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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画面,你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看。好一阵,你吸了下鼻子。『我知道你是为了给你的侄子复仇,法律不给予你们正义,他撞死了人,却可以逍遥快活,你为自己的侄子报仇,却落得只能加入组织讨生活的下场。』

『而我……利用了你,你们生活的悲剧,成为提升我成功率的工具。利用车祸造就与你侄子相似的场景,利用你的同情心,利用你的亲情,我没有任何愧疚,我认为自己的做法理所应当。』可是,你却哽咽起来。眼泪它自己止不住从眼角滚落,鼻腔酸堵,你捂上这半张脸。『我为什么那么自私?』你突然问。『为什么只想着自己呢?』明明什么都知道。然后你不断地、不断地……观赏一出戏剧一样,眼观他们死。『如果我当时把时间定早一点,就能救下你的侄子,你就不用背负仇恨……』你把他们当作纸片人。他们就是纸片人,被作者创造出来的,人生与命运由创作者定夺。没人为此愧疚,因为在现实里他们没有人权,他们不是人,只是虚假的角色。他们却实实在在生活在你眼前。不管是被几笔勾勒的路人,还是被一句话带过的npc,都是表情生动、会呼吸的活人。溅出的血是热的,发出的尖叫声刺耳,空气里有土地与海洋的味道,鸟在飞,鱼在游,人有记忆,天有色彩。你淌在这里,与这本应毫无瓜葛的异世界融化。『如果那样……你们的家没有被毁,可以过正常的日子,家人们爱你,你就可以选普通的工作,不会受伤,不用干这些你认为肮脏的事,你会活很久……可是我!』他把你扯下去。里苏特突如其来的动作中断了你,强劲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拥抱你,你摔到他身上,脸砸到他的胸腔。一震、一震、一震的心跳。他抬起你的下巴,对准你的唇吻了下来。忽如一夜,春风来。狂舞的风折断粗壮的枝,将脆弱的梨花于旋风中飞得七零八落。碾碎树桩角质的尖牙,吹散离开蕊心一揉即碎的花瓣。唇舌围剿封闭的空气,你无法呼吸,他卷起你的,如同蛇一样,摩挲彼此的双唇,风暴席卷你的口腔。你回过意识,嘴巴里还留有自己酸涩的泪。他没把你压在身下,只侧压着,留给你一些空息,却不让你逃。抚向身下的手也仿若几条纤细的蛇,在皮肤上或缓或急地乱窜,你被那份顽皮调戏得又痒又颤,挣扎几下,它们溜进那片一时松懈的领地。触及一个地方,引一次激灵。那是一片深邃神秘的海域,广阔、幽谧,温热的血肉是那里的地基,深深的海水里沉睡一头狂暴的野兽,一旦唤醒,骇浪惊涛,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发不可收拾。里苏特放开你,没有再亲,而是抬起你的腿,告诉你、让你叫出来。你几乎咬碎了一口牙,誓要与那头待醒的野兽斗争到底。单纯的,纯粹的,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彼此的乳尖相互摩擦,除此以外,分不出哪里是哪。什么也辨不清、分不明,这反而让你更强烈地感受。感受这崩天毁地的……单纯的……几根指头不断地挑逗y蒂,来回挑拨,揉压、画圆,轻一阵重一阵,配合着里面的深入浅出、深入深出,变换调配着频率、轻重、急缓,他的行动就是一架精准的计算机。他和你没什么区别。欲要达成怎样的目的,就做怎样的规划、付出怎样的行动。和其它的没有关系。排除其它的干扰。你压抑地叫出来。与游戏里那些发出娇媚声音勾男主角心魄的不同,你发不出那样的声音。只有呼吸是自由的,大口喘气,枕头湿漉漉,那是汗水还是眼泪,不知道。里苏特亲了下你的脸,把你打捞起来,又一次让你坐到他身上。这一次不再没有支撑点,身下顶得你很难受,因为重力,不自觉地下沉,要被贯穿似的,很痛。身体里比痛经还要痛的感觉令你泪腺失禁,摇晃着要剥离他,里苏特握紧你的腰,不让你逃。但他没有强硬到非要你坐下去,你只能慢慢调整交合的位置,让自己舒服点。你模糊地记起很久以前的事,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你的y道比正常长度要短,可能是先天发育不良造成的,以后可能会影响性生活,建议你做整形手术。妈妈不同意。