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观川只怔了一刻,箍住无名指的戒指好似在发烫,烧得他不得不清醒,原本温柔的神色当即就变了。
双掌扔垃圾一般嫌恶地推开了女人,男人抖着手,拿西装口袋巾吐了几口水,又着急忙慌用桌上的酒涮了涮嘴巴才算罢休。
跌进男人堆里的兔女郎反应很快,从善如流地勾住某名异性的脖子,任由对方低头轻佻地往她颈窝一嗅。
他闻了下这股脂粉味,笑得高兴,又颔首给了旁边人个信号:“多谢蔺总赏的,可心儿极了。您也瞧瞧咱们给回的礼,怎么样?”
话落,几道倩影一股脑朝沙发上的男人围了过去。
许是瞧见他刚才吃奶的模样,个个都主动地扯开胸衣,那肥腴白嫩的双峰一晃一晃,摇得人们眼睛都要乱了。
一排的乳儿跪在了他眼皮底下,也不知都是在场哪位的妻子。
有的看着挺翘,肉也紧实,还有的些微下垂,像是已经生育过的,玩起来又是不同的松软手感。形态各异的奶头艳得惹眼,浅粉、深红、褐色皆有,还有几位的乳头内陷着,乖顺缩在乳晕里等待被开采。
女人们胡乱揉着滑腻的奶子,口里娇吟吟念着他的尊称,美目浅笑简直勾人魂魄,一个接一个就凑了上去。
傲人浑圆朝外扯开,捧住男人的鞋子再是一夹,她们以奶房抱住了皮鞋就迫不及待扭动起来。
莹白乳球扣住了他的脚,又揽上了精壮的手臂,隔着衣服轻蹭男人的肉体,软肉裹着他微硬的肌肉,把蔺观川全身上下都照顾了个遍,不留半点寂寞的地方。
不大的沙发横竖坐了五六个人,还有几位没抢到位置的干脆就跪在了地上,对他单眼一眨,抛着媚眼咬着唇呻吟。
更有甚者已经揪住了自己的乳果,好不容易喂到自己嘴里,砸砸吃得香甜:“骚奶子好痒,好想被嚼一嚼嗯……”
对比她们的热情,男人的反应堪称木头。
他不仅对此毫无动作,反而还穿过这副淫乱的场景,以平和双眼望向了兔女郎被群攻的战况——
离他不到十步的距离,男人们攥住她的兔耳与兔尾,抚摸丝袜包裹的长腿,边说边上手玩儿着女人的茱萸,侵占了她全身上下。却唯独对那颗他喜爱至极的小痣没太大反应。
兔女郎两腿架在到了男人肩上,他们笑着撕掉了黑色的皮衣,朝着那处茂密丛林一冲,“呼哧呼哧”就操干了起来。
人群聚集拥挤,围上去分一杯羹的男人愈发地多,蔺观川逐渐看不清晰她的身影。
眼前,人妻们提起怀里的豪乳,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贴上他的身体,某对乳房夹起杯酒水递到他的脸前,软言温语劝上一杯烈酒来。
他借着女人倾来的美乳,两三口咽了个干净,烧得嗓子冒烟就顺势往她胸间一埋,满面都是女子的馨香,不由得开口一赞:“香。”
其他人听他这话如受鼓舞,马上笑嘻嘻扒起男人的裤子。他常穿定制西裤,有了调节扣就少系皮带,因此脱得格外快,三两下就将他扒了个精光。
深色裤衣下潜伏着一只肉龙,女子素手扯开布料,它便气势汹汹蹦出,直挺挺打在男人腹肌上,发出“啪”的一声。
深色的性器昂首挺立,龟头带着上扬的弧度,这样的男根一入阴道,必能插得花穴缩个不停,高潮连连。阳具下面垂着的,则是两颗饱满的卵蛋,存货十足,回回射精都能喂得女子胞宫满满当当。
“好大……”她们不约而同地轻呼一句,不消几秒惊讶又都换为调侃与好奇。
有人伸手点了点顶端的小孔,茎身一圈的青筋都立刻跟着暴起,光是看着都觉得可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玩意儿吃进身体里,那得有多疼,又有多爽。
蔺观川舒服地喟叹出声,扬起的长脖上还存着一道酒渍,女人见了,立马温柔地舔去。那树立的分身马眼冒着白液,同样是被某位总经理还是董事的妻子含入口中,亲吻着嘬吸。
张开樱桃一样的小嘴,探出只小蛇儿般灵巧的红舌,伸向异性散发着雪松味的肌肤,从脖颈到腹肌,再由大臂到他指尖,甚至连掌心的纹路也让她们细细地尝过,认过。
待舐得久了,舌头一卷,就又能品到暗含着的黑胡椒气息,是他惯用的木质香水味道,可偏偏又杂着各类女子的气味,奇异得很。
他仰躺在女人堆里,被软若无骨的酥手伺候着,里里外外都舒坦极了。
这些女人抓着他,往深不见底的狂涛欲海里拉,他也心甘情愿地坠,偏偏有人在岸上叫他,还对他伸了只手来。
蔺观川抬眼一瞧,看见张短粗的小掌。那么干净整洁,他自己却是满手的潮湿,所以,他怎么配拉上那只手呢?
