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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6)

雪宝买好口脂返回城隍庙,仍不见鸢儿身影,只好到里面的回廊等候。

城隍庙在年初的时候做过一次规模不小的修葺,到如今也没有完全竣工,还在陆陆续续做些修整。

雪宝坐到回廊下的台阶上,发现廊中站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往墙上泼墨作画,脚底散落油漆水彩等物。

城隍庙供奉的是纪信将军,这左侧回廊原先画的是将军生前的故事,右侧则是一组平山县的城郭山川图。

如今原来的壁画已尽被铲去,这边由老者重新作画,右边尚空着。

雪宝好奇凑近,看老者画好的部分。

青面獠牙、身骨嶙峋的小鬼赤脚踩在一人后背,向后狠拽那人头发,另一只小鬼手拿铁钳,自他嘴里扯出舌头,长长一条,赤如鲜血。

形容可怖的小鬼栩栩如生,面目狰狞龇着獠牙似要跳出墙壁,吓得雪宝急忙闭眼,连退数步,跌坐到栏杆。

老画匠听到响动停笔回头,一脸温和慈ai,笑呵呵安慰雪宝:“小姑娘莫怕,只是画作而已,是假的。”

雪宝惊魂未定,抱着廊柱向老人略弯腰行礼,“谢谢老伯伯。”

老画匠见她乖巧,继续宽慰道:“不要怕,地狱里的东西,与我们人间不相g。”

雪宝背对壁画站着,犹觉身后阵阵凉风,找了个柱子靠着,才踏实些,问道:“怎么在城隍庙画这些呀伯伯?”

怪吓人的。

老人轻抚长须,呵呵一笑,“县尊老爷要正风俗,趁修葺城隍庙,命我在这里画上一副地狱图,好叫百姓看了心生畏惧,不敢再做那偷j0狗,触禁犯法的事。”

“你刚才看的叫拔舌地狱,那些生前专会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人si后就会到这里,日日受拔舌之刑。”

雪宝脸皱到一起,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半天才问道:“不说坏话,是不是就不用到那里了?”

老画匠摇头笑道:“这才是法地抚0套弄,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yuwang被激发得更浓郁,孽根又粗胀几圈,柳寂炙热的嘴唇压在她头顶,粗重喘息。

唇在她发顶、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乱寻觅她的嘴唇。

一碰到娇娇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连tian,浅浅品尝。

雪宝陷入迷乱之中,胆子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

仅是隔着k子0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t,也能叫0爹爹吗?

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身t就发现,她喜欢爹爹的身t。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于是小手偷偷00顺着jg瘦腰腹滑进爹爹的k裆,因为做贼心虚,手心略微sh润,汗津津的。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毛发丛林,毫无阻隔地0上青筋虬结的大臊根。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紧,软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欢的。

但是他没有g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慰自己,任由宝贝自行0索、把玩下t。

大ji8胀得堪b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部,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舌头顶入微微开启的檀唇,四处扫荡,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舌头大口吞x1shun咬。

将她唇间的津ye全数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将自己的津ye渡到她嘴里,se情地喂她吃唾ye。

啊,好想喂宝贝吃jg,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ye而是jgye。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yu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r0uj。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舌头也彻底不动。

呵,这小家伙。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唇,长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出roubang。

滚烫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出jg。

“真的。”柳寂捉住黏sh的小手,用里衣内侧擦g净,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奖道:“很舒服。”

雪宝这才放心,眼皮沉得掀不起来,不出片刻就依偎在爹爹怀中酣眠。

均匀绵长的呼x1从颈窝传来,柳寂暗自摇头轻笑,身上yu火未消,心底却熨帖甜蜜。

等雪宝睡得彻底安稳,他轻轻移开攀在腰间的胳膊,拿起衣袍轻手轻脚下床。

他不敢过分纵容自己。

同宝贝睡一夜,便想夜夜交颈而眠。

左邻右舍人多眼杂,来来往往间万一有人窥到他夜里宿在nv儿房中,必会招来些流言蜚语,于她名誉不利。

更何况抱着她yu根热情高涨,根本消停不下去,整夜翘着x器同榻而眠,于他是煎熬更是考验。

过分压抑的yuwang如东流水,总有决堤奔涌之时,却不是此刻。

雪宝再度睁眼,天光已大亮,下意识想抱睡在旁边的爹爹,伸手却扑了空。

没在爹爹的怀抱里醒来,雪宝有点失落,顶着蓬乱的头发坐起,r0u着眼睛又要赤脚下地。

“坐好。”柳寂端着药碗进门,出声阻止。

刚点到地砖的小脚急忙缩回去,雪宝坐在床上甜甜喊爹爹,眼睛转到他手上的汤药,瞬间苦下脸。

“爹爹,我感觉已经好了,不用再喝药了。”

那药汁浓稠苦涩,不好喝,哪怕有蜜饯送服,也实在难以下咽。

黑糊糊的汤药递到雪宝面前,“感觉不能算数。”

“真的已经好啦,额头都不烫了,不信爹爹试试。”雪宝拉起爹爹的手,额头来回蹭他的手背。

药碗放置桌上,柳寂坐到榻侧,手在雪宝额上0了0,轻叹道:“这般怕药讳疾,若是病况反复,可如何是好。”

“这个药太苦了。”雪宝语气沉闷,低着头小声说:“昨天晚上喝完我吃了两颗蜜饯,过了好久嘴巴还是苦苦的。”

“苦么?爹爹没尝到,很甜。”

雪宝头低得更厉害,脸埋进膝盖,耳朵尖尖泛红,不出声。

“让爹爹尝尝这药多苦。”

话音刚落,雪宝就被柳寂捞进怀里,大手轻轻抬起雪宝下巴,柔软薄唇贴上她的。

熟悉的气息伴随药味,雪宝尚未反应,一口药汁哺送入口,苦涩占据嘴巴。

雪宝只好闭眼艰难吞下药汁,压在她唇上的薄唇却不离开,不断碾蹭轻碰娇neng的唇瓣,yu亲不亲。

“我好像不觉得苦了。”

他撩拨得雪宝进退两难,想主动吻爹爹但是害羞,要避开爹爹的唇又像是在拒绝他,不想拒绝爹爹。

于是错身自己端起药碗,吨吨几下喝掉,苦到小脸皱作一团儿。

柳寂忙取一块清晨刚做的桂花蜜糕塞进她嘴里,哄慰道,“乖孩子,不苦了不苦了。”

“爹爹也喝了很苦的药,爹爹也吃。”

狗男人偏不去拿碟中完整新鲜的,非要就着雪宝的手咬她吃过的,又趁机问似是而非的话,“宝宝要和爹爹甘苦与共么?”

那当然了。

“对呀。”雪宝理所当然点头,红着脸啃他咬过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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