该把心思多放在西平和上蔡的县务上,劝课农桑,训练兵卒,你没事做了吗?”
“怎会无关呢?天下大势,影响到每一个人,”赵含章一脸忧虑道:“我现在倒不怕东海王和苟晞打仗,而是怕刘渊趁虚而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