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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19)

弟子是倒数第一,但我真的很想要一把剑,可不可以送弟子一把。”

“好。”

“真真的!”没想到还有他的事:“谢谢师尊!”

到达住所,他们还要修整一日再走。

白喜回屋拆了腹带,肚子一个圆圆的小凸起,不再那么大,转手把药再上了一遍,剩下的九盒可以卖出去换银子花。

虽然白喜很妒忌宿星渊,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跟着沾了不少光。要不是宿星渊取得了好名次师尊心情好,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允诺他的请求。

第二日。

去向师尊请安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白喜没有着急的四处寻找,而是习以为常的拿着包袱,装上水和干粮披星戴月地往青帝峰赶。

这是他倒数的惩罚。

理所应当。

走到青帝峰会路过丹鼎峰,白喜的雌蛊已经养成了,雌蛊顺着血肉到了左手手腕处。

半雨割开白喜的手腕,鲜血涌出来,肉眼可见肥胖了的雌蛊也顺着血液出来。

半雨按着白喜伤口周围,让更多的血液从割开的裂口中流出以喂养雌蛊。

淡淡的腥气飘荡在空气中。

白喜苍白着一张脸一圈圈的缠绕纱布:“半雨,合欢蛊对仙君和宗主那样的修仙大能也管用吗?”

半雨没有直面回答:“怎么,你想用在谁身上?”

“我就是问问,这个小东西还挺厉害的。”白喜打了个哈哈。

白喜从丹鼎峰的膳房顺出点干粮,补给到了自己的包袱才往家赶。

几天后,白喜灰头土脸的刚爬上青帝峰,只见一个头长龙角,四蹄踏云的小兽在林间穿梭,炮弹似的砸倒了白喜。

白喜又累又饿,骂骂咧咧把小兽摘下来,甩到一边。

喂养的圆滚滚的小兽滚了几圈,起身奋蹄就要咬白喜,奈何兽小腿短,被白喜拎在空中四条蹄子乱蹬。

“小东西,走路不看路。今天拿你炖汤!”

小兽挣脱不开,作无辜状的睁着泛着水光的两个圆溜溜珠宝似的眼睛。见白喜毫不买账自口中吐出一团水球,直击面门。

白喜下意识松手,小兽飞快跃入林间不见。

“呸呸呸。”一脸的水,真晦气,下次再遇见,一定捉它炖汤,白喜恶狠狠的把脸上的水用袖子擦去。

回到竹仙居,白喜洗去一身尘土,换了身衣服连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向师尊请安。

桌案前七杀仙尊玉手执笔,眉眼如画,宿星渊全神贯注的学习。

白衣如雪,红衣似火,端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师尊。”白喜行礼。

“来得正好。”

白喜心下一颤:“师尊在等我吗?”

七杀没回答对着宿星渊吩咐:“将这张符箓贴到白喜身上。”

“是,师尊。”

宿星渊掐了个手势,符箓从案上飞起,啪的一下牢牢地沾在了白喜的衣服上。

白喜后退了一步:“师尊这是什么?”

“试试看。”

宿星渊为难的看了看师兄,师兄不明所以,不过不妨碍师兄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师兄可以把左手抬起来吗?”

白喜当着师尊面不敢扯开符,也不敢不听话,把左手试探性地举了举。

厚厚的一层纱布包裹着受伤的手腕,缺血泛着不健康的白。

明显不是听话符的功力,宿星渊失望的垂下脑袋。

“言出法随有些难度,不必灰心。”

“白喜。”

“在,师尊。”

“配合你师弟好好练习。”

“好”白喜不情不愿答应。

两人一出门,宿星渊知道师兄肯定不会陪他练习符箓的运用,回房专心练习符箓的书写。

白喜贱兮兮的又跑回了师尊的屋子,扯了扯在写符篆的师尊衣裳:“师尊。”

七杀头也没抬:“何事?”

“师尊答应弟子的剑。”

七杀放下笔,手里拿着一张符篆,贴在白喜的额头上,问道:“可洗过身子?”

白喜头贴符篆,符篆随着头的动作乱飘:“还未,师尊若要,徒儿这就去洗。”

“站好。”

言出法随。

白喜立刻站好,符篆因着动作一飘一飘的,眼睛斜着找师尊的方向,一动也不能动。

“张口。”

白喜张大嘴,一把普通的弟子剑架在了白喜的口中。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呜呜的想向师尊道谢,发不出声音。

垂眸看嘴里的剑,眼里的欣喜满溢出来,这是他的。

“倒是个好剑架。”

白喜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不是给他的。可惜七杀听不到他心里说的话。

七杀执笔练字。

白喜贴着听话符,僵直着站立,哪怕想放松一点都不行,嘴巴大张虚虚含着剑鞘,嘴角发酸,口水忍不住的往外流。

七杀练字专心,白喜不能低头看不见,只得忍着酸意,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紧绷的站立姿势,让血液流通不畅,身体散发出凉意,全身肌肉疼痛的厉害却不能移动一分一毫。

终于,随着七杀仙尊撰写的最后一笔落下。

白喜满眼都是祈求。

“你不是喜欢剑吗,含着剑去洗身子。”

白喜的身体肌肉得到放松,好受一些。

听话符执行着命令,剑太大不好含,就让白喜的牙齿去咬。

两排牙齿触碰上金属,白喜一阵牙酸。

白喜咬着剑,急慌慌的去小河边洗了身子回到师尊的房间,师尊还在案前。

“过来。”

白喜咬着剑不能说话,点点头。到了师尊跟前,脱光自己的衣服。

眼睛弯着,手不老实的要去解师尊的衣服。

七杀挥开他的手:“转过去,双手撑案。”

白喜忙不迭的点点头,转过身,乖乖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双手老老实实扶案。

白喜每次都会扩张好,一插就能进去。

这剑还挺沉,白喜牙一阵酸。左手的纱布潮湿的涝在伤口上,不太舒服。

虽然风餐露宿的赶路,但好在每日都记得在屁股上抹药,不然碍了师尊眼,师尊哪肯碰他。

七杀双手固定住白喜插入。

和师尊肌肤相亲,白喜下腹升腾起情欲。白喜咬着剑,在情欲中荡漾随着被撞击的频率,偷偷地撸动起自己的阳具。

虽然师尊在情事上不管他,但他自己会给自己找乐趣。

随着师尊一个深入碾压敏感点,白喜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

白喜只有和在师尊交欢的时候才会舒缓一下情欲。

峰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得干,养伤拉下的活计,就要在其他时间补上,每天都累的不行,也没什么心思搞这些事情。

白喜积攒了不少,他得用手兜住不能落在地上,艰难的赤脚把扔在地上的粗布衣裳勾过来,右手捡起来擦了擦手和阳具。

这一系列动作硬是没有干扰到七杀仙尊插他。

回头看了眼师尊,好在师尊并没有生气。

“这么快。”七杀无悲无喜的评价了一句。

师尊很少在俩人交欢的时候说什么,白喜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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