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抹复杂,白巳指尖微抖,倏尔笑了。
“我也来帮忙吧。”
这是她的任务对象,无论怎样…
她都无法置身事外了。
不顾木镜陡然惨淡的雪白面色坐在床头,白巳从容淡然的拉开床头柜,将崭新干净的按摩棒、跳蛋、润滑油等性玩具,一一摆到床上。
托回雅的福,白巳现在对这些东西已经很熟悉了。
“主人。”
努力压制心底的悲凄,木镜颤颤巍巍的解开睡衣,露出了那副成熟诱人,却也遍布伤痕的极品身子。
不同于木青的体态光滑,只有私处有久经情欲的气息,木镜的身体,已经被人蹂躏调教的烂熟了。
他的乳头、肉棒铃口、睾丸、女性阴唇、阴蒂上都有不少小孔,原本是镶嵌着各类淫扉的东西的,但现在,都被白巳趁其昏迷的时候卸下了。
当然了,木镜并不知道他和弟弟木青身上的东西,是被白巳给弄掉的。
微闭着双眼接近女人,可下一秒,木镜就发现他的眉心,被女人用指尖轻轻抵住了。
“木镜。”
微微抿唇掩饰住抽搐的嘴角,白巳指了指木青又指了指床上的东西,温声说道。
“刚才的事你可以继续,还有这些,你也可以用。”
系统不让她的任务对象再被别人碰,但思及适才系统没有出声阻止,白巳便知道。
任务对象之间是可以互相疏解交合的。
木镜:“……”
刚才的事,可以继续?
脑袋突然怔住,木镜茫然的眨眨眼,但现实,已经不允许他再走神了。
“嗯……肏我呜呜……好痒……”
蓦得将木镜推倒在床,木青眼尾泛红神智模糊,急切的坐到木镜跨间,随之便满足的哼唧一声。
“啊啊啊……好爽……都来肏青青……啊哈……青青是个大骚货大贱货……大鸡巴要把青青干穿了……”
激烈的摇摆着臀,木青爽的流泪,不断浪叫。
同时木镜也被激的理智渐失了,他先是偷偷看了眼白巳,然后便熟练的将按摩棒和跳蛋打开开关,沾上木青的淫水后,送进了木青的菊穴。
以及他自己的花穴、菊穴。
室内的气氛逐步变得火热。
淫叫闷哼粗喘声不绝于耳。
一开始,木镜还尚且能保持些清明,记得要爱护弟弟,让弟弟舒服,但渐渐的。
他也成了头货真价实的淫兽。
随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分开,淫水精液,霎时溅的满床都是,木青因为女穴的空虚瘙痒,又难受的呜咽哭泣,他激烈的向木镜索吻,只是这次。
木镜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弄得痴了,没有应他。
白巳在两人渐入佳境时,就走开了。
她背对着床,坐在了玫红色的沙发上,身上的睡袍还没来得及换,墨色的长发及腰,一张微倦的面孔如冷玉般晶莹剔透,好似亘古般清幽。
听到木青因为欲求不满而发出的,难耐不已的声音,白巳稍稍犹豫,便动了。
她重新走到床边,愣了会,弯腰摸了摸木青的头。
“乖了,再忍耐下,很快就不难受了。”
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螺旋状的水晶按摩棒,白巳不熟练的挤出润滑油往上面抹,全然没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被少年无意间攥住了一缕。
“唔。”
手心里的微薄凉意,让陷入欲海的少年,本能的贪婪索取,于是下一瞬,白巳就被不知轻重的木青。
重重扯了下头发,栽倒在了床上。
白巳:“……”
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沾着润滑油,感受着头皮上的痛意以及被各种体液,点点浸透的浴袍。
白巳狠狠抽了抽嘴角。
“嗯……好凉……好舒服……”
白巳的体温很低,而木青也因为被调教时太小,不像回雅、木镜那般还拥有自我。
所以,不懂畏惧只遵本能行事的木青,直接扒着白巳这个冰棍不肯放,如蛇般蹭啊蹭。
“木、青。”
从未遭受这样对待的白巳,在发现衣服越来越脏、越皱时,脸色已经隐隐有着崩。
她深深吸口气想推开木青,然,木镜也压上来了。
白巳:“……”
咬了咬唇,将想要踹人暴力的心思全都咬碎,白巳丢开按摩棒,用这只干净的手,轻轻推开了木镜。
随后是罪魁祸首木青。
“唔……快点肏清清啊唔……”
明明菊穴按摩棒的频率已经开到最大,可对木青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自小浸淫各种情事的他,一次能够满足数十男性的恐怖欲望,他就好像个活生生的榨精机,每一丝、每一寸的皮肉,都被调教的极为享受情欲。
眼下被白巳推开的他,双腿自然而然的弯成型,他隔着水雾诱惑的望着白巳,双手放在小腿处。
乖巧熟练的固定姿势。
并将两瓣小阴唇掰开。
白巳站在床边瞥了眼自己睡袍上的污渍,便沉默的拿起水晶按摩棒,抵在了木青的女穴口。
不停旋转震动的按摩棒,刺激的木青连连尖叫,他不待白巳动作就主动抬腰吞下了,一节按摩棒,阴唇都兴奋的不停颤抖。
白巳抿着嘴巴将按摩棒塞进去,然后便快速的将手松开,连连后退了几步。
床上的少年,在唔唔求操了几下而无果后,就捏着按摩棒的柄端,自娱自乐的玩了起来,白巳歪头又看向木镜,却对上了,一双似迷醉似清明的含魅眼眸。
白巳:“……”
木镜:“……”
故作镇定的瞥开目光,木镜咬舌保持着清明,将体内两支按摩棒的频率,调到了最低档。
两手支着床,爬到了木青身边,木镜怜爱的吻了吻木青的唇,便手口并用一路向下。
给足木青源源不断的刺激。
他用嘴裹住木青的阴蒂,密密的舔弄,用手抚摸着木青的男性性器官,动作温柔,白巳再见到木镜埋首在木青胯间时,便避讳的转身不看,只是。
想到木镜对木青的在乎,白巳若有所思的眯眯眼。
床上的动静。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消了下去。
白巳去浴室放了热水,先将昏睡过去的木青洗好澡,套上睡衣抱到沙发上,然后是木镜。
“主、主人。”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哥哥,需要警惕心,木镜在白巳将他放进浴缸里时,就醒了。
声音嘶哑,神情专注地看着单膝跪在浴缸外、为他清洗的女人,木镜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要怎么说呢。
没有粗鲁的荤话,也没有各种调教,各种践踏,她的所言所行,跟他以往伺候过的男人女人都不相同。
而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让他的小青再痛。
没有折磨小青。
双手微微的握起,木镜眉眼低垂,睫毛轻抖的说。
“主人……主人想要性奴做什么都可以,奴、奴会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的。”
白巳:“……”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木镜,你叫我名字即可,我不会对你和木青怎样的。”
见惯了回雅的裸体,白巳对给任务对象洗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