于是冠冕堂皇有了借口,男人更心安理得,笑着往下沉了。
人啊人,一旦沉沦进无与伦比的性爱刺激里,谁还要知今夕何夕,见何良人。
只需几个女人,接纳他自己丑陋而无处安放的欲望与嫉恨。
足矣。
这欲海尤深,男女都难逃。这边一群女多男少,那边几堆男多女少,还有几对单独配对的,正是嘴对嘴臀对臀,身体相连共享极乐。
原本是人妻,却对陌生的男人摇着奶子。明明是人夫,照样能入那道友妻的细缝。
什么婚证姻书,在这儿不过满纸废言。
苏荷的花穴里早就被浇足了精液,纯白无毛的阴阜糊着半固体白灼,跟随男人的猛烈操干一颤一颤,抖得可爱又淫贱。
淡粉的衣裙更让他们撕了个粉碎,娇躯在灯下泛着乳光,左一道右一道全是各色的指痕。
凹陷的背脊塌到极致,她喘到匍匐在地,丰满的小屁股被男人掐揉着抽插,满场回荡的都是自己色情的浪吟。
自从被第二根阴茎侵入蜜穴的那刻起,女人就跟卡了壳似地,不哭也不闹,只小兽般呜咽求饶,每当高潮也只垂泪连连,不再去瞅沙发上忙于享受的男人。
“呜呜呜……”身后的人拱得她不住前倾,直至她歪到地板还穷追不舍,两腿一迈就又把小腹贴了过来,热热的物什猛地复贯了进去。
酥麻指尖无力撑起这具被过多使用的身体,苏荷扭过脸,瞄着面前兔女郎浮起红晕的脸颊。
她与自己同样是跪趴的姿势,两人挨得极近,苏荷甚至能看到她眼里的生理性泪水,被掰成折耳的兔子发箍,以及下垂成锥状的乳房。
那底部的乳头蹭着地板,偶尔因动作而被白乳和瓷砖淹没,倒也真像个小钻,直没进了地底,待会儿却又莫名出现,来来回回剐蹭得是越来越红,艳得不得了了。
男人顶弄的速度忽然快了些许,结实的臀部用力地耸动,拍手般的“啪啪”声也迅速跟着起来。苏荷小脸压着地板前后蹭弄,口涎流得到处都是。
白眼翻起的视线里,她瞧见兔女郎紧闭的双眸和皱紧的眉毛,洁白贝齿啃着唇瓣留下牙印。
垂下的奶儿更是甩得飞快,几乎要抖出残影,看不清她整个奶球,再努力也只能瞅到白与红的影子。
身后的两个男人似乎是在比较什么,抽插的频率皆是快到了极致,室内一片“噼噼啪啪”,涌出的水渍溅到围观的人群,现场全在叫好欢呼。
“骚货,夹紧点!”男人扇了把圆润滑腻的屁股,语带命令地狠骂。为了这点“男性尊严”,两个人谁都不肯服输低头,唯独就苦了这两团细嫩的屁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客刚开始的热情逐渐消散,但有好事者却突然嬉皮笑脸往前站了站,捞起两个女人的上半身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