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朋友!”
说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夏染唇上,只是一个单纯的不含yuwang的吻。
两人拥吻着,夏染听到了路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
“俩nv的?啧啧。活久见。”
“真刺激。高的是nv生?看着不像啊,有这么高的nv生吗?”
“说不定是个nv装大佬!真恶心,没眼看!”
姜黎也听见了碎碎的杂声,紧张地松开了夏染:“走吧,他们在说了”
夏染则不怕,垫脚吻了吻他的嘴唇:“随他们说,恶心的是他们,不管是nv装还是男装,你只是你,我喜欢的姜黎。”
她拉起了姜黎的手,让他陪着她一起走,远离那些路人的恶语,走在只属于两个人的路上。
姜黎握着她柔软的手,心情好了许多,侧目就看到她温和的笑容,内心的雾霭也被她驱散了大半。
“我回去了,晚安,姜黎。”
一公里的路很快就走完,姜黎还想继续陪她一路坐地铁回去,但被夏染劝了回去,关心他明天早上还得上课,夏染实则是担心姜黎一路把她送回家,然后又送shang,明天早上她还要早起去上班。
“嗯,晚安,姐姐。”
姜黎不着急,今天已经得到了她亲口的承认,以后还有更多的时间和她在一起,和她在一起,总是觉得很温暖,不再害怕有人说他恶心。
他闭上眼,脑中那些难堪的回忆似乎开始褪se,彩se的回忆逐渐铺满他的脑海,都是关于她的五彩斑斓的记忆。
在“半胁迫”的状态和姜黎确认关系后,夏染也有想过是不是要和程非念说清楚,但每次开口说“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合适”,话没说完,程非念都会投以凌冽的眼神,冻得夏染哑口无言,继而程非念又会向夏染证明,他们到底有多合适,多契合。
这日,夏染又尝试着说清楚,结果又被制服了。
程非念抬起她的大腿,狠狠挺动了一下,撞得身下的人差点掉下后座。
“我们哪里不合适?这里,不是很合适吗?”
夏染快要哭出来了,这俩人怎么都喜欢用身t解决问题?
“合适合适你说合适就合适”
程非念也隐约能感觉出夏染的不对劲,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g引他的夏染,不管是谁,他都有信心能够解决这个男人。
他的手扶住了夏染腰肢,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势,夏染被顶撞地连连后退,一直哭腔着说“不要了”,但他就是不放过,拽住了她的腿,把她薅了回来,按在了后座上,更凶狠地埋入她的身t。
“呜呜程非念你是小狗唔乱咬人!”
夏染的胯被撞得酸疼,脖颈被他咬着,她不服地骂着程非念,嘴上骂得狠,但身t却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发烫的身t。
“我是小狗,那你现在正在被小狗c呢。”
“程非念!”
他低声笑了笑,又俯身咬了咬了她的耳垂:“汪汪汪,小狗好喜欢c你。”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夏染又生气又舒服,这程非念刚开始还窘迫地都不会解内衣,现在居然还会说荤话了!
“臭小狗!”
他垂眸看到她红彤彤的脸,轻笑着掠起她额角的碎发,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吻住了她又要骂人的嘴。
夏染的手撑在车窗上,像风雨中漂泊的小船,努力承受着暴风雨的侵袭,却被席卷的海浪全部侵吞,支离破碎。
停在隐秘角落里的轿车晃动着,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止了摇摆,特质的车窗玻璃根本无法透出车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染气呼呼地g起自己被扯坏的吊带裙:“程非念,第几件了?要我数给你看吗?”
程非念帮夏染擦g净后,弯腰从后座一处拿出了一个手提袋,递给了夏染:“赔给你的,你穿很合适。”
她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做工jg致的连衣裙,布料0起来十分柔软。
她没好气地把连衣裙穿上,期间多次阻止了要帮她的“狗爪子”,她打开车门,坐回了副驾驶,回头就能看到后排上已经擦不掉的黏腻yet。
她抬头看向后视镜,后视镜里程非念还在一颗一颗扣着刚才被她亲手扯开的衬衫:“算了,反正你的车也脏了,洗一次b我衣服贵。”
程非念低着头看见一颗纽扣掉在了地上,自己的衬衫看来也是有了损坏,怎么也扣不上了,想起刚才夏染扯着他衬衫的手,他眼底浮起一丝笑意。
——砰
他关上了车门,坐上了驾驶位。
“去哪?送你回公司?”
“本来就是要回公司!”
夏染瞪了一眼程非念,今天是来工作,刚结束完采访就在大楼下撞见了程非念,谁知道他家公司到处都有啊?真是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
本来只想蹭一下免费司机,顺便在和他谈一谈,当然这个“谈一谈”注定是没结果,夏染现在也已经清晰明了,这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想她说清楚。
车窗外的风逐渐咆哮,呼啸着,发出“呜呜”的怪鸣。
夏染侧头望着程非念轮廓分明的侧脸,忍不住还是说了:“程非念,你这样一直堵着我是不行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修长的手指泛着微白。
“程非念,我喜欢你,但也喜欢另一个人。”
——吱
刺耳的轮胎抓地声传入夏染的耳膜,刺得她脑袋发疼,车就这样兀然停在了马路中间。
她不免有些紧张,这是要g嘛?要和她拼个车毁人亡吗?
“刮台风了,前面树倒了。”
程非念像是完全没听到夏染前面一句话,只是回头看着后面的路况,小心地倒着车。
夏染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天上已经是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啪地落了下来,打在了车窗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急促的鼓点,狂风怒号着,大树疯狂摇摆,枝叶相互碰撞发出阵阵轰鸣,纤弱的树g几乎与地面平行,仿佛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
今早手机有提示台风警报,夏染看了一眼没当回事,毕竟台风的路线只是从本市擦边而过,现在看来台风已经改变了路线,事态b想象之中更严重。
后面不明路况的车辆不停地按着喇叭,吵闹的车笛声此起彼伏。
程非念皱了皱眉,没有与那些人争执,只是立刻调转车头,往一侧开去。
夏染看着窗外不熟悉的风景,好奇地问:“去哪?”
“去我家。”
“你家不是在市区吗?”
“这附近我还有一套房子。不常去而已。”
夏染沉默几秒后,继续问道:“你到底有多少房产”
“不记得了,有空我让管家统计下。”
有钱真是可以为所yu为!
她悄悄看了一眼程非念,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冷着脸开着车,眼睛看都不看一眼夏染,只是直直盯着面前的道路。
他该不会生气了吧?
该不会要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夏染默不作声地系好了安全带,按了按车窗下摇按钮,确认了下自己最后的逃生通道,闭上了嘴乖乖地坐着车,眼睛时不时飘向还冷着脸的程非念,不敢出声。
尴尬的静默没有持续很久,很快车就驶入了一片树林,就在夏染怀疑这里是不是夜黑风高杀人好地方的时候,一栋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