你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记错了,那天似乎刮了很大的风,妈妈整理你漏风的围巾与茸茸帽,拉着你走。你问妈妈为什么不做手术,那时的你能听出来,医生的意思是说你生理结构不正常。“不能做就不做了。”妈妈的声音听着厌烦,“反正做那种事就是为了生孩子,你要是不想生孩子,就不用做了,不碍什么事。”那个时候的你不懂。如今的你骑在陌生男人的身上,用他的生殖器捣弄自己,试图让自己变得像游戏与漫画里那样舒服。但很难。你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你对自己身体的熟悉,远不如自己的内心。不知自己里面哪里舒服,里苏特随便几下就能找到,但是你却怎么也摸不着方向。没见过自己的下体,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长是何模样。为什么会痛,为什么会累,为什么失去了意识也能行动……对你而言,这具身体陌生无知得仿佛是另一个独立的个体。累。你趴下去,不想动。完全被你忽视了的里苏特不得不圈着你自己动,他把你往上抱,让你能够到他的肩。不止能够到,你直接趴了上去。你把他厚实的肩膀与脖颈当抱枕,迷迷糊糊感受身下的感觉,还是那样,隔着厚厚的毛玻璃。一旦困倦,所有的惊涛骇浪都沉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又醒了一下。里苏特安安静静的,他抱着你,也把脸埋你的脑袋与肩之间——在抱一个软软的人体抱枕。你忽而对此刻的他感同身受。身体黏黏的。注意力瞬时转移到了别处,你小心地分开他,摸床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捡地上分散的睡裙和内裤,去洗澡。就近在他的浴室洗,边洗边发呆,揉头发的时候,里苏特推门进来。你迷迷瞪瞪,他和你对视几瞬,过来搓你的头发。礼尚往来,你也帮他洗头发。可他太高了,手够不到他的头顶,他又不肯弯身低头,你只好踮起脚,这太为难你,跳芭蕾似的,踮踮平平踮踮平平,帮人洗个头都让你气喘吁吁。这就是天天当废宅咸鱼瘫的代价吗。疑似故意为难你的里苏特一直在盯你的胸。他的视线毫不遮掩,等你搓完他的头发,立马就意识到。问他为什么看,他抬眼,转而盯起你的眼睛。『你的这对大胸一直在我面前晃,乳头晃得很色情。』他的嘴也直言不讳,『故意的吗?』“?”你半张着嘴,呆滞。他转而缓和了下语气,『因为我没有抚慰你的胸,让你不满足吗?』“???”你整只人都傻眼,他在说嘛?这个脑回路奇奇怪怪的黑手党仿佛非常坚信他自己的想法,上手摸起你的乳头。“……?!”浅浅的痒意从胸部那里传来,你抬手挡在嘴前,倒是没有阻止他。揉揉捏捏,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你很想睡觉,眼睛睁睁闭闭,最终你放弃抵抗,随睡神远走高飞。很快你又醒了,自从吃了药,你的睡眠质量时好时坏。每次突兀地醒来,都令你的心脏难受,难以承受似的,你听着自己沉重的心跳,好一会,平缓呼吸。这次不是他抱你,而是你压在他身上。他身上香香的,你嗅嗅,不信这不是沐浴露。里苏特人真挺好的,你想。跟你不熟,还照顾你,给你花钱,实际上你的家务劳动远不足以让他支付这些工资。你也明明白白告诉他了,一开始是在利用他,他却没跟你计较这件事。原作里的里苏特表现并不多,从他一定要杀死老板来看,他的报复心应当不弱,你利用了他,他怎么不报复你?安静趴在他身上,听他稳重的心跳。他的呼吸是热的,体温也是,被窝暖烘烘,这种感觉让你舒适。他醒了,缓缓推开你,下床离开。过一小会,他回来,让你喝杯水。水是热的,你不知道他短时间内从哪弄的热水,昨晚你可没烧水,怀疑他就是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快和他做朋友!”荒木之音从天降。你:?“现在里苏特·涅罗这么好说话,快点让他成为你的助力,以后可没这机会了。”荒木怂恿你,“而且你现在也需要一位朋友,没朋友你不觉得孤单吗?友谊的力量非常伟大!”呃,不觉得。“可以提升理智值!”纳尼?你眼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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