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坐运功治疗自己的伤势。
击打膀胱的触手被溅了一触手,气极似的分成两根,变得更粗来分别击打他的膀胱和脸。
他的头被触手狠狠吊着抬高。
一根触手趾高气昂的站在高处左右击打他的脸,像是在等他的道歉。
白喜心酸苦骂,明明是你非要打那里的。
好丢脸,他也想憋住的。
嘴里的草药没塞进的那一半被打落在地上,剩下的都在喉咙里,打脸的触手又捡回来,给他塞进嘴里,然后继续拍打。
脸被抽的红肿发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抽插的触手分泌出了白色粘液,像是人类的精液一样充满了他的后穴,但是比那更多更稠。
小腹被一点点撑起来,像是怀胎七八月的妇人。
终于,黑雾剥开洞口,落日的余光照进这个阴暗的山洞。
白喜被所有触手一起抬起来扔出了山洞,后穴合不拢的流出白色浓稠粘液。
白喜赤裸在躺草地上,不安的蜷缩着身子,四肢被触手捆绑,血液不流通手和脚都是冰凉的,像是已经死去已久。
肌肤与冰冷的草地相亲,巨大的羞耻感密密麻麻的流淌进他的全身。
没死被扔出来了。白喜全身被凌虐的没有一处完好,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来,手腕脚腕的上的淤痕,深的像是要将其勒断。
静静等待血液流通,白喜才有一丝力气坐起来,从口腔深处拿出草药扔在一边。
今天好冷,眼泪被风吹干,留下满脸的泪痕,白喜撑着身体把自己沾满粘腻液体的衣服套上,肚子醒目的凸出来,没有一点下去的迹象,拖着破烂的身体跌跌撞撞跑,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山洞。
白喜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路绕路,专走人迹罕至的小路,遇到人就躲。
终于跑到师尊歇息的寝殿,白喜才慢下步子,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脸上被触手抽打的伤口,被这样粗暴的一擦,渗出一些血珠。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虐玩过的痕迹,他不能这样去见师尊。
只有见到师尊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心。
白喜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清洗了一下,两只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一只手慢慢挤压肚子,除了疼痛,没有一点精液从后穴被引出。
白喜紧皱着眉,师尊一定有办法。还有那个妖人,师尊一定会帮他报仇的。
整理好心情,换上洁净的衣服,拖着发坠的大肚,白喜到了师尊的房间,轻轻扣门唤了声:“师尊”,声音哽咽,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开门的人是宿星渊。
“你怎么在这?”
“这”字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形,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像珠子一样从眼眶汹涌而出,白喜下意识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畸形的肚子。
“师兄。”这一串泪珠把宿星渊打懵了,继而解释道:“师尊说要看看我的肩伤恢复的如何。”
“师兄?你的脸”怎么肿的像猪头。
“我有事情要和师尊说,你出去。”
“不必了。”七杀仙尊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冷漠的注视门外的白喜:“何事?”
“师尊”师尊和宿星渊站在屋内,他站在门外,像是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壁横在他和他们之间,白喜不知如何开口,如何在宿星渊面前向师尊坦露自己被奸淫的一身伤和畸形的肚子。
白喜转为两手遮掩住大肚,眼眶通红,带着泪痕,语气颤抖带着恳求:“师尊,可以先让师弟出去吗?弟子真的有事和您说。”
七杀仙尊言语冷淡:“谁为你埋下的合欢蛊便去找谁,本座帮不了你。”
“本座今日乏了,你俩都退下吧。”
“是,师尊。”宿星渊做了个揖告退,轻声的关了两侧的门。
什么合欢蛊,宿星渊听得云里雾里,他拜师学艺的时间短,在他的印象里,合欢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修炼邪术采阴补阳,炮制炉鼎,人人得而诛之。
合欢宗的东西又是他们这些正道弟子决计不能沾染的,师兄又怎么会和合欢宗的东西扯上关系。
“师兄?”宿星渊刚想要询问,却只得到白喜转身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师兄转身的瞬间,他好像看见师兄的肚子凸出来一块。
白喜顾不得师尊对冷漠的态度,急匆匆的去找半雨算账。
推开半雨的房门:“半雨,那条虫子究竟是什么?”
害得他被那个男人欺辱,变成现在这样犹如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
半雨正专心的炼制自己的丹药,被打断之后,面色不太好的对着白喜回道:“你无需知道。”
注意到白喜的肚子,半雨的脸色才好上一点道:“你这么快就遇到他了。”
“这是合欢蛊对不对?赶紧把它拿出去,否则别怪我告知摇光仙君,你与合欢宗狼狈为奸,相互勾结。”
半雨全然不怕他的威胁,“合欢蛊只有合欢宗的人才能炼制出来,我养它不过是为了更好的钻研医术罢了。更好的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啊。”
“你!那你与合欢宗勾结也是既定的事实,那个妖人是合欢宗的对吧。”
“他需要雌蛊为他疗伤,不然我怎么得到这一对合欢蛊。”许是厌烦了白喜这喋喋不休咄咄逼人的样子,“闭嘴跪下。”
白喜应声跪下,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山洞里的样子,心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身体不受控制,一句声音也发不出。
半雨右手狠狠的掐住白喜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从涨红变为惨白,最终松了手下力道。
白喜只能跪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连咳嗽的声音都发不出。
“雌蛊依附雄蛊而生,对雄顾言听计从,所以你最好不要对我大呼小叫。”
“合欢蛊的事,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用你肚子里的东西好好将雌蛊养大。如果贸然取出,没有雌蛊吸收,你肚子里的东西会在里面待上一辈子。”
“是。”
“滚吧。”
白喜不受控制的走出去,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对身体控制又回来了。
白喜闷声侧躺在床榻上,身上的疼痛这才有时间一点点侵蚀他的神经,肚子坠的好疼,白喜环住自己的肚子小声啜泣。
屋内的蜡烛顺着蜡身流下一行行汩汩蜡泪。
第二天清晨,白喜身上的伤变成了钝痛,后穴的撕裂变得尖锐起来,侧躺在床上起不来。
四肢被捆绑的痕迹越发颜色深重,在衣服里倒好遮掩。
和宿星渊同为师尊弟子免不了打照面,白喜不希望宿星渊看到自己大肚子的样子。
白喜狠了狠心从床上下来,吃了几粒止痛的丹药,聊胜于无。
拿来一条白色的腹带,白喜屏住呼吸一点点缠绕,把硕大的肚子压了下去,套上衣服只是腰身粗了些。
长舒了一口气,伺候师尊的事可不能被宿星渊抢了先,白喜连忙洗漱完去找师尊。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连同宿星渊也不在。
白喜来到大殿,果然看见师尊正在和摇光仙君修习炼丹之术。宿星渊和半雪则站立在一旁学习。
七杀仙尊负手而立,反倒是摇光仙君不顾形象蹲着盯着炉下的火势:“火再大一点。”
七杀仙尊随手一挥,火势便大了许多:“这样?”
摇光仙君无奈扶额:“小一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