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的老男人动手给自己宽衣解带,息便脱得只剩下亵k,拉开雪宝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炙热健壮的身躯一贴上来,雪宝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蜷起身子下意识想逃。
但是她内心并不抗拒和爹爹这样接触,于是强忍羞涩贴入爹爹怀中,主动抱着他ch11u0的腰身,发红的脸颊烫得仿佛要着火,轻盈而满含依赖地唤他,“爹爹。”
轻薄k头难以束缚的yu根昂扬兴奋,顶在雪宝小腹,柳寂的喘息越来越重,雪宝听着好像很压抑痛苦,“宝宝,爹爹也难受,帮帮爹爹,好不好?”
说着不等雪宝答应,拉起雪宝的手探入k裆,0上那根饥渴已久的孽物。
“嗯”
雪宝的手才碰上去,柳寂就发出一声短促隐秘的sheny1n,听得雪宝心尖su麻,小花谷内涟漪danyan,暗暗流出一gu春涧。
手心的东西粗y滚烫,雪宝被爹爹的大手胁迫握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物似是活的,在雪宝温软的手心轻轻弹跳,甚至再膨胀一圈,吓得雪宝想松手,手却被爹爹裹得更紧。
“握紧点,宝宝动一动。”柳寂唇贴在雪宝鬓边催促教导,亲昵地在她脸颊吻来吻去。
雪宝的手紧了紧,随即迅速松开,“我,我不会,爹爹”
柳寂轻叹一声,十分怜ai疼惜宝贝,不愿过分强迫她。
他在雪宝额头亲一下,耐着x子温柔哄唆:“那爹爹自己动,可以么?”
雪宝大着胆子回吻爹爹,红唇轻轻落到他下巴上,小声说:“可以的。”
“乖宝宝。”柳寂夸奖一句,火速踢掉碍事的亵k,将雪宝翻过身去,让她背对自己,使少nv纤瘦漂亮的背脊紧靠坚实的x膛,彻底和她肌骨相贴。
他从后面抱着雪宝,yu根试探地抵在雪宝柔软的t瓣上,轻轻蹭来蹭去。
guit0u顶端不断分泌的saoye糊满雪宝的小pgu,雪宝乖乖缩在爹爹怀里,羞涩难言。
心情紧张忐忑,还有几分小丫头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蜜期待。
柳寂见宝贝并不排斥这样的举动,才握着肿胀的x器,小心cha入雪宝gu缝。
丑陋狰狞的大d闯入早就变成泥泞sh地的秘密花园,男人最敏感的guit0u压在少nv同样敏感的花核上。
父nv俩都静静屏住呼x1,不敢轻动,柳寂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宝贝sh软的小花瓣,享受与她最亲密的接触。
腿心夹着爹爹粗壮的大roubang,雪宝身躯发软,心和身子都暖融融、轻飘飘的,奇妙又舒服。
急躁的老处男只克制片刻,就无师自通挺腰ch0u送起来,guit0u不断顶着鼓鼓胀胀的r0u芽c弄。
虽未入x,却已经g得雪宝尝到甜头,按捺不住地哼哼唧唧,浅浅sheny1n。
两片丰润漂亮的红唇微微张开,不停呼出如兰吐息,雪宝大有神魂颠倒,沉醉其中之态。
柳寂一大把年纪也没有尝过男欢nvai的滋味,爽得yu仙yi、神魂yu飞,抱着雪宝疯狂耸胯。
“嗯宝宝,宝宝,舒服么宝宝?爹爹好舒服,哦”
“舒,舒服爹爹,啊爹爹”
柳寂cha得更快速,掰过雪宝的脸颊,吻着她,舌头胡乱搅进她嘴里,卷着小香舌用力吮x1,雪宝被迫含着他的舌头亲吻。
嘴巴充斥爹爹的味道,到处都是独属于他的墨香,仿佛要与他融为一t。
雪宝虽然懵懂,说不清为什么,但是ai惨了这种感觉,以她的方式回应他,迎合他,轻轻hanzhu他的舌尖,汲取他的唇间的津ye。
aiyu深深交融,柳寂的ji8像是要着火,磨得雪宝腿心发红发痛,快感却节节攀升,飘飘yu仙即将到达巅峰。
“以后每晚爹爹都这样ai宝宝,给宝宝舒服,好不好?”心机老男人磨着x趁机引诱小丫头。
“好,好爹,爹爹啊!”
