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聊聊。”
口上说着“聊聊”的他,却没有一丝要谈话的架势,反而直接上了手,将夏染反手扣住,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双手,让她被迫压在了洗手台上。
“你聊就聊,干嘛动手!”
夏染有些生气了,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因为以为她骗他,自己就要被他暴揍一顿?
姜黎俯下身子,压在了她的背后,低沉着嗓音询问她:“你以前的客人有这样的吗?有我这样喜欢女装的奇葩吗?除了见过j型的几把,你还见过什么样古怪的几把,说给我听听呢,我很好奇呢。”
“我刚和她说的都是假的!假的!”
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夏染连忙辩解。
“如果不是我今天想你了来找你,在路上远远看见你,我还不知道多久才能认识真实的你,不隐藏自己的你。”
被压得没法抬头的夏染只听到背后冰冷的声音,越发觉得危险,自己说不定要在这被他弄死!
“姜黎,你听我说,刚才都是为了工作才骗她的!你先松手,我和你仔细说。”
“你的嘴里都是谎话,你有几句话是真的?还是让你上面这张嘴先休息休息吧。”
话音刚落,夏染就听到细微的声音,像是丝巾被解开的声音。随即,那条姜黎经常用于遮挡喉结的丝巾果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等她再问,丝巾就堵住了她的嘴巴,被蛮横地塞入了她的口腔,柔软丝滑的丝巾充斥着她的空腔,她尝试用舌头抵出丝巾,但却无济于事,只让丝巾被她的口水湿上几分。
“呜呜!呜呜呜!”
姜黎,你麻痹!
已经无法被识别出的咒骂传入了姜黎的耳中,他透过洗手台的镜子看着夏染嘴巴被自己塞得满满的,红着脸瞪着自己,只觉得又生气又悸动。
生气她还想继续狡辩。
悸动着,第一次看到处于不堪状态的她。
“夏染,以后不要做了好不好,不要再做那个工作了好不好。”
夏染因为姜黎的举动气疯了,只想挣脱开他揍他一顿,她扭着身子,企图解开身后的桎梏,但平时那么温柔的手,此时力气却大得惊人。
——啪嗒
伴随着衣服掉落的声音,夏染惊觉自己的裤子被他猛地解开了,落在了地上,自己下半身这时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还被压在洗手台上。
“呜呜呜!”
夏染含糊不清地喊着,企图阻止姜黎接下来的想法,但一切都是徒劳。没几秒后,她就听到了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下身一片清凉,毫无遮挡。
她的双手被姜黎勒得生疼,她从没想过姜黎会有这么凶残的一面,她努力抬起身子,还想再和姜黎继续辩解,但她抬起头,只能从镜子里看到姜黎阴沉的脸,和深邃得可怕的眼睛。
“夏染,你之前的客人也有在厕所里干你的吗?”
姜黎不再像以前一样甜甜地喊她姐姐,而是直呼名讳,让她觉得两个人此时陌生地可怕。
接着,她的双腿被姜黎用膝盖顶开,呈“八”字型,被迫弯着身子。
夏染下身的肌肤感受到洗手台的冰冷,不自觉地微微发颤,她呜咽着,说不清出话语,但仍旧试图求饶着,希望他能听听自己的解释,就算要做,也不要这么羞耻,也不要在这里。
“好干啊,夏染,你的小穴怎么今天这么干呢?你平时也是这样待客的吗?”
一根手指直直插入了她的小穴,在干涩的甬道里胡乱地扣着。
她难受地想骂人,但嘴巴里的丝巾仍旧死死堵着她的嘴。
旋即,又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两根手指在小穴里来回扣动着。
两根手指在小穴里扣了一会,依然是干涩得可怕,夏染只觉得更难受,完全没有做爱的想法,只觉得现在是一场折磨。
手指又摸索了一会后,然后像是放弃了一般撤了出来。
但夏染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更粗更热的东西抵住了她的穴口。
怎么可以,还很干!进不去的!
夏染在内心叫着,平时湿润的小穴容纳他的肉棒都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冲,今天她这么干涩,根本不可能能进去!
“你第一次和我在一起,都是装疼吗?那我现在要看看,你真的疼的样子。”
姜黎睨着眼,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右手仍旧按住她的双手,左手却将她的大腿抬起,让她摆出更方便自己进入的姿态。
——嘶
猛的一下,夏染被生生插入,她只觉得生疼,粗大的肉棒在她干涩的身体里胡乱抽插着,像是一场目的明确的报复。
姜黎此时也不好受,过分干涩紧致的小穴没法完全纳入他的整根,还有半根肉棒暴露在空气中,无法进,也无法退。
他尝试着挺腰再没入半分,但他忽然感受到身下的人在颤抖着,似乎十分痛苦。
本还有些后悔的姜黎,想起刚才坐在两人身后偷听到的话,他听到夏染不在意地说他好骗,又想起平时自己总是被赶出来,晚上从不让他留宿。
难道那些晚上,她都在和别的男人厮混上床?
姜黎越想越怒,本来稍稍平复的心情,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下又开始狂风大作。
他索性又把夏染的腿拉高了一些,让小穴张开了更多,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往里顶入,不顾夏染的呜咽,将自己完全没入。
肉刃在小穴里开始猛力顶撞着,夏染没有着力点支撑自己,身体像是暴雨中的船只,被暴风席卷,一下又一下晃动着,摇摆着。
夏染的上衣被掀起,大手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的胸口,扯下了她的胸罩,手指狠狠揉捏着她的乳尖。
本应温暖的手指却和现在她被压在的洗手台的大理石面一样冰冷,肆意凶狠地揉捏着她,让她觉得冷得可怕。
小穴被炽热的肉棒贯穿着,每一下撞击都会让夏染撞到坚硬的台面,硌得想哭。
十来分钟后,夏染只觉得很难受,既然无力反抗,她就期待着姜黎能早点结束,如果按照平常时间,以这样的姿态被肏半个小时,她一定要痛死。
于是她忍着难受,悄悄地用力夹着他。
感受到肉璧紧紧包围,姜黎知道这是夏染平时想早点休息的小动作,他默默把现在她的这个小动作当做投降。
他也不想这样强暴一样的肏她,他只是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
姜黎松了半分桎梏,抬起来她的头,强迫她扭头看着自己。
“你知道错了吗?知道就点点头。”
夏染自然是不觉得自己哪有错,但企图早点解脱的她只能含着泪疯狂点头。
看着泪眼婆娑的夏染,姜黎有些心疼了,他退出了自己的肉棒,抱着夏染,让她坐在了洗手台上。
他小心地扯出夏染嘴里已经湿透了的丝巾,轻轻吻了吻她已经红胀不堪的嘴唇,用手指仔细擦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看到夏染身上刚才被他用力按住而产生的红色伤痕,他感到很愧疚,即使她过去那么不堪,他也不应该像那些粗鄙的嫖客一样对她。
他不想夏染把他和那些嫖客摆在一起想,就算她做过鸡,以后只和自己做,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见姜黎恢复理智,夏染终于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快要僵掉的嘴巴,说:“先出去吧,我等会和你说清楚,这里不方便。”
“等下,我看看下面有没有受伤。”
“啊?”
正当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