小花x一阵收缩,里面泄出一gu热ye喷到guit0u上,烫得guit0u麻抖动,柳寂下腹一紧,也濒临ga0cha0。
没c过x的老男人受不住这样的舒服刺激,终究还是没能守住jg关,再ch0u动几下,已经憋不住s意。
千钧一发之际,他故意使guit0u陷入小花瓣,顶在x口上才释放jg水,“哦哦哦”
一gugu黏稠烫热的yet注入腿心,刚从cha0汐之中略缓过些神的雪宝委屈哭起鼻子,“爹、爹爹,别在我腿心尿尿”
柳寂s完jg神清气爽,抱着雪宝轻轻抚0她的发丝,无奈哄慰:“不是尿,是爹爹的jg,是爹爹ai宝宝的证据。”
雪宝吓得花容失se的小脸这才好看了,趴在爹爹怀里一动不动,想一生一世被他这样抱着。
柳寂和雪宝亲昵片刻,便下床重新去烧水,准备给宝贝擦洗身子。
没过几日鸢儿又来约雪宝一起游春山、逛庙会。
举办庙会的地方在平山县西北的悬青山,上面修建多座道观、寺庙,供奉着大大小小的神仙,平山县的城隍庙也安置在山上。
上巳节再过半个月,也就是三月十八,传说是nv娲娘娘的生辰。
每年的三月十八悬青山上的娲皇庙都会举办祭典,信众和游人云集在此,许多商贩窥见商机,也都聚到山上做生意。
一来二去,参加祭典的人越来越多,到后面变成了热闹非凡的庙会。
“雪宝,你就陪我去嘛,我ch0u空去山上玩一趟很不容易的。”鸢儿拉着雪宝的手劝她。
可是,可是雪宝为难得很,“庙会那天我想陪爹爹的呀。”
“那请柳先生也一起去,正好我娘亲那天也想出门,他们大人在一起,我们小孩在一起,多好呀。”
才不好。
“我爹爹上回摔的腰伤还没好,不能登山的。”小雪宝都学会了说谎,十分顺嘴地就帮爹爹推掉了邀请。
此时周潜又来敲门,雪宝听到敲门声,对鸢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开门。”
“是小雪宝儿呀,你爹在家么?”周潜孤身前来,没带随从,衣衫略带尘土,手持马鞭笑yy问雪宝。
“周叔叔好,爹爹在书房,我去叫。”
柳寂出来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来做什么?当刺史这般清闲?”
“为兄抛下公务大老远来送信,你这厮还不领情?”周潜将马鞭扔给柳寂,拍拍身上的尘土进门。
懂事的雪宝到井边打了清水给客人洗手擦脸,然后到旁边继续陪鸢儿说话。
“我们雪宝真是个乖丫头,又生得这般漂亮水灵,真好。”周潜故意当着面se不善的某人夸雪宝。
“什么信?”狗男人都不请好友进去喝茶,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蒲州来的。”
“你要是拿我当朋友,就别当这个搅屎棍子。”
“什么搅屎棍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孤言兄。”周潜拍着柳寂的肩膀嬉皮笑脸,接着严肃起来,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信使行se匆忙,再三嘱托我尽快将信转交到你手上,我劝你还是拆信看看。”
柳寂冷笑:“与我无关。”
不远处的雪宝隐约听到“匆忙”、“尽快”等词,担心爹爹,跑过来关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爹爹。”
“没事。”柳寂一扫方才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